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留下兩個已經成植物人的裝修設計師和一屋呆頭鵝般的裝修工人。
在某個神秘的地方。一個充滿奇幻色彩。如同仙境的地方。一座小木屋坐落在一片綠樹之下。木屋已經有很久的年頭,旁邊的大樹和木屋完全融合成了一個整體。但是從樹和木屋融合的情況看,這個木屋應該經過漫長的歲月,但是如果僅僅觀察木屋本身,卻發現這個木屋彷彿還是全新的,連上面新琢磨的痕跡都隱約可見。
在小屋四周。小草鋪滿整個地面,直到一望無際的天邊盡頭。在如同綠毯般的草地上。到處點綴著各色各樣的野花。一個穿著白裙,赤著雙腳的女孩。正從外面走過來,沿路走著,沿路摘下漂亮的花朵。奇異的是,她走過的地方,每個她腳踩過的地方,不久就會開出更加燦爛野花。當女孩走進木屋,草地上已經充滿無限生機。
女孩走進木屋,隨手將摘下的花變成一個花環,帶著房間一端的一個石頭雕像的頭上。栩栩如生的雕像,可以看出是一位美麗的女人的坐像,圓潤的臉龐充滿祥和的氣息,讓任何一個人看見都會有種自然的親近感,彷彿這尊雕像是個活物,更好像這尊雕像是心目中完美的女神。
女孩把花環帶著雕像頭上,然後坐在雕像對面,看著雕像自言自語起來
“大姐,這麼久了,你這麼還沒有醒過來?今天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可是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真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能讓我們姐妹重新相聚,才能讓我們一家人重新相聚。你知道嗎?我等的實在太久了。我現在也想休息休息了。你說好嗎?”
隨著自言自語,女孩慢慢低下頭,俯在桌子上,沉沉的進入夢鄉。
直到走進卓錦大廈,嶄新的張子文還在懷疑昨天的事情的真實性。在人潮洶湧的人才市場,一片巴掌大小的紙片竟然也是一個招聘廣告,更離奇的是打一個電話過去,原本只是想問問情況,畢竟巴掌大點紙片上,一共不到20個字,根據這麼點資訊就決定是否到這家從沒有聽說過的公司,張子文還真的有點害怕。
要說起張子文的經歷,那還真是夠簡單,中學到大學,大學到研究生。雖然成績不是最好,但也算是個聰明學生,最主要的是聽話。無論是老師的話,還是家長的話,總之只要是長輩,每個人說的張子文都會記住。
現在的人都早熟,中學的時候,青春萌動的孩子就難免開始有了朦朧的好感。也就是好感了,還沒有開始表達愛意,更沒有發生什麼什麼關係,就是兩個人互相多看了一眼,老師眼中的好孩子張子文就被警告了一次。
而且鐵面無私,事後回想起來顯然是飢渴過度導致嫉恨的班主任,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要張子文請來了家長。在家長老師的雙重打擊下。張子文唯一一次可能的早戀就結束在連種子都沒有的階段。
更嚴重的是,作為這次早戀教育的更深層次的效果,張子文居然得了嚴重的女性恐懼症。當然並不是說只要張子文看見女性就會如何任何,而是說每當遇到一個可能跟自己進一步發展親密關係的女性,張子文就會不自覺的做出一些蠢事。簡單概括一下。也就是說直到現在為止,張子文還沒有過戀愛經歷。
當然有沒有戀愛經歷,並不影響張子文的工作。而且如果不是今天一早。研究生樓的門房老頭就敲響他的大門,第101次威脅他必須在中午前搬走行李,因為下午施工隊就要進場裝修房子,現在張子文一定還在到處尋找合適的工作。
但是這迫在眉睫的威脅。最終讓張子文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來到昨天電話聯絡的不知名小公司,做一個連他自己都很難相信勤雜工,而這樣的唯一原因就是,他必須找到一個地方放現在正抗在身上的行李。
所以當張子文來到卓錦大廈的時候。很是被這裡的現代化氛圍撞了一下腰,可以說都有點不知所措了。畢竟作為一個單純而且聽話的學生,張子文還沒有獨自一個人到這種完全陌生地方做事的經歷。這也可以理解他站在大廈的前廳裡那張茫然,而且無助的神情,在曾寶的眼裡是多麼的盲流了。
作為傑出十大青年—公司級,最有前途青年—保安級,最有魅力青年—想象級。曾寶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盯著走過身邊的每一個女性。從6歲的小妹妹到60歲的清潔大媽,總之所有進出卓錦大廈的女性都在曾寶的關注之下。實際上按照他公司同伴的觀點。連飛進卓錦的母蚊子也在曾寶的觀察範圍內。
也正是因為曾寶觀察事物的超強選擇性,所以直到張子文扛著行李在大廳裡站了足有10分鐘,才引起曾寶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