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泉拿出軍刺,將烤魚從脊背處分成兩半,把焦的一半留給自己,好的一半放到洗好的巨大樹葉上,遞給迪梅特拉夫人。
迪梅特拉夫人接過烤魚聞了聞,一股清新的自然香味讓人食慾大振。昨晚一路上心驚膽戰,奔波勞累,現在的確是餓了,迪梅特拉夫人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安泉拿著半塊焦黑的烤魚,也不知道該不該吃,只得愣愣地望著迪梅特拉夫人。
迪梅特拉夫人吃得不亦樂乎,猛一抬頭看到安泉呆楞在那,不解地問道:「安,你怎麼不吃?這魚很好吃,雖然投有任何調味料,但是有自然清新的味道。」
安泉聽到聲音這才回過神來,拿起焦碳也似的半邊烤魚,嚥了口唾沫,硬著頭皮吃將起來。烤魚剛剛入口,便嚐到一股強烈的苦澀的味道,安泉臉色一沉,想要把魚吐出來。
迪梅特拉夫人看到安泉的臉色不好,趕忙十分擔心地問道:「怎麼了?安,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說完話,她才發現安泉手裡的魚似乎和自己的不太一樣。
聽到迪梅特拉夫人的話,為了讓她安心地吃完,安泉強忍著一口把魚吞了下去,然後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大瞬幾口之後,衝著迪梅特拉夫人嘿嘿一笑,表示自己很好。
迪梅特拉夫人看到安泉滿嘴都是黑乎乎的,連牙齒都變成了黑色,忍不住大笑起來。
安泉見迪梅特拉夫人盯著自己大笑不已,心裡又是好奇,又是心虛,好奇的是迪梅特拉夫人為什麼而笑,心虛的是自己是不是露出了什麼醜態。他用手摸摸嘴唇,把手放到眼前一看,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禁也哈哈大笑起來。
吃完半條烤魚,迪梅特拉夫人滿足地打了個飽嗝,雖然只是沒加任何調料的烤魚,但是卻讓她很滿足,也感覺很幸福。「或許有安泉在,自己就會很幸福吧!」迪梅特拉夫人心裡暗道,不過想到安泉結束任務就要離開,心裡不免一陣失落,眉頭也皺了起來。
安泉見迪拖特拉夫人表情似乎有些不對,趕忙關心道:「怎麼了?有那裡不舒服嗎?」
「哦!沒什麼。」迪梅特拉夫人頓了頓,繼續道:「我只是在想你那條魚是從那裡來的。」她不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安泉,因為她不想把安泉佔為己有,眼前這個男人的天空不在這裡,他應該在更廣闊的天空翱翔。
「原來你還在想魚的問題呀!」安泉恍然大悟道,思緒回到了幾個小時之前……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大地的時侯,安泉就己經來至了河邊。河裡一群魚兒決樂地遊著,它們根本設感覺到安泉的存在,當然也更不知道安泉對它們居心不良,而這時安泉己經把它們想象成了美味的烤魚。
安泉右手握住一枚飛針,看準了一條最大最肥的魚,便將飛針疾射而出,直奔肥魚的腦門而去。瞬間飛針沒入水中,沒有蕩起半點漣漪,肥魚當然也是渾然不覺。眼見就要得手,安泉興奮不已,哪知明明看著飛針就要射中肥魚的腦袋,可是偏偏就連肥魚的魚皮都沒碰到就從旁邊滑過,肥魚沒事一般仍舊悠閒地遊著。
要知道安泉的飛針以前幾乎是百發百中,現在受了這窩囊氣哪肯罷休?安泉眉毛一橫,五枚飛針同時脫手而出,飛針入水一點聲音也沒有就消失不見,不過仍然是沒有傷到肥魚分毫
安泉頓時大急,PPM已然握在手上,舉槍瞄準。連開數槍,子彈在水面激起陣陣漣漪,魚群受到驚嚇紛紛四散而逃,不過雖然讓魚群受到驚嚇,但是還是沒有半點收穫。
這時安泉和魚較上勁了,他不願意再浪費彈藥,一頭扎進河裡。要知道現在可是中秋,早晨的渴度很低低的,水裡的溫度就更低了。不過這對安泉來說算不得什麼,以前在雪層下面待上幾天都沒問題,這樣的水溫可以說對安泉一點影響也沒有。
安泉在齊腰深的河水裡追趕著魚群,當然他的目標是那條肥魚。到了水裡,安泉的行動就完全沒有在陡地上那麼敏捷了,追來撲去就是抓不乳那條肥魚,別說肥魚,連一條小魚也沒抓到。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安泉仍然一無所獲。這時他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要是在水裡放點麻醉劑會怎麼樣?想到這裡,安泉取出一顆麻醉彈,把彈頭取了下來,把裡面的麻醉劑倒到河裡。別說這招還真管用,片刻之後河面上白花花的一片,那些全部都是被麻醉了的河魚,當然那條肥魚也在其中。安泉撈起那條肥魚高興地回到岸邊,先前的鬱悶一掃而空。
他拿出心愛的透明軍刺,把魚開膛破肚,再拿到河裡洗乾淨,放到事先準備好的巨大樹葉之上,然後生起篝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