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很不好意思。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你做點什麼?”大沿帽臉上滿是歉意,陪著張子文往外走。張子文說自己公司已經有人在外面接,大沿帽趕緊說還是他幫忙找輛車。大馬的計程車不是很多,在機場有時很難攔車的。
“不用了。應該有人等我的。如果真有麻煩,我再來找你幫忙可以嗎?”張子文心裡感動啊。一個人到了陌生地方。能有個當地人主動說要幫忙,至少聽起來真的很溫馨。
“那……那我可以再看看你那把小刀嗎?”快走到機場出口的時候,大沿帽突然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張子文想都沒有想,從口袋裡拿出小刀遞給大沿帽。
“如果你喜歡,就拿去好了。”就是件小工藝品,馬路地攤上這種貨色多。張子文一點沒有放在心上。大沿帽兩手像被火燙一樣,趕緊背到身後。
“不用……不用。看看就好。你還是裝旅行袋裡。我們這裡小偷多,都要小心。”
熱情啊,要不怎麼說這人素質就是高。張子文心裡暖暖的,把小刀放進旅行袋側面,對著大沿帽揮揮手,走出機場大樓。
大馬,我來了!張子文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感嘆一下,然後四處看,想找到迎接自己的人。不遠處一輛摩托慢慢行駛過來,然後馬達開始轟鳴,車速越來越高。
摩托車從張子文身邊駛過,就在交錯瞬間,坐在後座上的人突然伸手抓住張子文提著的旅行袋上,然後藉著慣性搶走了張子文的旅行袋。
摩托車轟叫著飛速離開,轉過一個彎,消失在街角。直到這個時候張子文才醒悟過來,高聲叫著搶劫,沿著摩托車行駛的方向跑過去。可是沒有追幾步,就沒有摩托車的蹤影。張子文又跑了幾步跟著轉彎。
彷彿是突然間,一條繁華馬路出現在眼前,馬路上三三兩兩幾輛汽車,但是到處都是摩托。女士用的,越野型的,高速賽車型的,整個馬路彷彿變成了摩托車的海洋。張子文根本分辨不出究竟哪一輛是剛才從自己身邊駛過的。
一個人走在陌生的街頭,這種感覺很浪漫?也許對有錢人是這樣,但是對兩手空空,一窮二白的人來說,街頭的冷清只能增添無盡煩惱。
在離開飛機場第一時間,旅行袋就被飛車黨搶走。張子文想起回機場找海關那個和善的大沿帽,卻發現竟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四處打聽一下,卻不知道怎麼找他,只知道大沿帽笑起來很和善,可這裡的每個人似乎都很愛笑。
連警官局裡的警官都愛笑。機場工作人員弄清楚張子文被搶,第一時間把張子文帶到機場的警官局。透過監視錄影,警官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個被搶的經過。那又怎樣?車上兩人都帶著偷窺,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見樣貌。
其實旅行袋裡就是些換洗的衣服,護照錢包都是在隨身背的挎包裡,損失不算大。根據挎包裡幾張紙上月兒留下的聯絡方式,警官局阿sir撥了幾個電話,告訴張子文來接他的人已經回家,只能明天一早再來。
“那今晚我到那裡?”阿私人攤開雙手聳聳肩。隨便,要不在警官局居留室裡呆一晚?不幹。張子文揹著挎包走出機場。大馬典型海洋性氣候,一到晚上就下雨。張子文拉起外衣上的帽子,走進小雨之中。
衣服是魏園送的。野外探險用的衝鋒衣,花了她小半個月的薪水讓張子文很是心疼了一次。這次出來,魏園死活要他一定穿上。平時看不出,到關鍵時候,這貴點的東西確實管用。雖然外面還是下著下雨,可水沿著衣服往下流,裡面卻還是乾乾的,讓張子文總算感到一絲欣慰。
街道上已經只有三三兩兩不多的車。雖然機場裡依舊燈火通明,可外面卻朦朧著,下雨在路燈映照下變成一絲絲線條,斜著連線在天地之間。
隨意找個方向往前走,不過十幾分鍾,四周就變得更加安靜。再往前走走,連人影都不見了。這次張子文再沒有顧忌,能搶的都沒有了,難道這裡還有劫色的不成?看著不遠處一個苗條的身影,張子文想著就算有人劫色,也不會找自己吧!
慢慢往前走,張子文上了一座橋。雖然天色昏暗,可橋下的流水聲卻不小。在這麼個雨夜,一個女人靠著欄杆淋雨,不是什麼好事情。還隔著老遠,張子文就看見這個女人,等走近才發現女人手裡居然還有根菸。
女人也披著一件衣服,可顯然美人防水功能,被雨水浸透的衣服緊貼在身上,顯露出柔美的曲線,苗條中竟然不失豐滿。更神奇的是,衣服都溼透了,手裡的菸頭還能一明一滅的,在這種光線下讓張子文也有種抽菸的yu望。
從女人身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