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先是一下一下的按著,然後對一旁的岑嬤嬤說,:“取些冰塊來。”
岑嬤嬤雖然不知道傾城要做什麼,但還是很配合的點了點頭,她隨意一個眼神,站在一旁的丫鬟,就到次間,不多時,端了冰塊出來。
傾城挑了一塊大小適中的,放在昭陽長公主虎口位置的合谷穴上,然後緊緊的壓著,開始按摩,如此過了一陣子,昭陽長公主的神色明顯鬆弛了好多。
昭陽長公主喘了口氣說道,:“好了,丫頭,不疼了,你歇歇吧。”
傾城輕笑道:“難得伺候外祖母一次,並不覺累呢。”
傾城之所以知道這個快速治牙痛的方法,因為前世的時候,皇甫逸軒心煩的時候也經常會牙痛,每一次都是自己陪在他身邊,而每一次都是用這個方法來緩解他的疼痛。
皇甫逸軒在她前世的生命中,雖然只有六年的痕跡,卻讓她刻骨銘心,前世,愛的刻骨銘心,今生,恨得刻骨銘心。
傾城見外祖母還是唉聲嘆氣的,便猜出她心裡還是為馮太君煩心。不過要是誰攤上這麼個糟心的婆母,都得鬧心。
於是她緩緩的開口說大:“外祖母大可不必如此煩心,馮太君的事情,總有方法解決的!”
昭陽長公主微微抬眸,看到傾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知道她有話說,忙遣散了侍奉在側的丫鬟,只留了岑嬤嬤。
傾城經過上次璞玉的事件,對外祖母這裡的人,除了岑嬤嬤都很防備,雖然,莫離染不動聲色的解決了璞玉,但傾城始終無法放鬆。
房間裡只剩她們三人,傾城才開口說道:“外祖母,傾城知道,你是顧忌著外祖父,不願意和馮太君一般見識,可您都忍了三十多年了,馮太君不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你的一味兒忍讓只會讓馮太君得寸進尺,你說對嗎?”
岑嬤嬤欣慰的點著頭,這些話,是她想說而不敢說的,她總覺得公主實在太謙讓馮太君了,雖然自從表小姐來後,公主轉變了許多,不在無條件的忍讓,可還是不夠,像馮太君這樣的瘋婆子,就該狠狠的打臉才對!
昭陽長公主眉心微蹙,這個她不是想不到,而是太在乎寧中海的感受,而且她也不是多強勢的人,並不想做的太絕,可看現在的情況,馮太君大有和自己死磕到底的決心,她真的不能再退了!
傾城見她聽了進去,才繼續說道:“外祖母,要想一勞永逸的解決馮太君這個禍患,只有一個方法,就上讓皇上下旨,而請的動皇上下旨的人,只有外祖母你,而現在有什麼理由能使得,即便皇上下旨將馮太君弄出安國公府也讓外祖父無法反駁呢?這個就要靠外祖母自己想想了?”傾城說完,神秘一笑,有些話不必要說的太明顯。
很顯然,昭陽長公主聽出了傾城話中的含義,下意識的輕撫著小腹,難道真的要利用這個未出世的孩子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嗎?昭陽長公主覺得有些心痛,即便傷害不到這個孩子,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她也不想這麼做。
一個做母親的,是絕對不想將自己的孩兒置於險地的,哪怕只是想一想,都不願意。
傾城只是一個小姑娘,她沒有做母親的經歷,是無法體諒自己的心情的,不過這孩子心思這樣重,真的不像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女。
於是昭陽長公主心裡對傾城更加的心疼,她真的很懷疑,若雪去的這樣早,這孩子到底經歷了些什麼啊?
傾城似乎看穿了昭陽長公主的心思,說實話,她的確不是很能理解昭陽長公主的心理,只是利用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傷害到腹中的孩子,有這麼難以抉擇嗎?
難道讓老太婆在府中整日的興風作怪來噁心人,不是更難受嗎?
不過傾城也沒有在勸下去,這種事情,別人說的再多,都是多餘的,全看自己了。
想著府裡還有一攤子事情,傾城也沒有多留,又陪著昭陽長公主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馬車停到二門上,傾城扶著盈秀走了下來,就看到玉漱正焦急的往這邊張望著,見到自己,慌忙的迎了上來,說道:“小姐,您可回來了!”
傾城微微蹙眉,止住了腳步,問道:“怎麼了?”
玉漱趕忙道:“老夫人昏倒了!”
傾城一驚,也來不及坐上已經準備好的軟轎,加快速度,就想著福苑的方向走去。
這也太離譜了,自己才離開一下下而已,祖母這邊就出了事端。
“怎麼回事?”傾城的語氣十分不善。
玉漱縮了縮脖子,也有些氣憤道:“好像是因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