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渡劫成功的扶搖大聖有關。”莊璇璣見羽紅袖一句話得了劍聖獨孤的賞識,不由也大著膽子道。
“與扶搖有關是必然,但內中還有沒有其他變數就難說了。”劍聖獨孤嘆道,“只怕大亂一起,魔道邪宗也不會甘於蜇伏,你們立即代我傳訊給道門其他各宗,便說下一次的道門長老會,我會親自參加。”
“是!”三人忙道。
蜀山派諸人拜謁劍聖獨孤之時,遠在千里之外的慶州城,卻出現了孔璋的身影。
他漫步在昔日熟悉的街道上,這麼多年過去了,昔日與他一起玩需的孩童現在都已經兩鬢蒼白了。
他依著記憶中的路走去,來到從前應該是金風玉露樓的所在。
卻沒有看到那兒時居住的樓閣,而是看到一座取而代之的食鋪,雕樑畫柱,足足也有三層之高,並不遜於從前的金風玉露樓。
孔璋微微一怔,向旁邊一個老者道:“我記得這裡從前有座金風玉露樓,如今如何不見了?”
“金風玉露樓啊?”旁邊的老者不由打量了一番孔璋,睜著半昏的老眼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時我才三十年歲呢,現在我都一個甲子了。此樓早就不見了,聽說是其在京城的東家倒了,喜娘又得罪了鄭大官人,鄭大官人趁機發難,官府便封了此樓。”
“哦,那裡面那些人呢。”
“聽說喜娘回京城去投奔她那東家去了。”
“大茶壺呢?”孔璋又問道。
“大茶壺?小哥年紀不大,居然連他也知道?”老者不由大訝。
孔璋也不解釋,只是笑笑,老者手指城外道:“那大茶壺最慘,金風玉露樓倒後,喜娘一腳把他踢開,帶著積蓄跑到京城去了,他沒分到多少,這地又被官府封了,之後沒過多久落在鄭大官人手中。他手上錢不多,又好賭,沒過多久就輸光了,被一幫人打得那叫一個慘,最後聽說是躲在城外那亂葬崗去了。”
這次倒是輪到孔璋訝然了一下,不過他隨即平靜下來,笑道:“多謝老丈了。”
老者眨了下眼,剛想說話,孔璋便已經不見了,不由嚇了一跳。
“鬼,一定是鬼,一定是以前被喜娘和大茶壺害過的人前來索命來了!”
老者嚇得不輕,連忙向家跑去,回家後大病一場,又去鄰近的寺廟求佛袪邪自不待言。
第五百四十八節 太平記(上)
孔璋的身形出現在慶州城外那通向亂葬崗的方向上,這一片地區荒草叢生,依然一如當初般的荒涼。
孔璋微微一笑便向亂葬崗走去,當初他每次闖了禍要避難,便是躲在這裡,現在故地重遊。
他要找的人只是一個普通凡人,生命特徵與常人無異,除非他一早就掃描過此人,特地記下其生命氣場,否則泯於眾生之中,想找到便如大海撈針般難。
這道理正是和聖階修士壓抑了力量來避開御盡萬法根源智經的感應是一個道理。
不過如果要找的人是躲在亂葬崗的,要找到便不那麼難了。
因為亂葬崗陰氣極重,地底雖有殭屍,但人屍有別,氣場是迥然有異的,如果隔了千里萬里,或許要分辨極為困難,但是孔璋已經近在數里之內,要分辨出活人與殭屍的區別卻並不難。
常人等閒是不會去亂葬崗的,既然大茶壺藏身在亂葬崗,那隻要能找到亂葬崗的活人氣場,便多半是他了。
走近亂葬崗內,孔璋神識湧出,籠罩了整個亂葬崗,片刻間便分辨出了其中的差別。
輕輕一笑,便向找到的目標方向掠去。
孔璋停在一個地穴間,這地穴應該是被人用的挖出來的,還掩了半邊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薄棺材板。
孔璋輕輕推開薄板,裡面一個全身上下黑一塊白一塊,蓬頭垢面的老頭正仰面而睡,口角還流著涎。
孔璋輕輕敲了敲薄板,那老頭立即像只受驚的老鼠般醒了過來。
第一眼看到孔璋時,老頭連忙驚叫了一聲,當即就跪在地上,口裡叫道:“我的大爺,你們怎麼追到這裡了,我再也不去城裡了還不行嗎?”
老頭說著磕頭如搗蒜一般,連邊告饒。
孔璋輕嘆一聲:“你怎麼變成如此模樣了?”
此言一出,那老頭動作一滯,忽然停了動作,遲疑著抬起頭,睜著一雙混濁的老眼看著孔璋。
此時孔璋倒也沒穿得大富大貴,只是穿了一身白色儒衫,但他修煉有成,相貌便一直停留在進蜀山派五年之後的那模樣,與當初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