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也只是因為司徒對力量的那股親和力,其中的原因解釋起來恐怕要相當複雜,一般人看到的也只是司徒現在這一掌之威到底有多強。
掌名‘地滅’,確實也不會真的如同名字所說一樣,把地都給滅掉,只是卻也相差不多,先前那般堅實的堅冰也可以被司徒一掌破開,更是引動出難以想像的天地之力,如果司徒要是想的話,這一掌的威力一點兒也不加以限制的話,想要破裂大地倒也輕而易舉,也只是看司徒能做到何種程度罷了,不過司徒到底也還是一定要有些出人意料的。
他這一掌拍下去,竟只是在白沙地面上留下一個極淺的掌印,還不等拉茲爾瑟身受重傷砸落下去,地面就又已恢復平整。
“轟!”
司徒掌力砸下的同時,三人都看得清楚,拉茲爾瑟的身體有一個極短的停頓,而後才被一股莫名巨力砸下,落到地面上卻並不能破開地面太深,只是以一個‘大’字型印在了地面,這次比較起前幾次而言可就要重上太多了,不只是看他身上被面板破開流出不少金色血液,就是背後那十二隻羽翼也都壓得完全變了形狀,原本看上去像是某種飛禽的翅膀,此時看上去倒像是某種不會飛的家禽翅膀,實在是與他原本的形象不大相符。
司徒這一掌的威力只看對周圍的影響,實在也很難看出這股力量有多強大,看也只能去看拉茲爾瑟,此時其餘三人看上去才明白,司徒先前為什麼敢直接那般轟然砸下,以他掌力的凝聚程度來看,被掌勁覆蓋下的他們根本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別說是傷不會受到一絲,只怕就是對他們原本站立的位置也不會有什麼影響,最多也只是感覺像有一陣清風拂過罷了。
司徒這一掌雖與先前打擂臺時所用的招式極像,可是其中卻也有許多不同,起碼在力量上就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看上去未對周圍造成很大影響的掌力並非不夠強,只因為它們已完全壓在了拉茲爾瑟的身上,這股想像不出有多大的力量砸在他身上實在是不可能讓他有多好過,以至於他被拍實在地面上有好半天他都未能站起身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該死!”拉茲爾瑟身上雖還是閃亮著那種看上去極為溫暖的白光,可聲音卻好像是從九幽冥獄中傳出,開始時也不過只是很小的聲音,待得一會兒後這種聲音終於越變越大,最終大到一種天地皆聞的程度,好像他並不是在對司徒他們說話,倒像是對著整個世界說的一樣。
按說拉茲爾瑟並沒有什麼力量上的變化,只是聲音聽上去與先前有所不同,可不知道為什麼,在場眾人聽到他這樣的聲音,還是禁不住心中有些發寒,這感覺比他先前能動時候還要強烈的多,感覺中好像是此時此刻這個神使也才是真的將要露出自己的‘爪牙’。
不見拉茲爾瑟的身體有什麼動作,人就已從地面上浮起,同時響起一陣‘噼哩叭啦’的聲音,原本壓在拉茲爾瑟的上的無形之力也終於破碎掉,再不能把他束縛住。
拉茲爾瑟的身體本是面朝下,看上去是一個爬著的姿勢,卻慢慢直立了起來,直到這時候才能看出,他到底傷得有多重,地面雖都只是細沙構成,但拉茲爾瑟身上卻出了許多劃傷割痕,比背後出現的那些細小傷口也還要可怖的多,眼中所見所有的金色液體都是從這些傷痕中流出來的,把拉慈爾瑟的身體也給染成了金色,身後羽翼先前從後面看已是足夠慘了,此時從前面去看還要更為驚人。十二隻羽翼中有兩隻此時無力支撐,只是那麼簡單的耷拉在那裡,直到這時候還沒有從上面掉下來本來就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看得出它折得有多麼徹底,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皮肉相連,恐怕早已經從上面掉下來了。
拉茲爾瑟先前的面容如果可以說是可怖,那現在看上去就好像是地獄魔鬼一樣了,原本那副英俊面容早已不在,滿是金色血液的臉上有的只是可怖表情,一雙天藍色的眼睛中滿是暴虐神色,“自從我誕生起,還從來沒有人敢傷我,人類,你們好大的膽子,不過你們確實也真的很有實力,既然這樣的話,免不得我也得拿出父神所賜予我的真正力量了。”
“小心了,這傢伙這次該是會真的認真起來了,小心他的‘神之領域’。”該隱作為在場對拉慈爾瑟最為了解的人,這時候自然也是他出言提醒,雖然他平時並不喜歡多說話。
王敖天左手在身前輕輕一拉就已出現一道烏黑光幕,即而這片光幕又變化成一個巨大石碑,一人多高的石碑剛剛好夠把王敖天的身體完整擋在後面,這上面滿是陰陽文的石碑上看不出是何字型,也不見有什麼奇異波動,但既然出自王敖天之手,一定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