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等級的攻擊魔法,哪知道正好上了水流澐的惡當。別看水流澐擺出一副請對方先出招的架式,但那也只是個架式而已,他可沒有哪怕是一點高手的覺悟,趁著魔法師唸咒語唸到一半的時候陰陰的一笑,抬手一記道家最常見的掌心雷轟向嘟囔個不停的魔法師。
即使在騎士精神早就成了狗屁的今天,黑袍魔法師也沒想到能輕易使出“冰封世界”這種超大招的高手竟然會如此下作,水流澐的行徑已經超越了無恥偷襲的境界,上升到了下套騙人的高度。幸虧這個魔法師在美國神通界也是數的上名次的高手,馬上中斷了正在吟唱的魔法,使出另一個叫做鏡反的防禦魔法,堪堪擋住了威力不強的掌心雷。
水流澐對魔法沒研究,所以沒什麼感覺,但旁邊觀戰的斯塔克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強行中斷正在準備的高階魔法帶來的反噬是非常驚人的,黑袍魔法師不但若無其事的承受了反噬,使用“鏡反”的時候連咒語都沒念,不愧是魔法師協會的頂樑柱之一。
惱怒之下的魔法師和先前的斯塔克一樣,也顧不得什麼驚世駭俗了,什麼魔法威力大,什麼魔法發得快就用什麼。一時間華盛頓上空開了鍋一般,什麼閃電鏈、爆炎火球、狂龍捲、隕石術,全都不要錢一樣的朝著水流澐甩去。
更絕的還得數水流澐,破招就破招吧,他還非要用同樣屬性的法術來破對方的魔法,存心在實力和心理上同時擊垮對手。你不是用閃電鏈嗎,我給你來狂雷天降;你拿爆炎火球丟我是吧,我回敬你個火龍殺;狂龍捲這種小旋風也敢拿來現,看我的撕裂天地;你的隕石術才掉下來一顆石頭,我這個落石術可是滿天往下掉石頭雨。總之他用的所有法術都比對方的後發先至,而且還都是大型的範圍技,若非黑袍魔法師的飛翔術用的好早就在成片的無差別打擊下死不瞑目了。
在這種法術大比拼中,水流澐的格鬥美學被更好的詮釋了出來。狂雷天降本來是一道道閃電劈下來,在他手裡就變了樣子,閃電劈到地上後並不消失,也就是說狂雷天降變成了一根根上拄天下拄地的雷柱,而且還來來回回的把地面犁了好幾趟;火龍殺把爆炎火球衝散後就完了唄,他不,還操縱著火龍在天上繞來繞去,也不去攻擊對手,要的就是那種視覺效果;撕裂天地產生的超級狂風不但把狂龍捲撕了個七零八落,還把地上的冰雪揚上幾百米的高空,反射著點點陽光;落石術也不好好用,成噸重的巨石在下落過程中耍著飛行特技,互相碰撞發出各種巨響。
在他這種變戲法式的法術特技大表演下,不但把黑袍魔法師和遭受池魚之殃的斯塔克忙活的渾身冒汗,更苦了下面的美國首府,成片的街區被砸成壕溝,好在水流澐刻意控制下沒有出現人員傷亡。
魔法師兜帽下的臉色白的像紙一樣,嘴裡不停的叫著“瘋子”、“魔鬼”,等水流澐的法術大集錦玩完了,知道自己被人當成了小丑耍的魔法師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渾身哆嗦著拽住發矇的斯塔克使用空間魔法消失掉了。
搖頭晃腦的欣賞了一會自己的傑作,被叫作魔鬼的傢伙忽然想起美國政府一向最擅長的死不認帳,眼珠一轉又冒出個主意,用英語喊道:“不管是撒旦還是耶和華,你們給我死出來一個,本人還沒玩夠呢,哈哈哈哈——”
這句叫囂和隨後長達三分鐘的大笑在某人故意為之之下,幾乎沒有時間差的傳遍了整個北美。這一天被稱作“惡魔向上帝發出挑戰的日子”,不論美國和加拿大政府怎麼解釋那是軍方在試驗一種新式的聲波武器,各地的教堂還是被前來祈禱的人群給擠爆了,美國境內無數邪教組織幾乎同時聲稱那是他們信奉的大神在顯靈。
彈了彈手指擊落四架飛過來找死的戰鬥機,第一次如此威風的水流澐終於想起到美國來的另外一個目的,身形一晃出現在那座以顏色為名的著名建築上空,左瞅右瞅觀察了半天,這才慢慢的伸出雙手……
伊莎貝拉和蘇志方再次坐到了一起,與伊莎貝拉複雜的心情比起來,蘇志方要輕鬆得多,故作不解的問道:“親愛的伊莎貝拉,你怎麼愁眉苦臉的?”
伊莎貝拉才不會把他的裝傻充愣當真,雖然美國那邊的事情發生還沒超過兩小時,但眼前這個人絕對是世界上第一批得到內部訊息的,但話還要繼續談下去,於是她只好提醒道:“我想聽聽你對水流澐在我國乾的好事有什麼看法。”
“他在你們那幹了什麼,不就拆了一座房子麼,我能有什麼看法?”蘇志方的表情似乎是在說水流澐拆的是一座公共廁所。
“一座房子?他拆的是白宮,白宮!”伊莎貝拉忍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