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勾人。
艾琰深吸口氣,咬牙吼道,“你上哪去兒了?大晚上的不回家,跟個野男人瘋什麼瘋?”
艾寵沒搭理艾琰,從他身邊走過去,徑自進了客廳,開冰箱拿可樂。
艾琰衝到艾寵身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有些氣急敗壞,“我問你話吶,你聾了是怎麼著?說啊,你跟那個姓劉的到底上哪鬼混去兒了?”
艾寵抬眼看了看艾琰,嫵媚一笑,“好弟弟,姐姐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對你一毛錢的興趣都沒有。咱倆是親姐弟,一個爸爸也是親姐弟,明白嗎?姐姐的事兒,你當弟弟的少管。”
艾琰被艾寵這幾句話噎了個大窩脖,陰著臉接茬吼,“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就把咱倆的事兒都告訴爸,誰特麼都甭活了!”
艾寵匪夷所思地瞪著他,“哎呦,你要點臉成嗎?那天晚上是你耍流氓,偷偷摸進我房間找抽的。你告啊,你現在就去告訴爸,你不告你是孫子兒!”
艾琰愣住了,眼睛裡像是要噴出兩團火來,這時候艾小爺的感覺特別複雜,說不清是氣憤,糾結,自責,還是怨恨。
艾寵掙了幾下,掙不開艾琰的禁錮,便冷冷道,“艾琰,你成熟點行嗎?到底怎樣才肯放手?”
這個放手可謂是一語雙關,艾琰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來。
可是艾琰捫心自問,他真的想放手嗎?他真的能放手嗎?他真的放得了手嗎?
沒有答案,就是最真實的答案,艾琰突然間感覺特別絕望,聲音也低沉了下去。
“那你老實說,今天那個姓劉的找你,你怎麼還上了他的車,跟他走了?你們倆是不是開。房去兒了?”
艾寵微笑著點頭,“對,沒錯,不止他,還有他哥哥劉義。我們三人玩三p去兒了。他們倆技術都比你好,把我弄得特別舒服,怎麼樣,這下你滿意了吧?”
話都說得這麼絕了,艾琰果然接不下去了,艾寵抽出被他捏得痠痛的手臂,上樓回了屋。
艾寵洗淋浴的時候,看著身上被劉信吻出的草莓,不由得臉頰發燙。
回憶起下午那場胡天胡地,艾寵是又想哭又想笑,怎麼就能幹出那麼沒臉的事兒來呢?
是他,都是他撩的,都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