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暗影護法突然出現,又一起離開,來無影去無蹤,讓人難以預測。
安迷修的目光從戰場上掃過,敵人已經離去,他們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還是先撤退吧。
他正準備讓美真把他們一起傳送回去,可突然想到了八天刊編輯部裡的人,雖然在爆炸的時候被安迷修用意能短暫庇護,但就這麼留在那裡也不合適啊。
‘還是過去看一眼吧。’
想到這,安迷修立刻安排道:
“喬奢費,把你的音樂關了,去看看東杉怎麼樣,實在不行就帶他傳送回基地治療。
坤中和西釗跟我過來,那邊的廢墟原來是個編輯部,被暗影護法給炸了,裡面還有傷員,咱們先過去搜救。”
說完就邁開大步向編輯部趕去,西釗也緊跟著他的腳步,稍遠一點的坤中還在扶著東杉,等待喬奢費過來接手。
喬奢費用語音控制關了暴躁的音樂,迅速跑到坤中身邊,從他手裡接過了捂著腰的東杉。
坤中跟喬奢費打了個招呼,就趕忙去追趕安迷修和西釗,三人一起解除了鎧甲便廢墟跑去。
喬奢費扶著東杉,關切的問:“還好嗎?怎麼傷還沒好就跑出來了,你這樣可容易留下暗傷啊,老了可不好過。”
“嗐,幹我們這行,有今天沒明天的,今年都不一定能挺過去,未來怎麼樣還不好說,想那麼遠幹什麼。
兄弟們都在外面拼死拼活,我卻在醫院裡躲清閒,與其這樣還不如學學炘南,把風鷹鎧甲先讓給別人。”
東杉吃力的挺直腰板,藍光一閃解除了鎧甲,身邊的喬奢費也跟著解除鎧甲,扶著他往摩托車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東杉就開始絮叨了起來。
“要我說,炘南他也是欠考慮了,他把自己的鎧甲交給另一個能召喚鎧甲的人,完全就是畫蛇添足嘛。
你看看今天這仗,安迷修從頭到尾都沒用過一次炎龍鎧甲,還不如從二隊再抽一個人過來,今天說不定能封印一個暗影護法。”
聽著東杉抱怨似的言語,喬奢費又是一陣頭大,這兩人平時又是吵又是鬧的,時不時還各自損兩句,但一轉頭就和好如初了,他們的關係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嗎?
想歸想,但現在還是要照顧一下傷員的情緒,於是便好聲好氣的勸解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你們光想著把鎧甲讓給別人,就沒想過以後把鎧甲拿回來的時候?
他們本來可以默默無聞的做一輩子備份,可你們卻要把他們扶正再擠走,這不是造孽嗎?
你看看來的那個新人,他叫北凱是吧?我跟美真打聽過,人家自從來了以後就兢兢業業,是個好夥計。
可我們又不能沒有北淼,以後北淼回來了,我們要怎麼處理北凱?人家又沒犯錯,憑什麼剝奪人家召喚鎧甲的權力。
當初華赫說的輕鬆,什麼用完就把人家換掉,我們又不是影界,是有感情的人,你真能面不改色的把北凱攆走嗎?
真到了那天,歡歡喜喜的也就罷了,萬一鬧出了什麼彆扭,到時候誰心裡都不好受啊。
所以說,光是北凱就夠讓人難做了,你還要再給我們加個難題嗎?還是省省吧。”
喬奢費一邊安撫東杉,一邊帶著他來到自己的摩托車邊,扶著他坐上後座,騎著車向基地趕去。
另一邊的安迷修三人也趕到了編輯部,現在已經是一片廢墟了,地上到處都是碎磚塊和水泥渣,殘磚斷瓦中還躺著六個人。
安迷修趕緊帶著人把傷者抬了出來,又蹲下身大致給六人檢查了一下,有一個情況不太好,他連忙撥打了急救電話。
在急救車到來之前,安迷修就讓西釗和坤中先行迴避,他自己把廖主編等人送去醫院。
西釗叮囑安迷修要多小心,有什麼需要就打電話,隨即帶著坤中離開了現場。
過了一會,嘹亮的警笛就從遠處傳來,警車竟然比救護車先到達現場。
一輛警車在路邊停下,五個警員迅速下車,當他們看到眼前的一片廢墟時,全都被震驚到了。
“天爺呀,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是頭一次見這種場面。”
年齡最大的警員小聲唸叨著,他向左看了看,又向右看了看,發現了站在廢墟旁邊的安迷修,以及旁邊躺著的六個灰頭土臉的人。
“那邊有情況,都別愣著了,跟我過去看看。”
老警員帶著人快步走到安迷修身邊,看到對方衣著得體,氣質不俗,於是便先打了個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