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突兀或者被冒犯了。
不僅貝爾尼克,鄧肯和威克多也覺得意外。
海姆達爾想與其等他們一個個來問,還不如一次說個明白。“他們是我爸爸推薦入學的正規生,應該是我們斯圖魯松家的親戚,你不要隨便聽信外面的風言風語。我看到特招生就頭疼,怎麼可能自己跑去湊熱鬧。”
貝爾尼克一想也是,懸著的心放下一半。
鄧肯比較心細,聽出話中的未盡之詞。“聽你那意思,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親戚?”
“爸爸在回信中只說是親戚。”海姆達爾認定隆梅爾不會害自己,這種小事清不清楚都沒關係。“安東和阿爾都是林德家的公子,林德家族的百年聲望不容置疑。”他知道師兄們肯定不這麼想,就撿了個具有代表性的說了。
這下貝爾尼克更放心了,能找到出處就好,就怕一些冒名頂替的宵小渾水摸魚。另一個疑惑卻隨之而起,特地把兩個親戚弄進學校放到裡格身邊,而且還是半當中入學,再過幾個月就放假了,有必要這麼急吼吼的把人送來嗎?這幾個月就等不了了?
隆梅爾這是什麼意思?
面對他們的疑慮,海姆達爾遲疑了,不過轉念一想,反正爸爸已經知道了,並且說這不是什麼大事。父親的淡然處之直接影響到海姆達爾,使他的觀念發生了轉變,不再像從前那樣驚慌無措覺著這是一種病,也不再認為自己不正常。隆梅爾的態度幫他過了他自己的那道坎,為此,海姆達爾對父親是相當感激的。
他抬起眼,平靜的說:“大概是因為擔心我,所以讓阿爾和安東來看著我,不讓我犯錯誤。”想到父親信中提及的節制言論,海姆達爾自嘲一笑。
幾個師兄聞言一怔。
“犯錯誤?犯什麼錯誤?”鄧肯覺得無稽。“就憑你這樣?你是要殺人?還是放火?”
海姆達爾有趣地看著他,暗暗期待他可能會有的反應。“怕我去騷擾猥/褻如您這般優秀的男子。”說到這裡煞有介事地嘆氣。“在這間學校這樣的機會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