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到目前,有兩位親因為本文寫郵件給我,一位和我討論人物造型以及服飾,另一位就在大力抒發YY情節,是一位徹徹底底的NP支持者(兩位親真是太熱情了,無比感動ING)——後者明明知道本文不是NP,卻還是忍不住跑來找我大侃她的NP嚮往,我想說的就是這個意思,YY是自我創造嘛,完全可以天馬行空的瞎想,我有時候也會很無良的YY來著~~~
或許本人的言論造成了不少筒子的誤解……我已經面壁過了=。=
想歪的筒子請自覺去面壁啊,已經面壁過了和立場堅定的筒子們請繼續往下看文。
另:昨天的粗字型讓不少筒子痛苦了一把,我在這裡對大家說聲抱歉,不過這可不能怪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覺,不止昨天的更新章節,昨天就連簡介都變成粗體字了,重新複製黏貼才變回原樣,JJ真是個超級神奇的地方~~~~ 12月1日,晴,天空偶有云彩飄過,草場上人頭攢動一派喧囂盛況。
海姆達爾拿出評測儀器輕輕敲打,一排排資料車軲轆似的輪番出現:
氣溫:61。2°F
風速:3。2~5。1米/秒
熱能:+14%
真空:1%
空氣溼度:49%
天氣狀況:良好
飛行適合度:普通
……
今天比賽場地內的帳篷看上去格外鮮亮,好像一夜之間全都被重新塗刷過一層油漆,改頭換面、煥然一新的程度讓海姆達爾這個有些審美疲勞的人都禁不住眼前一亮。場地上幾乎沒有一塊閒置地,彷彿每個人都在忙活,摩肩擦踵落腳困難。只要有一小塊空地,就能看見有人在練習,他們或捧著什麼東西振振有詞,或玩命似的把一把飛天掃帚拆成光桿子,或圍成一堆嘰嘰喳喳,更有甚者每隔一小會功夫就掏出一瓶魔藥朝嗓子眼裡灌。海姆達爾猜測此種魔藥可能有鎮靜神經的功效,因為喝這些東西的選手看上去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暈厥。
大批的人流透過門鑰匙湧進賽場,他們是這屆大賽的觀眾。12月1日凌晨糖耗子組委會設定在全世界各地的觀眾席門鑰匙自動啟用生效,與此同時,選手用門鑰匙順理成章地齊齊作廢。觀眾席門鑰匙將為本屆糖耗子大賽運送來少則數以千計的觀者,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各國選手的後援團,他們的任務就是來為本國賽手吶喊鼓勁助威。
稍微小有名氣的賽手都已經被拉拉團們圍堵得水洩不通,真叫是你方唱罷我登場,這才只是第一天,況且組委會還沒正式宣佈開賽。
“怎麼?是不是嫉妒了?”亞當發現海姆達爾盯著人家的拉拉團一眨不眨,很是沒有良心地說起了風涼話:“看來物以稀為貴這道理在貴校不適用啊,德姆斯特朗就派你一個人來,結果卻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貴校是不是打從一開始就決定放棄本屆糖耗子?”
正中紅心!
海姆達爾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可不是嘛,他這個賽程安排確實不在學校的預計範圍內,從最初的選取、應徵、選拔一直到最後的入圍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忙活的結果,學校在裡面不過扮演了一個被通知的路人甲角色。能不能得獎並不在學校的考慮範圍內,准許他來參加比賽就已經很法外施恩了。作為一座創辦悠久的古老學府,德姆斯特朗現存有一系列關於比賽的流程規劃,這些都是歷史經驗的總結,是從前的老師和學生們留下的寶貴資料。照理說他這樣自作主張擅自行事已經擾亂了固有的秩序,關於學校給予通融這點,海姆達爾還是十分感激的。
至於拉拉團,還是留給那些胳膊大腿哆嗦的不行並且目標和壓力皆十分遠大的師兄們吧,像他這樣“得過且過”的即便有拉拉團助陣也是浪費。
“你的學校呢?會有人來嗎?”等海姆達爾問完這話他才恍然察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亞當就讀哪一所學校,關於他的身份背景甚至是年齡一概不知。
如果我現在直接問出口會不會顯得很失禮?海姆達爾萬般糾結地想。
亞當好像發覺到他的小心思,一絲淡淡的笑意自嘴角揚起,很快就被他壓下去了。
“會有人來的,等決賽那會兒。”亞當慢慢說道,“我雖然是代表列支敦斯登公立魔法學校來參加本屆大賽,但是我已經畢業了,所以其實我是為自己比的,不過頂一個虛名而已。”
海姆達爾吃驚地張了張嘴。他已經超過十七歲了?可是不對啊,魔法世界超過十七歲就算成人了,成年人是不可以參加未成年巫師賽事的。
“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