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都打聽過了,只是因為他不在京中便無緣得見,加之她對這等普普通通的才子並無興趣,就沒去細查。如今得見真人,他是容崢,卻不是她熟悉的那個人……
“公主?”
文修遠又喚她一聲,俞千齡才回了神,敷衍道:“不怎麼熟。”而後獨自向前走去,連身邊的時懷今都不顧了。
文修遠這個和她並不怎麼熟悉的人都察覺到了她的不尋常,時懷今更是察覺到了她見到容崢之後微妙的變化。
其實俞千齡知道容崢並不讓人意外,畢竟時懷今早就知道俞千齡當初相看了差不多半個京城的青年男子,他入朝為官以後,更是知道了她給他招惹了多少情敵。
那些被她撩撥過的男子,明裡暗裡到他面前提及俞千齡當初乾的那些荒唐事,只是他熟知了她的性子,對那些人的挑撥自是不以為然,深知他們不過是看他最後成了駙馬,心裡不平衡,找找存在感。但這個容崢,讓他明顯感覺到了不一樣。
他們到的時候,眾人都已到齊,俞千齡是這場壽宴的來賓之中身份最為尊貴的,示意眾人不必多禮,被請到了上座。
鍾國公古稀之年,眼不花耳不明,還是十分硬朗的模樣,脾氣也比年輕那會兒平和了許多,對俞千齡恭敬道:“公主殿下親臨,老臣不勝榮幸。”
俞千齡聽過他的許多傳言,對眼前這位老者是有些敬重的:“鍾國公客氣了,鍾國公大壽,父皇特命我前來恭賀,願老國公長命百歲,福壽安康。”
鍾國公舉杯致謝:“謝公主殿下金玉良言。”
兩人一飲而盡,前來恭賀的賓客也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恭賀老國公,這場壽宴算是正式開始了。
但老國公畢竟年紀大了,受不住太嘈雜的環境,喝了幾輪,謝過今日到來的賓客便去歇息了,由他兩個孫子留下照應,一些輩分比較大的賓客也提前離席,席間這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