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寒川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同樣衣著同樣陰森的黑袍人,愣了片刻,而後冉寒川又把那個盤狀器物拿給了鄧滿全看。
鄧滿全一見到這盤子,臉上的愕然立即被一種說不出的難看錶情給取代,似乎他是認得這種東西。
“鄧叔叔,你怎麼了?你認得這東西嗎?”
鄧滿全肥厚的大手拍了拍腦袋,乾笑兩聲道:“不認得,不認得,只是對你說的,那些黑氣似乎是因為這盤子而形成的,我感到很是驚訝,呵呵!”說著,從冉寒川的手裡拿過了盤狀器物,道:“寒川,據你說的,這盤子的用途很是邪門,你帶在身上很不安全,權且先放叔叔這,叔叔也好研究研究這東西。”
冉寒川對此沒有表示任何的異議,畢竟雲行天的厲害他是瞧見過的,他很自然的認為鄧滿全也是同樣的厲害。
第二天,冉寒川打著哈欠走出了房間,伸著懶腰,這一覺是他睡過的最舒服的一覺,那軟綿綿的床,著實是一種享受。
清晨的庭院,鳥鳴幽幽,露珠在草葉上閃著晶瑩的亮光。
“寒川,這麼早啊!”鄧滿全不知何時也站在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