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來個壯漢,站在港口的鐵絲門外,打砸著鐵鎖。
一聲聲叫罵聲和轟吵聲,讓寂靜的港口顯得雜亂不已。
他們口吐惡言,拿著手上的東西對著大門一次又一次的砸下。
秦墨看了眼前方的情況,見他們的注意力都在門上。
隨即說道:“上!”
說著,秦墨從地上起身,一步步的向著那一群人的後背走去。
正在砸門的幾人根本沒有察覺到身後多了幾道人影。
此時他們站在人群后。
腿打斷拎著手上的刀。
沒有絲毫的遲疑,走了上前,站在一人的後面。
他就這樣慢慢的探手,忽然一手捂住了對方的嘴,手中的刀傾斜著以斜上的角度向著對方的後腰刺入。
哪怕嘴被捂著,後腰傳來的刺痛,也讓他發出一聲嗚咽聲。
腎上腺素的分泌,讓他一時間忘記了疼痛,猛然掙脫開祁愛國的手後,他迅速的拿著手上的棍子向著腿打斷當頭一棒。
揮打而下。
腿打斷立馬抬手阻擋對方的攻擊。
只覺得手臂一痛,他眉頭微皺,再次拿著刀,向著對方的腹部刺了幾刀。
不斷地抽插,對方的腹部出現了幾個很深的刀痕。
鮮血就這樣從傷口溢位,不過眨眼間,對方的衣服就變成了血紅色。
鮮血的腥臭味瀰漫。
對方只覺得渾身發軟,一瞬間癱倒在地。
邊上的人看著這一幕愣了兩秒,才反應了過來。
其餘人沒有絲毫的遲疑,立馬揮刀向著前方的幾人砍去。
黑夜!
港口刀光凌琳,無數的叫罵與慘叫哀嚎遍地。
一時間對方也沒有心思將大門開啟。
只能與身後的幾人打了起來。
秦墨反手捏著刀。
不斷地躲閃著,身形靈敏,手中的刀不斷地變化著握法。
正握,反握,不斷地劃過對方的要害處。
刀鋒劃過對方的關節處,將對方的經絡挑斷,迅速的讓對方失去戰鬥力。
腿打斷手下的幾人,都是好手。
亦或者可以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的小弟,都和他一樣,總是不會在乎自己受不受傷。
就和莽夫一樣,一往無前!
手持釘錘,有我無敵!
秦墨就看到腿打斷手上拿著一把釘錘,不斷地向著對方砸去。
這一錘下去,總是能把人的手砸斷。
亦或者在對方的頭顱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凹陷。
這樣的場景,讓他覺得就和西部的恐怖電影一樣。gonЪoΓg
看著就讓人覺得害怕,這血腥暴戾的手段,沒有幾個人會忍受得住。
看著眼前的六人,混混的心中發寒。
他們平常打打殺殺的下手都很有分寸,哪像是眼前的這六人,下手總是向著要害處動手。
就這麼一會兒,七八個人就這樣倒在了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一群人面面相覷,不由得聚集在一起。
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六人。
不再敢動手。
而秦墨則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臉頰上的鮮血。
腿打斷錘頭抻著地面,從一人的身上起身,對方口吐鮮血面色痛苦的倒在地上。
祁愛國吸了吸鼻子,對著一旁啐了口唾沫,拎著錘子他掃視著前方剩下的幾人,就好似在挑選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那極具攻擊性的目光,掃過。
讓前方的混混渾身雞皮疙瘩暴起,就好似被什麼髒東西盯上了一樣。
秦墨的手機鈴聲響起,他從兜裡拿出了手機。
用沾滿鮮血的手按下了接通的按鈕。
把手機放在了耳邊。
裡面傳來了楚玲的回覆:“老闆貨已經裝好了!”
“知道了!把人叫上,我們走!”
秦墨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將手機放在了兜裡。
他從兜裡拿出了香菸,放在嘴邊叼著點燃後深吸了一口。
從嘴裡吐出一股濃郁的煙霧,好久沒這樣和人打過架了。
還別說,活動了一番筋骨,又一次的體會了一番腎上腺素飆升,驚險刺激的感覺,讓他有些沉迷其中。
怪不得就說有錢人為什麼玩的花。
因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