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結果看到那扇在我面前塌了的門居然又站了起來。
地上的廢墟還堆在門前沒清理呢。
有血在順著門縫往外流,可以聽到淒厲地慘叫聲和密集而沉重的拍門聲。
不過我在門前這麼一站,血不流了,聲不叫了,門不拍了,安安靜靜啥動靜都沒有了。
這啥意思?
別人來都能看能聽,我一來就不能看不能聽?
歧視我咋地?
我就撿了塊石頭扔過去,喊了一嗓子,“再出點動靜我聽聽!”
結果石頭一砸上去,那門忽啦一直就塌了!就塌了!
靠,豆腐渣工程啊!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廢墟那裡瞧了瞧,就剩一堆亂石頭了,採集起來也只有石頭的資訊。
這什麼情況?
我仔細一想,投射到因斯布魯克,打電話問清楚居伊的位置,過去拎著他,再重新投射回地下。
呦,果然不出我所料,門又起來了,又拍又哭又流血的。
居伊本來莫名其妙,結果一看又回到地下來看這門,登時就嚇堆了,話都說不利索了,“蘇,蘇,嶺,嶺,你幹什麼?什麼?麼?”
“沒事兒,做個實驗,在我身邊別亂動啊!”我叮囑了他一句,拎著他往門前走,那門又沒動靜了。
當接近到距離門不足五十米的範圍時,門開始晃動,並且開啟一條縫。
呦,真特麼好使啊!
血光自門縫中衝出,更有隱約的哭叫聲響起,不過怎麼聽都模模煳煳的,好像是捂著嘴強行控制不敢大聲一樣。
加油,加油,再出來一隻我瞧瞧是什麼樣,要是能趁機進門裡看看就更好了。
不過那門縫開了之後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