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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年,墨姓可是楚韓兩國中尊貴至極的姓氏,絲毫不遜於姬姓。可幾年前慘遭殺戮幾乎滅門,之後竟落得這樣一個將從世人記憶中消逝的結果。

想到這裡,心中不快,眼神也暗了暗,不過很快就被淡漠所掩飾。只是這一切都被立於身側那青衣男子收入眼底。“掌門大師兄多慮了,在下的墨姓與墨家並無任何瓜葛。”本想將墨姓的高貴告訴他,打消他的懷疑,可是,前幾年的慘案究竟是何人所為尚未可知。若是我的身份傳了出去,會很危險,於是,就把將要說出來的話嚥了回去。

被懷疑事小,惹上麻煩事大。

“沒有任何瓜葛?”只見伏念眸色一沉,目光尖銳,語氣顯得咄咄逼人,很明顯,他並不信任我。

正想著要如何回答他的問題,張良卻突然開口了:“墨姓,子房再熟悉不過了。既非來自墨家,那恐怕就是來自隱世墨家了吧。那個位於楚韓交界之處,乾鳳靈山的最高峰旖鸞峰內的隱世墨家。”

聽到這番完全正確的答案,心中並無任何欣喜,很明顯,自己的身份,恐怕已經暴露。若是被那夥來歷不明的賊人知道,怕是又招來禍患。墨藍色的眸子裡原本平淡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凜冽,抬頭正視張良,一股寒氣自周身散出:“閣下何人?為何會對在下的身世如此瞭解?”

少女凌冽的目光和散發出的寒氣彷彿對張良沒有任何影響,他依舊是淺淺的笑著,鳳眸微眯。所答非所問的說道:“不僅如此,墨姓一族本是韓楚兩地的大姓。以道法和醫術聞名,也是當時兩國拉攏的物件。只是,為避免紛爭,此族並未對任何一國的拉攏示好作出回應……”

忽然停了下來,冰藍色的鳳眸忽然隱去了笑意,定定的望著面前的少女“但是,不知為何,若干年前,旖鸞峰遭遇了一場浩劫,自此便漸漸從世人記憶中淡去。”目光頗有意味的看著少女,“聽說在那場浩劫之中,只有墨氏一族的大小姐與其兄長活了下來……我說的沒錯吧,墨汐韻大小姐?”

冷氣驟然散去,少女的眼神也恢復了平靜,自己的身份暴露無遺,眼前這青衣男子知道的的確很多,自己要鬥也斷然鬥不過他,只能與其周旋了。只希望這樣一個危險因素不要是敵人。

環視一週,伏念面色平緩了許多,神色中也不再是疑慮;顏路面色依舊柔和,神色依舊淡然;張良……面色猶如沐浴春風,依舊……該死的這傢伙依舊在淡淡的笑!!

察覺到自己一副淡然的面具即將因為這一青衣男子而面臨破功,立刻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轉向伏念,道:“如此,各位師兄可還滿意?”

伏念面色如常:“此事只有今日在場之人知曉。小師妹不必擔心了。”

第三章 此師公非彼師公

“咳咳,”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此句劃掉),老師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既如此,便正式讓汐韻加入儒家吧。伏念,你們自己商量吧,我要閉關研究這棋局。”

老師的話讓我一愣,如此精通棋藝的他也會被難倒?

微微瞥向棋盤,只見白子竟將成盤龍之勢,黑子則仿若被逼入絕境,潰不成軍。只是……那白龍的咽喉還未落子。咽喉要處正是……天元,下一步該黑子走棋,黑子一旦佔了天元,白龍的咽喉便會被斬斷,局勢就會天翻地覆。然而,

看老師他坐的位置,很明顯,老師執掌白子,與其對弈之人則持黑子。究竟是何人能將步數算至如此?!正思索著只覺一道溫潤的嗓音迸如耳際:“怎麼,墨姑娘也對子房的棋局感興趣?”

聞此言,一怔,隨即釋然:有能力將步數預測的如此精準的人必定步步為營。想這小聖賢莊之內,有資格與師傅對弈,又如此謀策至深的人,還能有誰?抬首正視面前的青衣男子,不由得十分敬佩。的確,眼前這人,定配得上“大漢帝師”和“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讚頌。

“三師兄果真厲害,汐韻佩服。不過,正事要緊。”向張良行了一個常禮,又將視線投向伏念。

“嗯,如此便不打擾師叔了。晚輩告退。”伏念又恢復了往日的面癱,十分拘謹的率我們行了個禮,告退了。

漫步至儒家大廳,顏路笑著道:“小師妹在莊中待的時日不長,應該對環境還不大熟悉,一會子房會為你指引。這裡是待客大廳。”說著,他指了指面前的建築,朝我笑了笑。對此,我微微額首:“汐韻明白。那麼,請問各位師兄有何指教?”

雖面上依舊是平靜無波,但心中卻不由得冷了幾分。待客大廳,無非是重要的接待或者是重要的會談。把我帶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