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到那個害她的人,一定要她不得好死!
雲曦的面上戴著面紗,悄然走到段奕的一旁。
段奕不及回頭,便知是她,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攥在手裡,然後偏著頭溫柔的看向她。
兩人相視一笑。
段琸看向二人臉色越來越黑。
而董菁則是一臉的慘白,段奕看謝雲曦的眼神,為什麼是那樣?她從未見一個男子這樣溫柔的看一個女子。
不,謝雲曦,走著瞧!只要她不死,她不會放過她!
元武帝鐵青著臉,“太子穿好衣衫到大殿前領罪!將這個女子關到慎刑司去!”
“是,皇上!”幾個太監宮女馬上擠入屋內。
太子總歸是太子,犯錯也不會砍頭。
董菁傻眼了,她撲通一聲跪下了,“淑妃娘娘,臣女是被人害的呀,淑妃娘娘。”
淑妃早已氣黑了臉,原本是想著讓段奕丟醜,可結果……怎麼會是自己的兒子?
“馬上將董尚宮帶走!”她怒喝一聲。
宴席是辦不下去了,元武帝在北疆使臣的面前丟了個大臉,心情鬱悶的回了御書房。
段琸則是低頭跪在地上。
“皇上,太子的行為當處重罰!不能姑息!”刑部尚書說道。
三公中的張太傅也道,“皇上,太子擾亂宮闈,這可是大逆不道啊!”
顧太師也道,“皇上,若太子以醉酒為藉口不處罰他,那麼其他的宗室子弟將來也醉酒了,也在宮中淫亂女官或宮女,也可能是妃子。這有了前車之鑑,會紛紛拿出太子犯錯未受罰的先例為藉口,將來這後宮還能安寧?”
他心中一直恨著太子,此時巴不得太子死。
吏部尚書江尚書是太子的人,反駁說道,“太子是醉酒,是被太監領到那裡去的,恰好來了個女官,要罰也要罰女官——”
“這關女官什麼事?女官說是太子強行要她的,她打不過太子,因為太子的武功又高。”劉太保回駁吏部尚書道。
“怎麼?其他的臣子也來個醉酒,這後宮中不是亂了?哪朝哪代允許其他男子在後宮中醉酒行苟合之事的?”顧太師馬上鼓著眼回駁一句。
“請皇上責罰太子!”很快,地上跪下了一大群人。
段奕站在一眾臣子前面,淡笑一聲,“皇上自然會處罰太子,大人們這麼做,不是讓皇上為難麼?”
元武帝斜了段奕一眼,假惺惺!
他盯著太子看了許久,冷著臉喝道,“來人!將太子送往帝廟思過七天,七天中不準任何人探視!”
關上七天?這只是個無痛無癢的小懲罰。
顧太師不幹,他終於又逮著一個收拾太子洩恨的好時機,哪裡能輕易的放過?
他大聲怒道,“皇上,都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太子只是思思過,哪裡能讓他警醒悔改?依老臣看,太子應按宗親的懲罰制度來罰。鞭責一百下,然後在宗廟裡罰跪一個月,以示警告,讓他下回不敢。”
元武帝一雙陰桀的眼神“唰”的盯上顧太師,恨不得一口咬死這老東西。
明明老頭子都遞辭呈了,他只是客氣的挽留。
哪知挽留著,老頭子真留下了,厚著臉皮要回了辭呈,繼續當上了太師。
元武帝氣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當時就批了辭呈,哪裡會有今日故意的頂撞,偏偏他又反駁不了。
顧老太師卻毫不畏懼的昂著頭,迎上元武帝的目光。
他那滿上褶子的臉上分明寫著,“老夫是太子的記名外公,外公教訓外孫子,天經地意,誰敢說個不字?”
段奕扭頭看了一眼老太師,微微點頭一笑,表示讚許。
老太師更得意了。
元武帝鐵青著臉,咬著牙說道,“傳朕旨意,將太子送往宗人府,鞭責一百下,再送往宗廟罰跪一個月。”
“皇上英明。”一眾反對太子的臣子們紛紛說道。
幾個殿前護衛推門而入,段琸看了一眼段奕,冷笑一聲,自己走了出去。
段奕微垂眼睫,笑了笑,對於元武帝的處罰,他早已知道結果,皇帝的子嗣少,不可能為了這麼一件小事殺了段琸。
元武帝心情不好,正要打發走眾人,外頭又有太監來傳話,“皇上,東平侯求見。”
“叫他進來!”
段奕的眉梢微揚,東平侯?
東平侯進了御書房後馬上撲通著跪下了,“皇上,求皇上開恩啊,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