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先生說:「我是律師,常常打涉黑的case,所以也知道一點道上的情況。」
聖誕哥仔細看了看松先生,說:「看你這個樣,一定是做檢控黑*幫大佬的那種啦?不然這麼能逃跑?」
松先生瞥了聖誕哥一眼,沒有回答。
聖誕哥笑眯眯地說:「你一聽我出事就趕來救我啊?不怕被人砍?」
松先生扭過頭看聖誕,但見聖誕已經將眼睛眯起,彎彎的像月牙,還有點狡黠的樣子。聖誕見松先生不說話,露出一口白牙,笑著說:「答我啊!你不怕被人砍嗎?聽說□的律師都要有九條命,該不會是真的吧?」
松先生仍然不說話。聖誕突然將他撲倒,吻上了松先生的嘴唇。松先生愣了一愣,感覺聖誕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然後突然翻身,將聖誕壓了下去,此時,聖誕沒拉拉鍊的褲子給予他極大的方便。
聖誕任由松先生脫自己褲子,甚至還挺腰抬腿方便褲子剝落。松先生與聖誕在瓦屋頂上翻滾,引起一陣有趣的脆響。追兵已經走遠,再說,他們可沒想到兩個『逃犯』居然正在握手樓的屋頂上做*愛。
聖誕跨*坐在松先生的身上,在松先生的角度看,太陽就在聖誕的背後升起了。因為陽光,聖誕哥的臉上有著金色的汗,腰身款動的時候,不長不短的頭髮隨之揚動,割碎背後的太陽。
一連串急促的律動後,聖誕哥趴在松先生的身上呼呼地喘著氣。松先生撫摸著聖誕哥的臉頰,看著一滴汗從他的鬢角淌下,順著臉骨慢慢滑下,流過頸脖,留在鎖骨上。
二人躺了一會兒,聖誕哥才起來穿褲子。他一屁*股坐在瓦片上,不禁有點吃痛地『嘶』了一聲,說:「真硌人!」說著,他不禁朝松先生的方向望去,便見松先生的西服已經皺巴巴了。他眨了眨眼,伸手碰了碰松先生的背脊。松先生也條件發射地『嘶』了一聲,驚訝地回頭看聖誕。聖誕笑眯眯地掛在松先生肩膀上,說:「被瓦片硌疼了吧?」
松先生說:「還好。」
聖誕說:「要是硌人你就別把我放上面了啊。你告訴我,我躺下邊也可以啊。」
松先生也不回答,拉上了褲鏈,說:「應該先想想找誰幫你和爆喪擺場和事酒吧?」
聖誕哥一聽,臉都快垮下了:「你別在爽完之後說那麼掃興的話行不?」
松先生冷靜地答:「這事情是必須考慮的。越快處理越好。」
聖誕哥聽完,臉更垮了:「我知道你說得對。但是找細民哥嗎?他一定不會理我的!就算他肯理,爆喪也不會給他面子。」
松先生想了想,說:「那麼找黑柴哥?他罩你們的啊。」
「呿!」聖誕哥不屑地說,「這個鍾數,他都不知叫完雞沒有!」
松先生想了想,說:「那不如直接找錐爺?」
聖誕哥的眼頓時都瞪大了。
松先生補充說:「聽說他和白雪挺熟的。」
聖誕哥冷笑說:「有那麼熟嗎?」
「……」松先生頓了頓,說,「能直接說上話就行了。」
聖誕哥說:「爆喪都是錐爺的馬仔而已,難道你要衝過去跟錐爺說『你個馬仔斬只鴨頭啊,你幫個鴨頭講句公道話』,這樣嗎?」
松先生清清嗓子,說:「不,應該是『您罩的人被您的馬仔追砍』。」
聖誕哥倒抽一口氣,說:「不愧是大律師!」
「那麼……」松先生說,「要現在打電話嗎?」
聖誕哥說:「好,給芒果仔打個電話先!」
松先生疑惑地說:「不是給白雪打嗎?」
聖誕哥說:「白雪才不鳥我呢!」
說的不錯,白雪哥對於聖誕哥的死活並沒有那麼關心,儘管在松先生眼中,白雪哥是為此事跑了一晚的。白雪哥在圈子裡混久了,根本就已經冷血。他只是一味地拖著芒果哥,拿著手機裝著四處問朋友,每隔一兩個小時漏一點料給芒果哥。
芒果哥很少認識那邊的人,只能巴望著白雪哥能找到聖誕哥。在松先生衝去拳館救人時,白雪哥勸芒果哥說:「那麼晚了,你要不要先回去?一有訊息我就通知你吧。」
芒果哥卻說:「可是……我回去還是睡不著啊。」
白雪哥答:「那麼你來我家吧。」
白雪哥的家總是佈置得跟居家雜誌的插圖一樣,乾淨簡潔,卻有種缺少煙火氣的感覺。尤其是廚房,乾淨得像沒用過一樣。白雪哥說由於太忙,其實很少在家裡吃飯。芒果哥想起自己第一次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