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驚疑先前的這番變化。
慕容月柔本意是想要問司徒事情,可不知怎麼搞的,話一說出來卻偏偏有股酸味兒,周圍這些人卻是誰都聽得出,不只是慕容天羅忍不住笑,就是了然大師也微笑著輕搖搖頭,可惜慕容月柔都未能看見。
“該隱啊,該隱!還能有誰?那老小子弄出這麼大事兒,讓能力者與妖族傷亡這麼慘重,雖然目的是好的,可這事兒總也要給天下人一個交待吧?怎麼能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總不會人間蒸發了吧?”聽慕容月柔在耳邊嘮叨,司徒這才忍不住朝她大聲說道。
慕容天羅本以為姐姐會生氣、會委屈,可沒想到慕容月柔在聽了司徒這樣衝自己囔囔非但沒有那樣,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讓慕容天羅也是極為驚奇,倒是瞭然早已見怪不怪。
慕容月柔也是暗惱自己,好像離了‘先天神算’,自己就變成了個笨女人、傻女人一樣,其實她不知道,並不是她變傻了,而是司徒太過於聰明,或者也可能說他們的智慧並不能體現在一個地方,司徒的聰明是體現在對未知事物的推測和已知事物的深入瞭解,慕容月容卻只是對已知的事物有極深瞭解,在其他方面她完全是可以用‘先天神算’來補充的,這才是司徒覺得她懶的原因。
慕容月柔笨或懶也許別人看不出,他們能看得出的只是她有‘先天神算’,所以她如果想的話就能知道天下事。
“慕容院主,何不推算一下?”司徒還在那四下找尋該隱屍體,瞭然卻是對慕容月柔這樣說道:“‘先天神算’並不是教人懶惰的罪魁禍首,之所以變得木訥是因為人的依賴性,只要慕容院主能時刻緊記這點,不用放著自己的能力不用,去做普通小女人模樣。”
“……”聽了然這話,慕容月柔也才臉上微紅了紅,只是不知是不是被瞭然說中了心事的原因。
見司徒臉上表情急切,慕容月柔也知道他該是很著緊這事情,瞭然大師平時話就不多,這時候樂意開口跟她說這話,顯然對這事情也有些在意,慕容月柔這才運起異能。
許久沒使用過‘先天神算’,再運使起來非但沒有覺得生疏,反倒是因為連番大戰使得自身力量十分活躍,甚至還有再突破的跡象,再加上最近這些時候腦中所思所想更多了些,對這異能的運使居然也更靈動了許多。只才一運使異能,所有的資訊就都猛然往自己的腦海中灌注進來,說是算出的倒不如說是根據現有的資訊整合起來的東西,這時候也才體現出其中的‘算’字來。
雖然對自己力量這樣的變化感到欣喜,慕容月柔也還沒忘記了正事。
雖只是靜站,但在她身周的氣息卻變化得十分古怪,因為司徒離得最近,對力量的變化也是最為敏感,所以不難感覺出她此時的力量是一種‘活’的力量,該是一種產生了自己思維的存在。
“難怪,難怪這女人可以算懂那些事情,這力量分明就是世間存活十分久遠,更可能在時間中穿梭的存在,真是厲害,這樣的力量我都抓不住它,更不要說試著去與其溝通了,呃,應該也用不著去試,這力量既然這麼特別,對使用者的要求一定也是特別的高,恐怕只有被它選中的人才可以,真是個好命的女人。”
慕容月柔此時用心去運使這力量,想辦法與它溝通,來使用‘先天神算’,並沒能發現司徒這時候正在注視自己,如果要是知道的話,想必也還是會害怕司徒說自己……
“呃……噗!”
“嗯?”
慕容月柔自運起‘先天神算’就已緊閉起雙目,看來在運使這力量時自行封閉五感還是必須的,見她這副模樣時候司徒的大部分注意力就已放在她身上,可沒想到還是未能及時發現有異,待慕容月柔一口鮮血噴出去,司徒才把自身力量放出,逼退了慕容月柔引來的力量,一失去了這些力量,也就相當於是切斷了慕容月柔的‘先天神算’,這才沒有令慕容月柔再傷得更重。
看慕容月柔一口鮮血吐出去人就已軟軟癱軟下來,就連浮空的力量也像要失去,離得最近的司徒只得把她嬌軀接下來,輕輕抱在懷裡。
“火……黑色的火焰……”慕容月柔這時候還沒有真的暈倒,倒還來得及說出這幾個字,而後才昏過去。
司徒為其把了下脈發現只是力弱,好像是傷了心神,也不是特別嚴重,只好像是受到了突然的衝擊,這才稍放心些,“這傻女人,總是這麼笨。”
雖然是這麼罵慕容月柔,但司徒也不會這麼不知好歹,對方很明顯是想要幫自己的忙,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直到這時候他才想起來慕容月柔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