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走,也不知是在怨誰!”
聽聲聽絃,這清華道人明顯是心思剔透一角色,馬上就猜到我想插手這事兒,話裡話外都透著替印克儉辯解的意思。
我簡單說:“知道就給我,不知道我向別人打聽,或者你還想擔他這事兒?”
清華道人立刻不吱聲了,從道袍底下摸出手機,“您微訊號多少,我加您,把相關資料傳過去。”說完,猶豫了一下,又說,“您可別說是我給您的,這事兒印家擺平已經花了不小代價了,光給女孩兒家就拿了一百萬賠償。”
“放心吧,我就是看看,也不想做什麼。”
我在微信上加了清華道人的號,他很快就傳過很大一壓縮包,足有二百多m的量。
我當時就有點惱了,“靠,這麼大,你用藍芽傳不就得了,這不是浪費我流量嘛!”
清華道人縮了縮頭,解釋道:“我這不是想借機跟您加個好友,結個善緣嘛,認識您這種大人物,機會難得啊,嘿嘿。”
他說得這麼直接,我倒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好默默吃了這個虧。
尼瑪,二百多m的流量就這麼沒了,倒便宜移動了。
清華道人不等資料傳完,就向我告辭,帶著三胖走人,臨走的時候,又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蘇先生,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我說:“你說吧,我聽著呢。”
清華道人就說:“呃,您這威也立起來了,搞得差不多就行了,大傢伙也都要開工吃飯,倒底什麼樣個章程,您倒是說個話,老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我聽得莫名其妙。
這是他第二遍提及拿章程這個話題了。
可是我能拿什麼章程啊!
可這時候卻不能露怯,說我不懂,當下點了點頭,含煳地說:“我心裡有數!”
清華道人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猶豫再三終究沒說出口,再次向我告辭離開。
送走了清華道人,我趕到魯承志開的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正碰上急匆匆趕來的梅姑。
這梅姑之前也不知在參加什麼場合,打扮得特正式,穿著黑色的低胸晚禮服,踩著細細的高跟鞋,一走起來腰扭胸抖,那叫一個誘惑啊。我總覺得她要是也出來賣的話,一定比她手下那幫要搶手。
一看到我,梅姑就緊跑兩步,陪笑道:“蘇先生,我來了!”
我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只有二十分鐘,果然來得夠快,就問:“你剛才這是幹什麼去了?”
梅姑小意地回答:“歐少辦了個party,我帶幾個姑娘去湊湊熱鬧。”想了想又補充了一下,“很正規的商務聚會,是為了南清島開發的事情,我帶去的都是有點名氣的小明星,沒有別的交易。”
老鴇帶隊不賣肉,難道還能是去搞義賣?這話真是鬼都不相信啊。
我嗤笑了一聲,“你幹什麼關我什麼事兒?進來吧,我師姐有話要問你。”
梅姑有些遲疑,“您師姐要問我什麼事兒?”
“進去不就知道了嘛。”我敲了敲門,房間門開啟,露出老方的大光頭,“蘇先生,回來了,快請進。”把我往裡讓,又看到梅姑,頗有些驚喜,“梅女士,過來了,快裡面請!”
梅姑衝著老方勉強笑了笑,“方老闆生意越做越大了,以後可得多多關照我啊!”
老方說:“哪裡,小本生意,哪敢跟梅女士你比啊,我還得蒙你多關照呢,快進來吧,魯少等著呢!”
往房間裡一走,好傢伙,金壁輝煌,滿滿的阿拉伯情調風味,那叫一個奢華啊。
馮甜就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端著茶杯,默默的喝著,而柯明子則坐在左側沙發上,一臉的侷促不安,明顯有點坐不住,但懾於現場氣氛,也不敢起來。
魯承志沒坐,就站在馮甜沙發後面。
屋裡再沒有別的人。
梅姑一看到魯承志,立刻堆起笑來,“哎呦,魯公子,您這可是好幾天沒來關照我們姐妹了,上回去的那幾個可都念念不忘您的雄風呢!”
魯承志板著臉,聲都沒吭,好像沒聽到梅姑說話,只對老方說:“老方,你出去吧,幫看一下門,別讓外人進來。”
老方跟在梅姑後面,本來一臉的緊張,聽魯承志這麼說,當時就鬆了口氣,同情地看了梅姑一眼,趕緊閃人。
梅姑討了個沒趣,看著大馬金刀坐在中央的馮甜,越加緊張了。
等老方出去了,馮甜才開口:“你就是梅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