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怎麼應對?”蔡鵬請示道。
劉備尋思片刻:“不管他!他們兗州愛咋地咋地吧!”
憋了半天插不上話的張飛終於開口了:“對,咱才沒功夫搭理曹操。大哥,曹操被咱嚇跑了,咱是不是把彭城防務撤了,喊上二哥,回咱平原老家啊?”
劉備瞪著張飛大罵:“撤什麼防務?!咱們走了,誰來保障彭城百姓、徐州百姓?!再敢胡說,軍棍伺候!”轉身走了。
蔡鵬捅捅被罵傻的張飛:“我說三哥啊,你這是嘎哈呀?咱們好容易掌握了徐州防務軍權,你倒好,還要還回去,平原那小破地方你沒呆膩歪啊你?!”
……
曹操大軍一撤,徐州眾人的心稍稍安穩了一些。
彭城陶謙府內,大排宴席。
陶謙的病情有了好轉跡象,身子雖虛弱,但氣色潤澤了許多,撐著病身,親自主持宴請平原援軍。
陶謙簡單說了幾句,算是開個頭,下面便是糜竺代表陶謙及徐州各界,向劉備及平原將士們致感謝辭。
糜竺的發言,不外是些套話、官話,感謝平原的幫助,讚美劉玄德的義舉,徐州平原親如兄弟,永遠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等等。
劉備自然要謙虛客氣一番,說些“咱們誰跟誰啊,這都不算個事”之類的話。
再接下來,便是徐州大將曹豹代表陶謙敬酒。
蔡鵬心裡著急:整這些沒用的嘎哈呀,趕緊麻溜利索地,陶謙再讓一次徐州,咱走完了歷史上“三讓徐州”的程式,俺們主公劉備推脫一番,最後勉為其難地一點頭,就完事了,別在這扯淡了。
可這個曹豹,雖是武夫出身,卻偏要學人家文人駢四儷六一番,弄了好些個他自己都聽不明白的車軲轆話,顛三倒四地在那磨嘰。
蔡鵬忍不住了,嚷嚷道:“曹將軍整那些沒用的嘎哈,趕緊麻溜利索喝酒吧。”
眾人被蔡鵬的“東北嗑”逗得大笑。
曹豹聽聞,也不拽文了,抄起一個酒罈子,喊道:“喝唄,誰還怕了誰不成?來來,咱們對乾一罈。”
聽說拼酒,蔡鵬有些蔫了,這不是自己強項啊。
一旁惹惱了酒中豪傑張三爺:哎呀,還有人敢欺負我張飛的兄弟?!最可氣的竟然是用酒欺負!
“俺陪你喝!”張飛大叫,剛跳起來,卻被邊上的關羽一把拉住。
“三弟!”關羽喝道,“不許胡來,現在還在打仗,小心壞了軍律!”
張飛不敢不聽關二哥的話。
曹豹樂了:“兗州軍都退了,還打什麼仗,來來來,幹了這一罈!”
張飛受不了,還要竄起,被關羽死死按住,關羽眯著眼睛道:“誰知兗州退兵是真是假?怎可大意,三弟,不許莽撞,今晚是你輪值彭城守備!”
曹豹介面道:“無妨、無妨,兗州軍已撤走,怎敢還勞煩平原兄弟們,俺們徐州兄弟也得出些力啊,打今晚起,俺們接管彭城防務,平原兄弟可以踏踏實實睡覺了。”
蔡鵬急了:“嘎哈玩意?!兗州軍在時,我們黑個白個地守城巡邏,現在人家前腳剛走,就要解除俺們兵權是不?卸磨殺驢是不?”
曹豹眼睛斜楞著蔡鵬:“卸磨殺驢是你說的,我可不敢對平原兄弟們不敬,只是,這徐州是俺們的,這兵權不能總放在外人手裡。”
蔡鵬氣得指著曹豹鼻子:“你有能耐,兗州軍在時,你咋不守?有能耐,你們別去求我們出兵幫忙啊!”
兩人已吵了起來,糜竺看了一眼陶謙,趕緊起身勸阻曹豹。
曹豹一把甩開糜竺拉扯:“姓糜的,你不要在這裡裝好人,都是你特麼乾的好事!如果沒有你引狼入室,會這樣嘛?”曹豹已然不顧禮儀,爆出粗口
劉備、關羽等誰也不來勸阻蔡鵬,蔡鵬心裡有底了:主公也不滿他們徐州人這麼說啊!
蔡鵬大叫道:“姓曹的,你今天把話給我說清楚,誰特麼是狼?”蔡鵬聽曹豹先說了髒話,也忍不住了,張口罵了出來。
“你特麼就是狼!”
“我靠!你敢罵我?!”
“我就罵你了,咋地吧,我特麼不僅罵你,還要打你呢!”
“打我?”蔡鵬被曹豹氣樂了,“就你?和我打架?你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你?你是不是還要搞個擂臺比武五局三勝啥的?你也不往這邊瞧瞧,你知道啥叫‘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劉張飛’不?俺們這邊武功前六佔了三……”蔡鵬突然想起怎麼把自己給扔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