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嗇,又遞給她一錠足量金子,道:“其它你無須擔憂,只管好好說話。”
“是是是,多謝大人賞賜,大人真是丰神俊朗,氣度不凡...”柳媽嘴巴抹了蜜般,繼續道:“大人這般神仙人物,自會庇護我等...”
見賀庭蕭臉色有些不耐,柳媽趕緊道:“那嚴家小公子在床榻之上有些癖好,伺候過他的姑娘們都知道,喜歡用些器具,喝高以後還很是不會憐惜姑娘家。”
柳媽見賀庭蕭若有所思模樣,繼續道:“這小少爺其實同他父親一個樣,都對這風月姑娘有興趣的緊。”
賀庭蕭蹙起眉頭,道:“嚴知府?”
柳媽點頭,壓低聲音道:“快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時樓裡還是劉媽媽管事,嚴知府那時也不過周邊縣市的小小縣令,剛死了正妻不久,被朋友帶到樓裡散心。”
“這一散便遇上了當時沂樓的頭牌歌姬,一來一去,兩人竟然在暗地裡好上了。”
柳媽嘆著氣,道:“可這身份差異註定也只能是悲劇,沒多久便傳出嚴大人要娶妻的訊息,那頭牌歌姬自是黯然傷神...”
柳媽又壓低了些許嗓音,道:“其實那歌姬那時已經有孕了,還曾偷偷去找過嚴大人,也不知他們那時談了什麼,只是在嚴家主母進門沒多久後歌姬入了府。”
柳媽轉了轉眼珠,悄悄道:“可後來說是歌姬不甘寂寞,同其他人有了苟且,嚴大人大怒,將她打發了。”
柳媽連連嘆息:“風塵女子多薄命,這些姑娘們吶入了這行,便需得看清,不然吶...就應了那句,薄命!”
“嚴文韜是歌姬的孩子?”宋然在她講嚴文韜之際便已迷迷糊糊醒過來了。
賀庭蕭急忙轉身,入了帳內將她扶起坐好,見她神色正常臉色紅潤,輕舒了一口氣。
柳媽趕緊道:“這...這可不是我說的啊姑娘,年齡倒是蠻像,不過這高門辛密...誰人可知啊?”
宋然撐著賀庭蕭手臂之力,坐到床邊,看向柳媽,眸色嚴肅道:“你們樓中之酒混有曼陀羅調配一事還誰人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