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映極快,左手一甩,腰帶掄住,正纏中一人的脖子,隨後權利向後一帶,那人驚叫著向他撲來,袁天仲一伸手,將那人接著,向下一方,擋在自己的身前
“嘭”
幾乎同一時間,槍聲想起,被腰帶纏住脖子的那人胸前迸射出一團雪舞,隨後人也隨之軟了下去。
沒想到袁天仲反應那麼快,竟然用自己人來擋搶。那名開槍的中年人氣的直咬牙,可是又拿袁天仲毫無辦法,扯脖子對周圍人道:“上!上~上!殺了他!”
袁天仲冷哼,身子半蹲,用肩膀盯住那人的後要,隨後暗中一運力,應是將其抗了起來,接著,對準拿槍的中年人,狠狠甩了過去
呼!那人胸前中槍,但還沒有端起,身體掛著勁風,嘴裡發出尖叫,橫著向中年飛撞過去。
雙方的距離本就不遠,這人飛來的也太快,加上撞擊面還大,中年人無從閃避,本能的伸手去接。
可惜,他的力氣和袁天仲不在一個檔次上,只聽撲通一聲,那人的身體將樓道轉角處的人群撞到一面,其中也包括那位中年人。
中年的腦袋重重磕在牆壁,眼前金星閃閃,腦中嗡嗡直響,身子的骨頭好象散了架似的疼痛,手中的槍也不知道掉到哪去了。
“老大!”見中年人躺在地上直哼哼,周圍數名青年大驚失色,紛紛驚叫著圍上前去。
袁天仲一看笑了,看樣子,這中年人就是敵人的大頭目了。眼啾著數名青年扶著中年人要跑,就好象到了他嘴巴的肥肉要讓別人搶走似的,袁天仲嗷的一聲,如同瘋了似的猛衝上去。
這時候用軟劍這種靈巧的兵器也感覺不合適了,袁天仲從地上揀起一根鋼管,對著前方的敵人根砸。
在一陣骨斷筋折的聲音中,鋼管很快就變成了U字型。袁天仲也不管那麼多,從地上摸起什麼用什麼,只要是硬傢伙就成。
他發飆,十五洪門分會的人嚇破了膽,再不敢與其正面接觸,要麼連連倒退,要麼直接從樓梯的欄杆上翻下去,紛紛避讓。
他們一讓,正好給袁天仲空出一條通道,他暢通無阻地倒了中年人近前,掄起剛揀的一根鐵條惡狠狠砸了下去。
“老大,小心!”
一名青年橫刀招架,只聽噹啷啷一聲,青年手中的鋼刀彎了,虎口震裂,刀也隨之落地。
不等他反應過來,袁天仲順勢踢出一腳,喝道:“滾你媽的!”
那青年吭哧一聲,身子撞在臺階上,兩眼翻白,再無力站起,袁天仲眉毛豎立,對準中年人的腦袋,又是一鐵條。
看出他力大,周圍的青年不敢再硬接他的傢伙,改去進攻他的身體,逼他收招自救。
哪知袁天仲竟然不避不讓,硬挺著讓對方的刀砍在自己身上,手中的鐵條還是砸在中年人的腦門正中。
啪的一聲脆響,中年人的腦袋象是一隻摔碎的西瓜,從中間開了瓢,紅的,白的濺了一地,正好應了那句話:萬機桃花開!
袁天仲一鐵條取了中年人的性命,他自己的身上也多出三條血口子,人晃晃悠悠的踉蹌幾步,坐在地上。
看著中年人慘不忍睹的屍體,幾名青年同時嚎叫一聲:“為老大報仇啊——”
喊著話,舉刀向袁天仲衝去。
後者坐在地上,直到這個時候,才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已嚴重透支,兩腿象是灌了鉛似的,站也站不起來,看著衝殺過來的敵人,他一手抬了抬鐵條,咖隻手在地面亂摸,想再找個傢伙。
結果趁手的傢伙沒揀到,倒是把中年人掉的那把槍摸到了。他精神一振,看著故人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好象是到了強弩之末的樣子,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
他在那幾名青年到了他近前,幾把片刀要一齊砍向他時,袁天仲冷然將槍舉了起來,對準面前的青年,甩手就是三槍。
袁天忡沒有用過槍,他也不喜歡用槍,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在敵人如此近的距離下,他這三槍還是將對方打了個正著。
隨著槍聲,書名青年片刀高舉,卻遲遲落不下去,其中的兩位胸口流血,直挺挺倒了下去。
“啊——”
剩下的幾名青年怪叫一聲,掉頭就跑。
“跑你媽!”袁天忡以鐵條支地,掙扎著站起,舉起手槍,對著向樓上逃竄的青年又開兩搶。
一名落在最後的青年慘叫著撲倒在地,順著臺階滾了下來,其他的青年嚇的魂飛魄散,跑得更快了。
袁天忡向上看看,敵人跑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