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根本不擔心他是否會對自己動手,如果他真想暴力脫身,也不用等到現在。
伸手向一旁保安招了招,保安也知趣地又給他遞過一瓶啤酒。
站直後,張子文手中的啤酒不是向塗傑腦袋轟下,而是向剛才被自己轟過一次的男子頭上再次猛砸下去。
在塗傑雙目驟然凝聚間,啤酒瓶已經“砰!”一聲在男子腦袋上炸開了。
或許第一次他還能堅持,可在聽過張子文威脅,又再頂下一個啤酒瓶時,他的身體已經劇烈顫抖起來,滿臉張惶地望向塗傑。
摔掉手中半截啤酒瓶,張子文冷冷地說道:“看到沒有,我永遠不會向你動手,因為我只會向你手下動手。如果你仍堅持不招出自己為誰工作,以及工作的真正內容是什麼,即便真要向你動手,我們在找完你所有手下後,也會先找上你家人。畢竟你拖累了那麼多手下,沒資格替自己家人叫屈,你的手下也都是有家室的人。還是說,你真想做個死士,拖著大家一起死?在李氏家族地盤上不與李氏家族合作,這就是你們的下場,還有疑問嗎?”
“哼!”
聽著張子文威脅,再無人懷疑他是個暴虐成性的人,一旁保安也跟著哼了一聲。
臉頰微微動作一下,塗傑咬著牙說道:“好,我可以告訴你們真相,但我要求得到補償。還有,你怎麼保護我們安全。”
“保護你們安全,有這必要嗎?或者你們認為自己做的事,真值得別人要你們小命?沒事就別獅子大開口行不行,如果這事真那麼危險,你們還會回頭接取資料?恐怕立即逃亡了吧!當然,我們也會接手你們手中資料,看看情況是否屬實,以作為你們浪費我時間的補償。有些生意是不能做的,有些場合是不能進的,沒人會和你講道理,也沒人有時間和你講道理。如果你弄不明白這點,勸你一句,趁早改行吧!”
不管是不是三流小說,看多了偵探小說。跟了幾天張麗後,張子文也學會了虛張聲勢。
作為一個本不是成豪酒店的人,作為一個新進員工,他哪有權力給對方什麼補償。張子文也不認為真有這個必要。
“不行,你這樣說,不是叫我們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