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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部分

有個咖啡杯,要不再砸一下?”

“好。”艾嚴喝光咖啡,勐砸下去,喀嚓一聲……

張怕呆住:“大姐,我就是說說,你真砸啊?”

事實證明,咖啡杯的攻擊力高於茶壺,一杯下去,張怕腦袋流血,開始一會兒沒動靜,只是痛。

服務員過來說話:“麻煩你們結帳。”

張怕說:“你真是個好員工,都這樣了還不忘結帳。”

經過這麼會時間,血流下來,從額頭往下,流過眉毛,順著眼角往下掉。

服務員回吧檯要溼巾,還有酒精。

艾嚴看著張怕流血,坐住了不動,但多多少少有點緊張。

張怕拿手擦下,再低頭看看:“倆雞蛋沒了。”

“什麼?”艾嚴問。

張怕說:“不對,流這麼多血,十個雞蛋沒了。”看眼艾嚴:“按道理,我應該暈倒,咱倆之間的仇恨是不是就能減少一些?”

艾嚴說:“你不許暈。”

張怕說:“不行,我得暈一下。”說完就往桌子上趴。

艾嚴站起來說:“你不許耍賴。”

張怕就坐起來:“好吧,不暈了,要不要去醫院?”

“你給我下套?”艾嚴變得憤怒。

“大姐,我下什麼套啊,謝謝。”後面倆字是跟服務員說的,接過溼巾、毛巾,想著擦血,問題是沒法擦傷口。

服務員說:“先生,去醫院吧。”

張怕問:“傷口大麼?”

“看不到。”服務員很誠實。

艾嚴猶豫猶豫,走過來說:“別動。”撥開張怕頭髮,拿溼巾輕輕地擦。

服務員說:“男女朋友吵架很正常,可是你們這樣是會出事的,萬一打壞了怎麼辦?”

艾嚴沒說話,一點一點擦血,可傷口開著,血就不停,沒辦法,只好跟張怕商議:“去醫院吧。”

張怕說:“不行,我要要繼續談判。”

艾嚴看他一眼:“好,兩百萬,咱倆兩清。”說完想想,補充道:“再給我租個房子,最少租一年的,咱倆兩清。”可馬上又補充道:“還要解決我的工作,不能開除我,咱倆兩清。”接著是第四次補充:“我打傷你,你不能訛我,咱倆兩清。”

張怕說:“你再說下去,我就掛了。”

“不會的,傷口不大……你是不是血稀啊,怎麼還流?”艾嚴有點急了。

張怕說:“沒事。”

“怎麼沒事?去醫院。”艾嚴拿出兩百塊錢,問服務員:“夠了麼?”

服務員說夠了,還說您稍等,給您找錢。

艾嚴說不用找,拿著包去拽張怕:“起來。”

張怕苦笑著起身:“咱倆兩清了。”

艾嚴咬咬牙沒接話。張怕嘆口氣:“我去廁所。”他是想看看傷口大小。

艾嚴說:“別去了,先去醫院。”

張怕說沒事。

艾嚴想了下說:“也是啊,最好感個染,破傷個風,我就大仇得報了,那什麼,再見。”這傢伙說走就走,大步離去。

丟下傻眼的張怕,滿腦袋搞不清狀況:“咋和電視演的不一樣呢?應該送我去醫院才對。”

看眼時間,在附近找家小醫院,也沒用縫針,處理過傷口,貼上膠布了事。為安全和衛生考慮,刮光傷口附近頭髮。所以一離開醫院,張怕先找商店買帽子,再去理髮店剃光頭。

天熱易出汗,都是沒辦法的事兒。

等再回到倉庫,忽然有點兒不適應。三輛房車開走一輛,每次一回來就歡迎他的小狗小雞沒了……倒是有隻大灰貓站在牆頭上看他。

正和大貓對眼呢,艾嚴打電話問到底去沒去醫院?

張怕說去了。

艾嚴說:“我沒地方住。”

張怕說:“你得容我幾天。”

艾嚴沉默片刻:“算了,我就是難為你,是故意的,沒事了。”結束通話電話。

站在艾嚴的角度,儘管時間沖淡一些仇恨,可這個仇有些太大,不可能全部消失。

原先是一直憋著勁兒想報復張怕,倒不是要切了他,艾嚴的心理有女人傾向,或者說就是個女人,她想讓張怕愛上自己,然後可以盡情玩弄他的感情,讓他生不如死。但具體怎麼做,還真沒想清楚,畢竟不是陰謀家。

艾嚴恨張怕,所以一看到電視上的張怕可能是仇家,不管能不能確定,先找來再說。

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