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行駛到了公司,秦墨和腿打斷立馬向著樓上趕去。
走到辦公室內。
桌上放著兩套制服。
秦墨隨意的拿起一個灰色的連體服,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制服穿在身上。
一旁的腿打斷也換好了衣服。
二人各自戴上口罩和帽子。
提著手上的箱子搭載著電梯,趕緊趕到樓下。
走到一輛貼著保潔公司的金盃車邊上。
腿打斷開啟了車門鑽了進去。
秦墨也坐在了附駕。
二人就這樣開著車離去。
腿打斷開著車,迅速的行駛到了機場半路上的一片荒野。
一輛車早已在那兒等待著。
腿打斷一腳剎車踩下。
秦墨和腿打斷二人從車上走下。
腿打斷伸手拉開金盃車的車門。
瞬間裡面的情況出現在二人的面前。
裡面坐著四個壯漢,穿著作戰服防彈衣,腦袋上…???
嗯???秦墨瞬間轉頭望著一邊的腿打斷,眼神中帶著不解疑惑茫然!
你特麼的!
望著這一幕,腿打斷也有些尷尬,撓了撓頭後對著秦墨說到:“那什麼…那天沒買到咱們之前用的那種,就只有這樣的就買了幾個這樣的。”
望著眼前幾人,戴著的作戰棉帽。
粉色的紅色的紫色的綠色的,你媽媽的在這裡玩spy嘛?
咋地?拉了一車花園寶寶???
無語的秦墨也懶得再說什麼。
伸手開啟眼前的箱子,開始換裝,穿上自己的裝備。
動作十分乾脆利落,就好似穿了無數次一般得心應手。
一套漆黑的作戰服被秦墨穿上。
一瞬間整個人氣勢都變得極為凌厲。
可是,秦墨此刻的表情極為難堪。
他拿著手上的針織帽,望著那淡黃色的針織帽,上面還有兩個啾啾。
這他媽不是皮卡丘嘛???
那皮卡丘的針織帽,毀滅了秦墨對作戰服的所有溫柔!
這勾八帽子,自己怎麼好意思帶出去?
但是秦墨看了一眼其餘人,和自己比起來也沒多大的差別。
無奈秦墨只能將帽子捏在手上。
氣惱的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在了副駕駛!
一旁的腿打斷換好了衣服後,走到了駕駛座邊上,伸手將門拉開,坐在了駕駛座上。
一腳油門下去,車輛迅速地竄出,向著郊外行駛而去。
當秦墨等人還在開車趕去地路途上。
市局拘留室內。
透過拘留室地鐵柵欄門,裡面就是一個用水泥堆砌地大通鋪。
上面擺放著竹蓆。
此時,竹蓆上方坐著一名青年,梳著一頭放蕩不羈地髮型。
他的耳邊帶著一枚銀色的耳釘,此時大馬金刀的靠座在大通鋪上。
青年的對面,田竟靠著牆邊站好。
青年則桀驁的對著田竟問道:“第一次進來?”
“對!”田竟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靠在牆邊,有些疲憊的看著青年:“我年紀大了,能讓我坐一會兒嗎?”
田竟看著眼前的青年,眼中閃過一道晦暗的殺意。
這狗叼,自從自己進來之後,就讓自己靠在牆邊站好。
昨晚事發突然,而且自己進來了之後,應該很快就可以出去。
但是莫名其妙的就被關到了大早上。
田竟仔細一想,或許是有人從中作祟。
有可能是白訊文,因為昨晚的事兒就是他主導,再加上按照之前秦墨與自己說的。
白訊文和林鶯準備對自己的女兒下手!
自己的女兒正好是今天到。
如果自己繼續在這裡,那麼說不定自己女兒涼了,他也出不去。
田竟思索了片刻!
又看了眼青年。
呵呵!金飛從醫院出來之前,他就已經仔細地調查過。
這青年毫無疑問,就是警察的人。
既然如此,那麼自己不妨順水推舟。
讓警察的人將林鶯給收拾了。
順道還能把一些事兒推到她得頭上。
只要然一切得線索都指向林鶯,到時自己在想辦法將林鶯弄死。
那麼一切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