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的金字招牌。”
“小呆的機智、武功固是超人一等,怕就怕敵暗我明,暗箭可是最難防的。”
“並不是我多嘴,為什麼許多事都不能讓‘快手小呆’和水員外知道呢?”
“隱於暗處的敵人我已說過似乎對燕家的事十分了解,而燕家的親朋好友中實在找不出幾個人來,我明知小呆和水員外不可能是那人,可是我總應防著些,畢竟這件事過於重大,只有以後再和他們多費心解釋。”
“我只是覺得如果連他們兩個人也不能信任,這世上‘朋友’兩個字也就……”
當然明白“鬼捕”的意思。
於是儒衫人又道:“老鐵,你多心了,你們三人不遠千里能趕來,就憑這足夠我感動萬分,我又怎會不信任你們,實是在我怕稍有不慎,壞了全域性,所以我才隱瞞著他們,讓他們在明處查訪,而我在暗處,這樣或許較容易引出這整件事的主謀來。”
“我只是覺得這麼做,太委屈了你自己。”
“這又有什麼辦法?我也不願這麼做,然而不這麼做,我也想不出還有什麼法子能引出那幕後主事的人來。”
“我不明白大少奶奶把‘快小手呆’弄到黑霧山是什麼意思?”
很想明說,想想儒衫人卻沒開口。
“是不是這全是如傳言。一切都是大少奶奶一手所策劃的?”
“老鐵,這絕不是那麼一回事,我可以告訴你事實,但是那樣對你我一點好處也沒有,演戲就得像,我希望你仍舊扮你的角色,這樣才不會招致別人的疑心,你放心,用不了多久真相就會大白了。”
“小子,你可真是會作弄人,這不是光憋都能把人給憋死嗎?你不告訴我,難道我就自己不能去查嗎?怎麼著,你還以為我這‘鬼捕’的稱號是花錢買來的?”
儒衫人笑了笑,只是那笑怎麼看都有些不自然,就好像臉上飄著什麼。
“老鐵,我的意思就是這樣,你愈去挖空心思的去查這件案子,對我來說也就愈有利,因為對方的注意力全放在你的身上了,也就沒有機會想到還有一個躲在暗處的我,你說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媽個巴子,就你小子行,我‘鬼捕’承認弄不過你,你掛帥,你說怎麼就怎麼,這總成不?”
拱拱手,儒衫人道:“多謝啦!老鐵,等事情水落石出,元兇伏誅時,我一定好好陪你喝個三天三夜。”
“算啦!你小子的酒量我又不是不知道。”
兩個男人同時愛上一個女人,這種結局註定是一種悲劇。
尤其這兩個男人又是最好的朋友。
如果兩個女人同時愛上一個男人,卻不一定是一個悲劇。
因為你只聽說過兩個女人,或者三個女人、四個女人……同時嫁給一個男人。
而絕沒有聽說過兩個男人同時娶一個女人吧?
如果有,那麼那兩個男人中間,一定有一個人不能稱作為男人。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
也可說是男人的嫉妒心要比女人來得強些,容不得有第二個男人和自己共同擁有一個女人。
“快手小呆”一面走著,一面想著這看似簡單,卻又複雜,看以複雜,卻又簡單的男與女之間的問題。
他實在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答應歐陽無雙的要求而要去殺自己最好的朋友——水員外。
他也不明白,歐陽無雙既然已經嫁了人,為什麼對自己居然還那麼大的左右力。
他更不明白,歐陽無雙為什麼不叫歐陽成雙,或者歐陽三雙、四雙……
那麼凡是喜歡她的人,愛她的人,都能和一個“她”永相廝守。
然而他卻沒想到正因為只有一個她,所以她才叫做歐陽無雙。
否則這世界上,無論你走到哪,到處碰到的都是姓歐陽的豈不是一件傷腦筋的事。
他回到了平陽縣。
因為他走的是另一條路,所以他沒有碰上水員外。
也沒有看到兩個女人因水員外的緣故,而引起一場莫名其妙的打鬥。
要不然他準會氣死,被水員外那付得意的嘴臉。
好不容易回到了客棧,卻連一個人也沒碰到。
他有些納悶,也懶得出去找。
人只要不死,總會回來的,他是這麼想的。
於是,他睡了,躺在“鬼捕”的床上。
本來嘛,整整快五天沒闔過眼,這時候他不睡覺又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