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統治基礎,所以神庭體系變化更加複雜劇烈,只有專門研究神學的人才能夠弄明白,當時我也對上面的領導說過讓他們找專門研究神學的法師再來看一看,也不知他們有沒有再找人,只是叮囑我看到的東西都是屬於最高機密,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不過蘇主任您不是人,說一說也沒什麼關係,呵呵呵。對了,馮楚帆是你名義上的師傅,他沒對你說這些事情嗎?”
“什麼叫名義上的師傅,他就是我師傅。”我說,“不過拜完師他就死了,除了把馮甜託付給我,再沒跟我說其他的事情。”
“馮楚帆我見過,雖然有些本事,在年輕法師裡也算出挑的,不過想教出您這樣的來,還遠遠不夠看。”蒙克生笑道,“我猜您一定另有師承,而且要不是人間頂尖的高人,那就是來自高維前輩的指導。”
臥槽,你要不要這麼明察秋毫啊!
不過我跟楊至道學習這事兒不能跟人亂說,到現在我只告訴過我家師姐,所以我也不跟他在這個話題上深究,轉而問:“你跑日本去拜訪什麼朋友?”
蒙克生說:“我這是辦您交待給我的事情,找朋友做些側面瞭解,我這朋友在日本這面做些研究工作,以前跟我提過日本二戰期間曾和納粹一樣嘗試過在超自然力量方面探索出路的事情,我覺得在國內他們勢力太強,不好調查,可以從外圍迂迴一下,或許能找到突破口。”
不是拿著我的錢去尋開心體驗日本風俗娘就好。
國際長途好貴的,就算咱現在不差錢也不能隨便浪費,我便趕緊掛了電話,轉回車上,開車前往單位。
到了單位,先問了一下週一有沒有什麼事情,然後就聯絡鄭英華,把拔魯的錄音資訊傳給她,請她幫忙利用警方的裝置去噪辨別,並且再三叮囑她這事兒必須高度保密。
鄭英華就說那她就不在本省內做這事兒,而是請部裡幫忙,以保證不會洩密。
把這事兒交待完,剛掛了電話,就接到許克打來的電話,先問了問我在三江辦事順不順利,然後才說魯方巖要見我,讓我沒事兒的話就過去一趟。
到了魯方巖辦公室,魯方巖就跟我說考慮到我之前報的情況,他跟上面做了申請,本來還在走程式的那批退伍兵,包括我們部隊的那些特種兵和從其他部隊退伍士兵中優選出來的人員將在本週五之前來這邊報道,讓我這邊做好接待和安置,他已經跟財政那邊打了招唿,如果我這邊需要用錢的話,及時向財政打報告請錢。說完這事兒,又說我提請自建看守所的事情,他自己考慮之後,又跟上面溝通了一下,認為由我這邊自建不太妥當,但我提出的問題也是非常現實的,所以想了個折中的辦法,由公安系統出面辦這個事兒,選址建設都由我這邊做,建成之後的工作人員由我這邊出,在警方那邊培訓之後給一個聘用制的身份。
也就是說,這個看守所得披一層警方的皮才行。
聽他這麼一說,我就舉一反三了,問他要是這樣的話,是不是可以再借檢察院和法院的皮分別建立獨立的起訴和審判體系,然後再借司法的皮建一個專門監獄。
魯方巖卻讓我不要操之過急,雖然以後可以借這個路子,但事情得一步一步來做,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幹出成果,讓上面看到成績才好再做下一步安排。
從魯方巖那裡出來,我琢磨著還是得趕緊先把學校的事兒搞定,正做準備找武麗娟一起再去看看,電話卻響了,一接起來,就聽對面說:“蘇主任,來了,來了!”(未完待續。。)
第一二六九章 和尚們來了
雖然說得沒頭沒腦,但一聽打電話來的是鄧世方,我就知道他說的來了是誰來了。
調查感業寺事件的佛門代表團到了。
不過,之前不是都已經安排好怎麼應對了嗎?代表團成員的把柄喜好也都已經給他了,他怎麼還這麼慌慌張張的,再怎麼也是個廳級幹部,雖然多半時間都是在宗教局打轉,不過也不至於這點能力都沒有吧。話說回來,他要真是這麼無能的話,那接下來法師團體登記普查的工作我還怎麼能放心地交給他們去做?
我就說:“來了就來了唄,你先接待著,按原計劃做就是了。這樣,等晚上我騰出空來去見見他們,先摸摸他們的底兒再說。”
鄧世方急忙說:“蘇主任,不能等到晚上了,他們一來就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馬上就要求到感業寺現場去檢視情況,不肯休息也就算了,連我給他們安排好的午餐都不吃,說什麼現在中央反四風,他們雖然是出家人,可也要遵守中央規定,就不參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