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娶她。他心裡頭一定很嫉恨她。
即使兩人結婚了,彭萬里在醫院裡也會被人指指點點的,他心裡頭一定很壓仰。再加上黃靜怡自從和彭萬里結了婚之後,就以為萬事大吉了,沒有向彭萬里服軟,反而以肚子裡的孩子為由,處處為難彭萬里給她買各種好吃的,讓彭萬里對她更加厭惡。
現在,彭萬里把自己承受的痛苦全部轉嫁到黃靜怡身上。
這兩人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可現在的黃靜怡擺明了不打算放過彭萬里。那她收留黃靜怡在這裡是對還是錯呢?
柳二姐有些忐忑不安,不知該如何是好。
等柳三妹賣完貨回來後,看到黃靜怡住在偏房,立刻拉著柳二姐到她屋子說明情況。
柳二姐把黃靜怡這段時間的遭遇全說給柳三妹聽。
柳三妹卻大驚失色,“你瘋啦!這種人你就不該可憐她!當心她反咬你一口。”
柳二姐不在意地擺擺手,“我有什麼值得她反咬的,我又不是男人!”
柳三妹卻不同意,“我不喜歡她,你讓她搬走!”這種已經陷入瘋狂的女人,那就是報復全社會的節奏啊。
柳二姐聽了急了,“我都做主收留她了,錢也收了,你現在讓我趕人走,我面子往哪擱呀。”
柳三妹一聽也是,這不是打臉嗎?
柳二姐見她鬆動了,立刻說盡好話。
好說歹說,柳三妹才鬆口,讓她住一個月,滿月之後,讓她立刻離開。
不是她心狠,而是對這種心術不正的人,離得越近,越危險,她就像蛇信子一樣,隨時都能向你噴毒氣,她不得不防!
於是,柳三妹又警告柳二姐千萬別摻和黃靜怡與彭萬里兩人的事情,即使是跑腿這樣的小事也不準幫她做,柳二姐只好答應了。
等柳二姐出了房門,直嘆氣,這到底誰是姐姐呀,咋調過來了呢。
哎,一想到自己要靠著她掙錢,就不糾結了,哥大姐大,都不如錢最大!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柳二姐除了燒飯的時候多做一人份,順便幫她燉一盎補湯,日子過得倒也很輕鬆。
也正如她向柳三妹保證的那樣,不幫黃靜怡做任何事情,無論她怎麼利誘都不動心。黃靜怡對她的油鹽不進也有些惱火,可一想到自己還要靠著她養身體,也就不計較了。
等做完月子,柳三妹把三十塊錢遞給黃靜怡,“這是剩下的錢,你拿著吧。這間屋子過幾天就有人住了,家裡就不留你了。”
黃靜怡知道柳三妹一直不喜歡她,以前她住在這裡的時候,柳三妹就嚴厲禁止柳二姐跟她來往,她都碰到過好幾回了。似乎打從她們認識第一天,她就是這副不冷不淡的樣子。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可看在她還小的份上,她也就不和她計較了。
一個月只花了二十塊錢,天天都有魚有肉,還有湯喝,她很值了。
接過錢,一個人什麼也沒拿就出了院門。
等人走了,柳三妹才把屋子裡的柳二姐喊出來。
“壞人都讓我做了,你把屋子重新打掃下吧。”
柳二姐嘿嘿一笑,手腳麻利地去收拾了。
等看了房間裡的情況,柳二姐黑了臉,把被子抱出來,“只是一個月而已,被子都餿了。”說著瞪了柳三妹一眼,“你幹嘛把三十塊錢退給她呀,咱好吃好喝的待她,我還當牛做馬的伺候她,五十我還嫌少呢,你居然把錢往外推,你錢多燒得呀你。”
柳三妹撫了撫額,對她的抱怨忍無可忍了,“你知道什麼呀,你!這三十塊錢能買咱們兩個人的命!”
柳二姐呆了一下,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你可拉倒吧!咱倆的命就這麼賤吶,才十五塊錢一條!”
說著話,柳二姐回屋把黃靜怡蓋過的被套拆下來,往大盆裡一放。倒了水進去,用手試了試溫度,“好涼啊。要是有洗衣機就好了。”說著,神神我秘地對柳三妹說,“我聽我們廠的人說,廠長家就有一臺洗衣機,是美國產的,非常方便。不用手洗,插上電,衣服就能洗乾淨。”
柳三妹看了看天色,很晴朗,萬里無雲,心情大好,隨口說了一句,“這有什麼稀奇的。等再過幾年,你也能用得起!”
柳二姐撇撇嘴不信,“你就吹吧你,我可用不起那玩意兒!那東西老值錢了!”
柳三妹也不和她爭論,提醒她,“你還是燒熱水洗吧,這天多冷呀,你的手要是長了凍瘡可就不好看了。”
柳二姐一聽這話,看了看自己白皙光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