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骨頭髮出“咔嚓”的疑似移位的聲音。
如果讓客人覺得痛苦。他們不懂,但是如何讓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招待們可就是行家了。
要折騰客棧裡頭的客人,這不是一抬手就能搞定的事嗎?
這手下的力道已經增加到一定的程度了,如果在多一分的話,怕是客人的魂魄都要被拔舌抓出一個洞了。…
可能真是被拔舌給弄得受不了了吧,這位倔強的客人終於開口了。
“沒有隱情,真的沒有隱情,事情的真相你們剛才不是都已經說了嘛。就是那些了,再也沒有其他了。”
“哇哦,真的嗎?”
如果在拔舌剛動手的時候這個客人就哀嚎的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或許拔舌還會信呢。可是在她都要將對方的魂魄給抓出五個窟窿的時候,對方才這樣回道。
地獄招待怎麼可能會相信。
挑了挑眉一副無奈的樣子,自己都已經這樣的努力了,可是對方卻還是不肯說。對於這樣的生物,實在讓人不知如何是好呢。
碰上個天生硬骨頭的,想要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拔舌從來都不喜歡這樣的人,因為這樣的人玩久了不但不會激起她的好戰欲,反而會覺得這樣的客人讓人非常的討厭。
所以一般遇上這樣倔強的客人的時候,拔舌都會放棄對這種客人出手。但是又想知道事情起因的她,自然只能換一個法子了。
這個客人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那麼另一個客人不知道能不能呢。
搶了人家的女友之後還能厚著臉皮賴在對方旁邊,目測右邊的這位客人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個非常重要的朋友哦。
橫豎進了客棧的客人,就算不被他們欺負搞不好一會兒也會被油鍋給欺負的,所以拔舌準備先下手為強了。
放下手不在繼續虐待這位客人,拔舌微微的動了下身來到了右邊那位客人的身邊。對那一位客人下手,對於他來說都一樣。直接兩隻手搭在右邊這個客人的肩頭,手下猛地一發力。
這一次可不是慢慢的加力給人家一個逐漸適應的機會,而是直接施加了最大的力道。
就只聽到清脆的一聲“咔嚓”聲音,隨後便是右邊那一位客人的哀嚎。
這做出混蛋事的明明就是左邊的那個客人,怎麼到了最後遭罪的反而是右邊的那一個。這下子張思凡看不下去了,正打算出聲詢問嗯,卻在拔舌的一記輕瞥之後噤聲了。
倔強的人,那是對自己強,可是這樣的人往往對於自己在意的人沒轍。如果受苦的是自己的話,或許他們可以忍,可如果遭罪的人換成他身邊的人。
對於他們來說可能遠比自己受苦還要難以忍受。
所以才說。地獄招待們最清楚怎樣折磨犯人了,就算不是犯人只是一個客人,他們興致來的話,可照樣將其玩於股掌之中。
“等等,做下混蛋事的明明就是我,他是受害者。有事的話就衝著我來啊,不要對我兄弟出手。”
“不要對你兄弟出手。有趣?你的兄弟在哪兒?我們怎麼沒看到呢?”
人家那兒可是非常的著急的。而這兒的拔舌呢?悠哉得張思凡都想抽他。對方不是著急了嗎?不是看不得自己得好兄弟受苦嗎?她就偏偏不放開這個好用的籌碼。
這不,手下的力道一個不小心有加大了。堂堂一個七尺高的男兒,到底是怎麼樣的劇痛才會讓他發出這樣的慘叫聲呢?
張思凡這兒的雞皮疙瘩都因為對方的哀嚎而豎起來了。不自然的抖了幾下。張思凡正打算嘗試的說一下清。不過這一次,還沒等拔舌又一個眼刀過來呢,那邊的客人已經忍不下去了。
當即便說道:“行,你們不是要知道內幕嗎?不是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會搶了我兄弟的女朋友嗎?我可以告訴你們。把你們要知道的內幕全部告訴你們。”…
“哇哦,真的嗎?尊貴的客人?你可不要太勉強哦。要是真的不願意說的話不要為難自己。我們客棧啊,可是不能逼迫客人的說。”
瞧瞧拔舌現在說的話,要不是人家客人還在她手下受罪哦,真要信了她的說辭了。
說什麼不能強迫客人。如果真的不能強迫客人的話那麼她現在手上又在幹什麼呢?
對於地獄招待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習性,張思凡也只能笑笑了之了。
他們這麼說,純粹是為了客氣好不好。如果客人覺得人家是良心發現不把逼迫他們講內幕的話,一定會被變著法子折騰的。好像這位客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