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在您的教導下,我哥倆很快就會成為棟樑之才的。”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張西瓜這張嘴著實會說,說的劉伯溫火氣消了消,微微一笑:“行了,別拍馬屁了,牛眼淚已經有了,先不著急往眼睛上抹,等找到大柱子再說,誰知道這眼淚能頂多長時間?”
“好咧,那咱們這就走吧?”張西瓜從楊帆身上掏出裁紙刀,跑到樹邊將幫助女人的布條割開,女人得了自由“哞哞…”叫了兩聲,慌張的向林子裡跑遠。
幾人離開樹林回到村子,村子已經被他們找了一多半,範圍縮小了不少,再加上牛眼淚已經有了,尋找起來比先前快了許多。村子裡東南兩面已經找過,幾人便順著西北找,沒找多大一會繞過一棟三四戶住家的磚房,就聽見緊靠西邊的一處院子裡傳出說話的聲音。
楊帆停下腳步,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示意大家先別出去躲在一邊。大家見到他的手勢都躲到一個草垛後面探著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月光下就見前面三四十米遠的一件磚房裡,大柱子坐在門外,正一個人呵呵傻笑著說話。
磚房不小,用籬笆院圍起來,院子裡甚是乾淨利落,全沒有其他人家那麼髒亂,還種了兩顆沙果樹,樹下襬放著一個木質的小圓桌,上面放著一壺茶,兩個茶杯,大柱子一邊喝著茶,一邊輕聲的說著話。
月光下大柱子那已不似人類的面孔竟然溫柔的很,他小聲的囈語,楊帆他們幾個伸著脖子卻是什麼也聽不到。此情此景要是換個人,還真有點隱士文雅的味道,但大柱子那一米九的個頭和猙獰的面孔卻使整個場面變得詭異不已。
而且他的神態動作,絕對不是一個人才會有的,何況一個人大晚上的不睡覺出來的喝的什麼茶?就算喝茶也用不著擺上兩個茶杯吧?此時楊帆再無懷疑。大柱子身邊一定有一個他們看不見的東西存在。
夜晚的風很是清涼,吹動著院子裡沙果樹上剛冒出嫩芽的樹枝,沙沙…作響。還有大柱子爽朗的笑聲一陣陣傳來,過了沒多大一會,甚至還哼唱起了小曲,這時的大柱子再沒有了往日的抑鬱之氣,反而開心的很。
楊帆不想再拖下去,扭頭對張西瓜小聲道:“西瓜,把眼淚給我,我看看大柱子身邊到底是是個什麼東西?你先準備好,待會要是覺得不對,準備收鬼。”
張西瓜點點頭,小心的將塑膠紙遞給他,楊帆接過來,用手指在裡面沾了一點眼淚遞還給張西瓜,然後扒開眼睛小心的將眼淚滴進自己眼中。牛眼淚滴進眼中他只感覺一陣清涼,兩隻眼睛滴完,他眨了眨眼,這一眨眼不要緊雙眼突然像被火炙了一樣,刺得他全身一痛。接著便感覺雙眼怎麼也睜不開,眼睛裡像是有一團火,楊帆驚慌之下一把抓住了張西瓜,死死的拽著他胳膊。
張西瓜感覺到不對,小聲問:“楊帆,你怎麼了,沒事吧?”
楊帆強忍住疼痛沒有喊叫出來,雙眼卻像是被石灰撒進了一樣,一陣陣的刺痛不止,這種刺痛像是有萬支小針在不停的扎著他的雙眼,讓人無法忍受。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他全身冒出的汗水已經侵溼了衣服。
楊帆沒有做聲,緊緊抓住張西瓜愣是一聲沒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疼痛的意識都已模糊了的時候,眼睛突然不疼了。疼痛感一去他緊張的心情隨之一鬆,但還是不敢睜開雙眼,那種刺骨的疼痛讓他至今心悸不已,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再也看不見了東西。他努力穩定了一下心神慢慢睜開雙眼。
眼前是張西瓜緊張的臉,楊帆鬆了口氣,看起來自己沒瞎。可緊接著他感覺此時眼中的世界竟然跟以前大大不同,整個世界變得生動而自然,一切都鮮活了起來,以前認為沒有生命的東西在他的眼睛裡變得生機勃勃,他甚至能看到風的形狀,遠處而來的風像是一個個透明的精靈,不停的變換形狀輕快的走遠。
現在他就連身邊院子裡一顆果樹嫩芽裡的脈絡都看的一清二楚,裡面汁液的流動都能看的見,而村子裡的七彩光暈更是飄飄浮浮充斥著整個村子,楊帆呆呆的看著,他從沒感覺到這個世界竟然是如此生動,如此美妙。
“楊帆,你說句話啊,急死我了你?到底是怎麼了?”張西瓜焦急的聲音傳來,楊帆才回過神來,他看了看張西瓜,他懷中的令牌發出青色的光芒,丁羽身上也散發出淡淡的白色光芒,四個人中只有劉伯溫一切正常。
他楞了一下:“我沒事西瓜,丁羽,你身上怎麼有白色的光芒?”
張西瓜見他沒事鬆了口氣,丁羽聽見他問卻有些慌張道:“什麼白色光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