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問道。
‘證據?”中年人冷笑道:“謝文東,我所掌握的關於你犯罪的證據,足可以讓你死上十個來回的。”
‘哦!”謝文東笑道:“既然這麼說,那我看你也沒有再審問我的必要了。”
中年人面色一凝,道:“謝文東你在考驗我的耐性。”
謝文東嗤笑道:“收回你那一套那對我不起作用。想抓我,就拿出證據來,若是拿不出來,還是放我回去的好,這樣大家都好下臺。”
‘MA的,”便衣青年怒罵一聲,喝道:“謝文東,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他扭頭對張天陵道:“張局,可以帶著你的人先回避一下嗎?我們有話要單獨和謝文東‘慢慢談’!”
‘當…………當然可以。”張天陵明白青年話中的意思,這時,自己當然是越早離開越好,真出了什麼事,也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他向中年人點下頭,然後對手下的警察一揮手,快步退出審訊室。
眾警察一離開,青年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他彎下腰,貼進謝文東,嘿嘿笑道:“謝文東,我想向來都是你打人卻從來沒有嘗試過被人打的滋味吧?”
謝文東聞言,哈哈大笑,道:“怎麼?你想動用私刑嗎?”
‘這是對你不合作的懲罰”說著話,青年冷然揮出一拳,啪的一聲,拳頭結結實實打在謝文東的面頰上,瞬間,血絲自他的嘴角中流出。青年的力道很重,但速度並未快到讓謝文東閃躲不及的程度,他只是沒有閃避,也不想閃避。
‘怎麼樣?滋味如何啊?”青年陰森森的一笑說道:“我看你還是主動把自己的罪行交代了吧,這樣還能少遭點罪。”
謝文東甩甩頭,抬起帶著手銬的雙手,慢慢擦了擦嘴角,淡然說道:“我從來沒有認為自己做錯過什麼,所以也沒有什麼好交代的。”
‘好!很好!”青年邊點頭邊獰笑道:“謝文東,我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說著話,他又是一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