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帶著車上的這個小姑娘去還真的不方便,也就同意了。
順著曾凌風的意思,他在路邊泊了車。
曾凌風下得車來,就向路邊的一家小飯店走去。
這家小飯店有一個很溫馨的名字:馨怡餐館。
這是一家很小的小飯館,裡面就那麼三四張桌子,此刻也沒有什麼食客,店中很是安靜。
不過,這家小飯館的環境還真是不錯,牆上貼著幾張山水田園畫,窗明几淨,非常溫馨,一走進門,就給人一種家的感覺。
曾凌風的眼睛一亮,這家飯店的主人,必定是一個很有涵養的女子。
蘇馨怡一個人呆在自己的小飯店裡面,有些走神。
這幾年的經歷,讓她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自己大學畢業,不顧家人的反對,依然跟著他去了東北,和他結了婚,有了孩子。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他居然是那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壞坯子,有了自己這樣的漂亮妻子了,居然還在外面打野食。在自己知道情況後,他還是那麼的理直氣壯,說是為了事業才如此做的。
好吧,你是為了你的事業,那麼,我就成全你的事業。於是,自己痛痛快快的和他離了婚,帶著剛剛生下來的女兒,悄悄的回了北京。
但是,自己真的沒有臉面去見家人,自己當初一點都沒有在意他們的想法,跟著人傢俬奔了。聽說老父親還因此氣得住了院,老母親也是在家裡長吁短嘆。
事實證明,老父親和老母親是對的,他們早就發現了他不是東西,可恨自己卻沒有識人之明。
現在自己灰溜溜的回到北京,哪裡還有臉面去見年邁的父母?
於是,自己只好央求一個好姐妹,讓她幫助自己租下了這個店面。憑藉自己做的一手好菜,自己算是勉強的養活了自己和初生的女兒。
想到女兒,蘇馨怡笑了。女兒真的很可愛,也很聰明,一歲不到的她已經能夠叫媽媽了。她就是自己的開心果,也是自己有活下去的勇氣的源泉。蘇馨怡很難想象,要是沒有這個女兒,她的生活會是怎樣的慘淡。
自己給女兒取名蘇暢,就是希望她一生都開開心心,活的暢暢快快的。女兒姓蘇,不跟他姓。他不配做女兒的父親,因為他根本沒有盡到任何一點做父親的責任。女兒是自己一個人的女兒,誰也別想和自己分享。
蘇馨怡痴痴地想著心事。
這時候,灶間外面傳來人說話的聲音,應該是有人來就餐了。蘇馨怡看了看錶,已經是中午時間了。
蘇馨怡整理了一下有些亂的秀髮,然後又看了看正熟睡的女兒,這才向外面走去。
店裡面來了三個人,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還有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兒。看樣子是一家父子三人來吃午飯。
“請問幾位是要用餐麼?”蘇馨怡用她脆脆的聲音問道。
曾凌風看見從裡間走出來的年輕婦人,有些發呆。
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一頭黝黑髮亮的長髮修剪的齊齊整整,彷彿靜止的瀑布一般;一雙不大卻圓圓的如同杏核眼睛中,黑白分明,沒有一絲的渾濁;那對彎彎的眉毛,只那彎曲的弧度,放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能成為亮點;一抹紅唇,不需任何的口紅幫襯,已經足以讓人食指大動;最後,那高矮、大小適中的鼻子,如同畫龍點睛一般,把這個女人全部的美好完全襯托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黑色圓領長袖T恤。緊身的衣衫將她玲瓏的身段完美地凸顯出來,那大小適中,渾圓形看不出半點缺憾的雙峰,驕傲地聳立著。黑色的衣衫襯上她欺霜賽雪的晶瑩肌膚,令這本就一副禍水模樣的美麗女子,更添幾分誘人墮落的魅力。
只見原本看上去如初生柳條一般纖細柔弱的腰肢,在黑色的包裹下,雖然仍顯出幾分女子天生的柔弱,卻又多了一種結實有力的感覺。令人覺得她那小蠻腰若扭動起來,一定既勁爆又性感。
她下身穿著一條藏青色的牛仔褲,雙腿修長筆直,併攏時不見半點縫隙。予人一種她若緊緊夾住雙腿,即使腰力再彪悍的男人,也定會動彈不得的感覺。
那緊身牛仔褲完美地勾勒出她那著裙時難得一見的臀部曲線。令她本就凹凸有致、婀娜生姿的完美身材,再多幾分像黑洞一般,能陷進所有雄性目光的致命引力。
這個漂亮女人年紀約莫二十上下,三分青澀,卻又有七分成熟的魅惑。她應該是結了婚的女人,不然一個少女是不會這樣的魅力四射,曾凌風想道。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