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傷好了,我們再找他算帳。”楊景竭力操控著飛劍和貝仙盾,再被清音磐相擾,更覺吃力,不由萌生退意。
“膽小鬼。”白晏宇不屑的道。
楊景氣結,紅雲中姜僬卻狂笑道:“想走,天上地下,我早已用太虛幻煙羅團團圍住,你們能向哪裡跑,不如將手上那些飛劍法器都獻給我,或許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眾人抬頭向天上一看,果然,頭上數丈高空處,隱有一層煙羅霞光籠罩,姜僬算計已久,反正五妖物已經伏誅,他便將原本用來護城的太虛幻煙羅也布在此處,存心不讓一個人逃走。
潘秀兒又驚又怒,眾人中只有紅袖對清音磐的攻擊宛如未覺,孔璋和白晏宇小有妨礙,楊景和潘秀兒卻是受影響最大。
“姜僬,你可知道,你若是敢傷我們,待我們師門長輩日後趕來此處定然饒不過你。”
姜僬沉默了一會兒,似乎也心有所忌:“只要我今天能把你們一網打盡,便推在那五個妖物身上,到時再說是我親自斬了五個妖物,你們的長輩只怕還要感謝我呢。”
白晏宇卻道:“和他多說什麼,你們沒聽他說,連五福真人也是被他算計而死的,這等欺師滅祖之輩禽獸不如,只有手底下見真章。”
姜僬聞言卻是大怒:“呸,你們和姜福那個老鬼一模一樣,嘴裡假仁假義,一見面就向我索要紫府神焰,憑什麼我要給你們?我當然只得騙你們,行這驅虎吞狼之計,讓你們和那五個妖物爭鬥,我好收漁人之利,居然還有臉罵我。至於姜福那老鬼,不錯,我是欺師滅祖,但是卻是他對不起我在先。”
姜僬與白晏宇一斗嘴,磐聲便停了,孔璋悄悄施了個眼色,同時提高聲氣問道:“你休想掩飾自己的罪行,五福真人傳你道法,培育你成材,更給僬人帶來天翻地覆的變化,你卻算計他,實在是罪該萬死。”
“老鬼是收我為弟子,傳我道法不假,一開始我也真的把他當恩師,視若父親。”姜僬怒道,“但是到了後來,他卻強搶我愛妻,還非要令她生下一子。”
此言一出令得鬥法的諸人齊驚,本來眾人引他說話是想讓他忘了施展清音磐攻擊,然後再尋找機會破敵或是逃走,但姜僬適才之言卻真是太聳人聽聞。
“你胡說什麼,五福真人乃是真人境的高人,怎麼會行這逆倫之事。”紅袖皺眉道。
“呸,如果不是老鬼先做出這種喪盡天良之事,我如何想欺師滅祖。不錯,他是早就對肉慾不動心,但是他搶我愛妻生子,卻非是為了肉慾,而是擔心自己過不了四九重劫,便存了兵解轉世之念。恰好我愛妻體質特殊,如果能令她產下一個嬰孩用來奪舍,最是適合不過。”姜僬的聲音咬牙切齒。
聽姜僬繼續說,眾人這才明白,五福真人的四九重劫將至,道侶也殆於魔道中人之手,他一人孤掌難鳴,實在沒有把握渡過四九重劫,這才會躲入這個洞天世界之中。
他收僬人為徒,一開始純粹是順手而為,打發時間,並沒有存著傳續之念,不過姜僬和其師妹卻是僬人中最接近常人資質的,修煉多年,倒是煉出一身本領。
雖然躲入這洞天后四九重劫被延後,但是到底不能避過,隨著時間推移,五福真人苦思渡劫之法始終沒把握,便想出一個近乎邪道的辦法。
五福真人打算臨時找一個女子替他生下一子,若是渡劫不過,便在劫數下兵解,逃出殘魂奪舍重新修煉,這樣就等於舍了大半前世修為。
不過找遍了僬人,最後發現只有姜僬的師妹最是適合,因為其女體質便與主世界十三四歲的幼女無二。
姜僬為求渡劫保命,強行令其女徒生子,卻不知道女徒早就和姜僬情投意合,結下道侶之約。
如此一來,姜僬和其師妹自然是轉恩為仇,五福真人卻茫然不知,先是將法器也交給逆徒保管,打算等奪舍後再拿回來。
渡劫時果然失敗,肉身被毀,殘魂便一頭撲入早就準備好的嬰孩之軀。
五福真人早就煉好一爐五行真形丹,只要奪舍成功,馬上再借助丹力,便可迅速重新奠定道基,保住一半的修為。
只可惜這一切卻被兩個徒兒全毀了,特別是那女徒竟然以僬人中的養盅之法暗算,將盅母在懷子時便養在體內,待那嬰孩出世,身上便佈滿了盅蟲。
五福真人奪舍成功,佔據的便是一具佈滿盅蟲的身軀,那女徒更不惜同歸於盡,發動盅母令得萬盅噬心。
姜僬卻不知道師妹存著玉石俱焚之心,待發動時已經來不及,五福真人尤想頑抗,但奪舍後前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