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臟,令人不敢正視。
正所謂咬人的狗不露牙。謝文東外表的柔弱。那隻不過是假象擺了,一擊不中。謝文東心理也在暗暗苦笑,如果不是背後的傷影響他的速度。剛才這一刀。足可以取下對方的性命。他毫不停頓的緊跟著韋國棟又箭步衝了上來。手中的刀接著慣性順勢向外一揮。直取韋國棟的脖頸。
哎呀!好快!直到這個時候,韋國棟才發現謝文東不是那麼簡單,別說一個自己,就算兩個三個捆到一起也未必恩那個贏得了他。此時他沒時間細想,格擋依然來不及了,只能盡力將腦袋向後仰了仰,避其鋒芒。
他是將要害的脖頸避開了,但下巴唄開山刀的刀尖劃了個正著,隨著沙的一聲,韋國棟的下巴被謝文東削掉好大一塊皮肉,直疼得他嗷嗷怪叫,拆一點蹦多高,他此時已無心戀戰,一手拎刀,一手捂著下巴的傷口,腳步踉蹌,連連後退。
他想逃,可謝文東哪會給他逃走的機會,強忍著背後的疼痛,憑藉超強的爆發力,幾個大步又追了上韋國棟,
手臂回收,接著猛地向前一捅,手中刀直取韋國棟的頸嗓咽喉。
眼睜睜看著謝文東的快刀刺過來,韋國棟嚇得臉色煞白,三魂七魄幾乎都要出了竅,他嚎叫一聲,使盡全力,向旁邊閃去,耳輪中只聽撲哧一聲,謝文東這刀正刺在他脖根下的皮肉處。
“啊——…==“
韋國棟慘叫一聲,失神跌倒,可他動作也快,手腳並走,如同倉皇之犬,爬著回到己方陣營裡。直至鑽到南洪門的陣營深處,被下面的人扶住,他才驚魂未定捂著腦袋,尖聲叫道:“我的頭呢?我的頭是不是唄謝文東砍掉了?”
聽完他這話,南洪門眾人是又好氣又洩氣…
剛才韋國棟是威風八面出去的,可現在回來,樣子可謂是狼狽至極,下巴掉了一塊皮,脖根被挑開一條大口子,滿臉滿身都是血,一斂的驚慌與駭然,剛才的威風勁已消失的蕩然無存,一點未剩。
“哦……棟哥,你……你沒事嗎?”韋國棟的那個心腹頭目湊上前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韋國棟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才算清醒過來,知道自己還活著。沒被謝文東殺死。
見韋國棟兩眼發直的久久無語,那小頭目懷疑他是不是被謝文東給嚇傻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同時加大聲量,問道:“棟哥,你怎麼了?到底有沒有事……”
沒等他把話說完,韋國棟嗷的怒吼一聲,一巴掌拍在那小頭目的臉上,手指著脖子上的傷,五官扭曲的吼叫道:“CNMDN說我有事沒事?”說這話,他環視周圍,見手下人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自己,他氣得跳腳大罵:“叫你們都看我幹什麼?快上啊!殺了謝文東,殺掉文東會這群狗雜碎!快!”
韋國棟性情暴虐,抓起狂來六親不認,見他現在這副模樣,周圍人嚇得紛紛打了個冷戰,齊齊抄起傢伙,大呼小叫向前面的文東會陣營衝殺過去。
只不過南洪門幫眾現在的衝勁可比第一次爭鬥時差了許多,雖然謝文東沒有殺掉韋國棟,但卻將其重傷,這足已讓南洪門人員鬥志大洩的了。
見對方幫眾又衝殺上前,謝文東眯了眯眼睛,如果是他身體無恙的時候,此時肯定會一馬當先領著兄弟們上前迎戰,可是現在他的身體已不允許他這麼做。心中暗歎口氣,謝文東倒退兩步,隨後轉回身形,走回己方陣營之內。
他剛進來,南洪門的人就到了,文東會幫眾與對方又殺到了一處。
隨著雙方人員的減員,這次爭鬥的規模與剛才比起來小了不少,激烈程度也銳減,不過戰線卻大大拉長了,這對文東會而言是極為不利的。激戰了十多分鐘,雙方的人員又都傷亡很大,打到這時候,兩邊幫眾都已疲憊不堪,勉強支撐著,出手也都是有氣無力。
見下面兄弟作戰辛苦,傷亡極大,連謝文東都想要頂上去了,好在有姜森護在他身邊死死攔阻。
正在這個時候,南洪門的陣營後方突然一陣大亂。
韋國棟此時正坐在車裡,有心腹頭目為他包紮傷口,聽到後面人聲鼎沸,他好奇的扭回頭一瞧,只見從鄉間的土道上衝來一大群人,看衣著,穿什麼的都有,邋里邋遢的,手裡有拿鎬的,又拿板楸的,甚至也有拿鋤頭的,草草打量,至少也得有五、六十號人只多。
只看來人的摸樣,任誰都能瞧得出來這是當地的農民。韋國棟皺著眉頭,心中不解,自己和文東會幹仗,警察還沒來,這些老農來湊什麼熱鬧。他將為他包紮傷口的頭目推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