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之前那些個藥販子在自己地盤上鬧事,自己還真不會和田竟有什麼糾纏。
到了洪川這麼一段時間。
整個人都變得越發心機起來了。
林鶯來得快去得也快。
因為自己的話,讓她亂了心神,現在只能趕緊回去。
田竟想讓自己動手殺了林鶯,這怎麼可能。
就算要殺,也不能是自己殺。
畢竟林鶯是榜單上有名字的人。
這人要是死了,那麼自己就會被牽連進去。
所以林鶯要死,但是不能死在自己的手上。
最開始,林鶯與白迅文一同謀劃田竟。
到現在林鶯白迅文田竟,三方都想要殺了對方。
自己在其中出了很大的力。
當秦墨三人正在悠閒的享受著生活的時候。
白迅文推開了闊別已久的家門。
回到了家中。
此時屋內正坐著吃飯的白父聽到了開門聲,慢慢的抬起頭。
那一雙不怒自威的雙眸,直視著從門口走進的身影。
望著白迅文頭上裹著的紗布,白父眉頭一皺:“你又打架了?”
“哎喲,訊文,你這是怎麼了?”白母見狀,心疼的從椅子上快步起身,向著白迅文快步走來。
聽著自家母親那關切的話語,還有那心疼的眼神,白迅文二十來歲的一小夥也差點沒忍住,委屈的差點哭出聲來。
他聳了聳鼻子後,倔強的看著白父說道:“爸,我有事兒想問問你!”
“哦~問我?”白父聽到這句話很是詫異,白迅文自從去經商之後,仗著自己的關係一路順風順水,逐漸囂張起來,有些時候都不太和自己說話。
距離他上一次回家都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兒了。
想不到今天他竟然會有問題要問自己?
難道是惹了什麼大麻煩?
白父下意識的皺眉。
卻也按捺住內心的焦躁,擺了擺頭示意白迅文坐下:“先吃飯。”
“哦~”聽著自家父親的話語,白迅文的確不太敢反抗,乖巧的坐在椅子上。
白母快步給白迅文添了一碗飯。
隨即幾人便坐著吃著飯。
一言不發。
飯後!
別墅的院子中,白父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抿了口茶。
感受著微風,他對白迅文的問題並沒有多少的好奇心。
反正在洪川這一片地界,就算白迅文殺了人,他也按的下去。
所以沒多大的問題。
“說吧!”
“是這樣,前段時間,我和那個林鶯……”白迅文見自家老爹終於讓自己說話,他立馬竹筒倒豆子一股腦的將所有的事兒都說了出來。
白父聽著白迅文的話,逐漸眉頭緊皺,發現事情越發不簡單。
或許白迅文沒有察覺出什麼,可是白父從這隻言片語之中好似看到了一個漩渦。
這個漩渦,哪怕是自己可能也會翻船。
那個叫秦墨的自己似乎也聽過他的名字。
事情有些麻煩了啊!
自家這傻兒子竟然想對田竟下手?
膽子挺大,就是沒腦子!
白父雖然對白迅文那充滿漏洞的謀劃不屑一顧,甚至於說是有些嫌棄。gonЪoΓg
但是對於白迅文的膽子,他還是比較欣慰的。
白迅文說完端著桌上的茶杯噸噸噸的喝了兩口茶,期待的看著白父問道:“所以,爸你說接下來我該怎麼辦?”
“什麼都別辦!”白父從桌上拿了一根菸點燃後深吸了一口。
看著焦急等待著自己下一句話的白迅文他才開口解釋道:“這秦墨讓你叫連忠下手,無非就是想借你的手除掉林鶯!現在百城禁毒,你覺得除掉林鶯對誰的利益最大?”
聞言白迅文陷入了沉思。
殺了林鶯對誰利益最大?
秦墨?並不是,因為就算林鶯死了,短期對秦墨並沒有多大的利益。
畢竟林鶯手下的公司產業都和田竟掛鉤。
林鶯死了,那麼這些資產就會回流到田竟的手上。
所以殺了林鶯,自然是對:“田竟?”
“沒錯!”白父給了白旭文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眼中多了一絲讚賞,看來自家傻兒子還是有點腦子的:“而且根據你剛才所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