看著,說:“看來多半便是真的,馮公子,你可真會享受,連出門在外,對生活的要求還是那麼高。”
李通說:“還不快收拾收拾,還做什麼生意,少掌門就是你們最大的買主。”正說著,忽然外面進來幾個人,為首一個朗眉星目,虎臂猿腰,眼光如電,四處一看,說:“掌櫃的,來五斤好酒,再來十斤牛肉。”
老闆笑說:“客官,就算是趕路,也不能虧了自己的身子,這酒肉一合,可就不大好了,不如我替客官想幾個菜,客官慢用。”
那人身後一個黃衣人說:“只管上來就是了,我們要趕時間。”說著幾人圍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其中一人說道:“不知名月姑娘的訊息可靠不可靠?”那為首的白衣人說:“廢話少說,見了就知道了。這裡是西越靈教範圍之內,要處處小心。”
李透過來說:“看幾位的樣子,一定是來自名門大派,不知是黃山派的高人嗎?”為首那人說:“閣下管得太多了。”李通笑說:“大家都是……”話音未落,為首那人手上一動,將李通推倒原位,說:“得罪了。”
馮杉身形不動,一邊喝酒,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閣下不是黃山派的人。”
小二送上酒菜,那人開始喝酒,根本沒有管馮杉。
馮杉身邊一個藍衣青年忍不住了,走過去說道:“公子,咱們少掌門和你說話,難道你沒有聽到嗎?”
那英俊少年冷冷的說:“我不是聾子,你也不是笨蛋。滾開!”藍衣人喝道:“你說什麼!”手上一動,一掌向那人臉上打去。那人輕輕一笑,抓住藍衣人的手,說:“馮門弟子,自以為是。”馮杉起身來,說道:“閣下太不給面子了!”
那人冷聲說:“是你們太狂妄了。”說著將藍衣人望馮杉身邊一扔,那人大叫一聲,趕快爬了起來。馮杉問:“閣下怎麼稱呼?”
那人說:“朱赤。”
馮杉點頭說:“原來是風雲會的‘玉面小生’朱公子,幸會,幸會!”朱赤說:“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少掌門。”
馮杉怒說:“久仰公子大名,馮某想向公子討教幾招。”說完手上長劍,已經脫鞘。朱赤冷笑一聲,手上木劍一動,已經來到馮杉身邊,駕在馮杉脖子上,說:“最多隻能讓你見這一招,記住,‘劍來無影’。”
說完轉身回到桌前,馮杉大叫一聲,挺劍便刺了過去。
朱赤背對著馮杉,木劍輕輕一攔,便擋住了對方的劍招,一邊輕描淡寫的說:“自然劍氣採自然之氣,也不過如此!”馮杉大叫一聲,怒不可遏,自然劍氣的威力也在一剎那間爆發得淋漓盡致,朱赤感到一股磅礴的劍氣撕裂了原本平和的空氣,變得咆哮、躁動而殺機四起。
朱赤一支木劍,四處狂點,只見劍氣穿空,頃刻之間,便將自然劍氣集聚之力,一一化解,馮杉只覺全身一緊,手上的劍跌落在地上,人也幾乎跌倒。好在朱赤及時收回劍,說:“馮門劍法,不過如此。”
馮杉滿腔怒火,但是卻知道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一時呆在那裡,腦中一片茫然。
那苗女忽然說:“看這位朱公子才是劍道高手,不知公子的劍,師從何人?”朱赤看著苗女,說:“你很關心一個人怎樣成為高手?”苗女說:“尤其是一個高傲狂妄毫無底蘊的人,怎麼成為高手?”
朱赤冷笑說:“你好像在說我。”苗女說:“你雖然高傲,狂妄,但是還不是笨蛋。”朱赤說:“你說出了原因,一個人要成為高手,不是笨蛋就足夠了。”
苗女說:“豈不是這裡所有的人,除了你,都是笨蛋?”
朱赤說:“我發現你是最狂妄的人。”
苗女說:“當然,我當然狂妄,一個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武功的人,當然不會知道,一個有武功的人,對他的威脅有多大。”
朱赤說:“你還會欺騙自己,明明已經看到了刀劍無情。”苗女說:“不,我還不知道一個武者應該遵從什麼原則,一個武者不會殺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弱者,更不會和一個毫無武功的人比試武藝,來證明他武者的尊嚴。”
朱赤說:“我也不相信,你是一個普通的苗女。”苗女說:“我當然不普通,我比你們都清楚你們自己,看到你們拼命的爭奪、廝殺還有滅絕,我覺得我才是最聰明的,因為我要的是你們不屑於要的,苟活於這個世界。”
朱赤點頭說:“都說歌女和乞丐最能在這個世界生存,你對榮譽的要求越低,你生存的機會就會越大。”歌女笑說:“朱公子這話不錯。馮少掌門,你是馮門的掌門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