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治病,還將她帶在身邊。
然而自迎回太子後,她對他不再歡欣而笑,眼神依然鎮定清明,卻多了一份求死的意志,她在怕他什麼?怕他利用她來要挾踏雪還是紫月?
如今她竟然為這兩個低賤計程車兵寫家書,巧顏歡笑?
剛剛嚐盡姑蘇第一美人的張之嚴,心情卻壞如臘月的冰天雪地。
不好意思,我還在寫,我繼續往下寫啊,好讓同志們明天接著看,悠悠,她究竟是誰派來的呢?請大家繼續下注。
木槿,非白還有小段,這三個人的情緣在亂世該如何譜寫下去呢?
請看海飄雪的戰國童話,明天將繼續連播。
本來說是十號左右印完書的,因為我人在國外,也查不了,如果有讀者看到了,請千萬告訴小海一下啊,讓我也在寒冷的國外心裡暖一把火!
第四卷木槿花西月錦繡第九十七章卻把花來嗅(五)
他冷冷地進了帳,果然她的笑容漸收,慢慢站起來,身邊那倆個士兵早已嚇得跪在地上,拼命求饒。
“莫問真是好本事啊,連我計程車兵也收買了。”張之嚴冷笑兩聲,不等下令,光復早已將著人將那求君莫問寫書信的人帶出去了以玩乎職守罪砍頭了事,那二人驚聲呼救,君莫問站了起來,微笑道:“兄長此言差矣,這二位小哥遵命照拂在下,在下代替這二位軍爺寫封家書謝過人家罷了,萬萬罪不及死。”
“莫問是在替人寫家書,還是在籠絡人心?”
君莫問哈哈一笑,然後直視著張之嚴,面無表情道:“莫問多的無非一個錢字,只可惜現在身無分文,連自由都成了問題,如何談得上籠絡人心呢?”
張之嚴看她眼中明顯的不悅,一臉慘談,心緒更壞,不由脫口而出:“不准你為兩個閒人頂撞於我。”
在場之人皆有一詫,唯有心腹忠僕的光復,不動聲色的遣閒雜人士出去,快到帳口,張之嚴卻又忽道:“將那二人暫先押監。”
光復的目光暗憂,出得帳去,心中卻想,東吳張家第四代傳人,張吟風,生性聰慧機敏,精明幹煉,是以十四歲那年便襲世子爵位,這幾年更是以非凡的才能將東吳屬地治理得井井有條,民富兵強,如日中天。
張吟風雖生性風流,平素也愛拈花惹草,但卻並非沉溺於女色,花西夫人再顯於世,是多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這個女子不但是風花雪月的典範,烈女傳的故事素材,更多的是代表一種勢力,無論是獻給竇氏,還是秘密還給原氏,哪怕是與大理段氏聯絡,都能與一方聯手,改變這三國鼎立的局面,又或者用離間計,觀兩方爭鬥而漁翁得利,然而張吟風卻力排眾議,一方面以太子名義發表討竇繳文,公然參於竇原的逐鹿中原,另一方面,嚴格讓知情的屬下謹守秘密,甚至還將其帶在身邊,這是何等危險的事!?
連一向看著張吟風長大的光復也有些弄不懂了,不由暗歎一聲,軍中知情謀士皆言道,無論是財大氣粗卻身患絕症的君莫問,還是帳內看似柔弱的花西夫人,舉手投足都擁有一股翻天覆地的力量,而很明顯這股力量不像是現在的東吳所能掌握的啊。
莫非真如老謀士程空所言,東吳張氏要死於一婦人手爾?
帳內,君莫問垂下眼瞼,對於張之嚴的發飆不置可否,張之嚴也一屁股坐在她對面,望著她一徑沉默著,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燭芯爆了一下,映著君莫問的臉一下子亮了起來,電光火石間又隱在了暗處,墨瞳望著桌上的羽毛筆深思著,削瘦的臉廓被燭影勾畫出一種妖治沉靜的美來,張之嚴看得目光有些發直,而君莫問微抬目,看到張之嚴的目光,卻心下焦燥起來。
她站起來,淺淺一笑:“天晚了,明天兄長可能還有眾多大事要議,還是請早些安歇吧。”
明顯的逐客令!
人未近,香已飄,張之嚴答非所問地忽道:“你用的是什麼香?”
君莫問一愣:“莫問不愛用香。”
又是沉默,張之嚴抬首一笑:“你的閨名是木槿吧。”
君莫問也是花木槿的心揪了起來,張之嚴卻在嘴裡像繞口令似地念叨了幾遍,木槿,木槿。
君莫問不待開口,張之嚴卻又笑道:“你是木槿花開的時候生的,不然便是你的雙親很是喜歡木槿花吧。”
君莫問感到張之嚴的目光比剛才更令人困惑地絞在她身上,心中暗驚,莫非他決定要將自己交給竇周不成。
當下也不回答,只能更沉默地看著張之嚴,張之嚴卻看似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