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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部分

聲怒喝,在眾人驚愕目光中長劍直接穿透督軍咽喉,那人眼睛睜大,一直到死都無法相信,這些身份卑微賤民敢對自己動手。

“大哥,殺不得!”

那人冷哼一聲,“惡人當道,如何能興,若真是一心除賊衛秦何必做出諸多惡行,兄弟們,大王已經赦免我們罪行,還等什麼,立刻開啟大門放大軍入城!”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恰恰是嬴政高明之處,亂軍之中多是被人糊弄,不明所以,唯有經歷失敗才能徹底清醒,在失敗面前更容易顯露原本隱藏嘴臉。

城上防守兵力紛紛退去,秦軍攻上,城門猛然被人開啟,守衛兵力倒戈相向,“為國除亂,大王有令,歸降者可免去罪責!”

秦法太過嚴苛,不管是何理由,謀亂必然是死罪,亂軍之中抱著這樣想法不是少數,既然已成事實索性走下去。

攻入城防秦軍高聲吶喊,相比而言,這些誘惑遠遠要比兇悍騎兵更加恐怖,沿途試圖攔阻陣營紛紛放棄,原本暗淡眼神露出希望,手中兵器紛紛丟下。

“將軍,快走,大軍殺進來了!”

“不可能!”主將身形站起,眼睛睜大,即便先前一戰失利,外圍防禦兵力接近十萬,不到一個時辰時間如何能夠被人攻破。

第二百二十六回 謀攻略,少年成(七)

喊殺聲越來越近,主將快步走出,看得清楚,雙方陣營最是容易區分,亂軍身上衣飾各異,手中兵器同樣良莠不齊,不少人手中所持甚至是農耕用具,這樣陣容如何能與強悍秦軍主力相比。形勢完全一邊倒,秦軍不停衝入,隨著亂軍紛紛倒戈,渭水之中叛軍陣營完全處於劣勢,為首一人,盔甲明亮手中大槍虎虎生威,一個橫掃數名叛軍紛紛斃命。“拿箭來!”主將怒急,當年在咸陽與王陵便有恩怨,如今敗在其後人之手,大勢已去,難以逆轉,索性趁亂擊殺對方主將以洩心頭之恨,身後親兵快速從身後取下硬弓。這種硬弓相比竹弓射程更遠,箭矢搭上,眼睛瞄準,抓住時機手指鬆開,箭矢破空聲完全被喊聲聲淹沒,一道箭影直射王翦身前要害。王翦手持大槍應對眼前幾人,長槍抖出,身子隨之向前,危險臨近絲毫不知。“將軍,小心!”王翦身後親衛發現不妥,一人連忙催馬上前,箭矢速度太快,想要以兵器阻擋已經來不及,毫不猶豫,一咬牙直接迎上,如此等於將自己直接送入鬼門關,憑藉血肉之軀根本無法阻擋。噗,箭矢從親衛身前射入,後背位置透出帶血箭尖,那人身形一晃從馬上栽下,王翦幾乎同時收槍,看得清楚,如果不是親衛捨命相救,死在箭下的應該是自己。“哇呀呀,氣死我也!不殺此人絕不罷休。”王翦順著箭矢方向看去,對方陣營之中露出一人,硬弓在手,必然是此人發出冷箭,一提韁繩,手持大槍直奔叛軍主將位置衝去。一人一槍直闖對方中軍大營,如此膽氣讓人敬佩,王翦力猛槍疾藝高膽大,冷箭傷人惱羞成怒,一聲怒喝,“鼠輩,可敢一戰!”“攔住他!”主將身後之人連忙催促親兵上前,王翦大槍抖開,時而橫掃千軍,大槍帶動風聲,時如靈蛇點穴精準無比,一把槍抖開,噗噗噗,衝出數十騎親兵紛紛喪命。“好厲害!”“將軍,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渭水岸邊早有船停靠,主將一跺腳,大勢已去,眼見王翦越殺越近,一人一槍勇不可當,火光亮下確實有一種錯覺,像極了當年白起,不由得嘆口氣,若軍中有此猛將大事早成,身後之人連連催促,主將不敢停留帶著百餘親衛快速逃離。“哪裡逃!”王翦提馬,前方再次出現數十騎兵,身為親衛關鍵時刻發揮作用,為了主將能夠離開一個個不要命往上衝,王翦接連擊殺幾人,餘光看去,對方開始登船,戰馬提開轉向一側,左手用力一拉,戰馬高高躍起,硬是從對方人群衝出。王翦所騎戰馬要比對方高上不少,四蹄揚起直奔岸邊衝去,後世曾贊,一騎飛躍眾人驚,單槍神箭破敵營。渭水河邊,水聲陣陣,主將快速登上戰船,扶船遠望,多少年心血一朝毀,呂不韋那些人必然不會放過自己,封地同樣無法再回去,只能躲避深山度過餘生,所謂東山再起不過是愚弄世人而已。“快!”下方之人連連催促,馬蹄聲響起,一人一騎衝近,接著戰船上火把看得清楚,船頭上站著一人,恨得咬牙切齒,雙腿用力一夾戰馬吃痛再次發力。“殺了這個人!”“將軍,先行離開要緊。”那人冷笑,“大丈夫生在當世,豈可有此之辱!”王翦畢竟只有一個人,渭水岸邊親衛不下數十人,親衛上前,王翦冷哼一聲,暗中·將兵器掛在一側取下弓箭,兩支箭在手弓弦拉滿同時發出。“將軍小心!”有人眼尖,火把光亮下一道黑影直奔戰船飛去,主將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