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的煙,屋子裡很嗆人,煙霧繚繞下的燈光都變得模糊了。
突然,我的門鈴響了。我是個警覺性極高的人,既然我半年都沒回來了,怎麼還會有人來找我?我還沒有給任何朋友打過電話,是誰?我隨手把那根純鋼鍍鉻的ASP甩棍插在了腰間。
這根甩棍是我做警察時候在一個朋友送的,據說是美國原裝進口,兩千多大洋。收縮起來只有十九厘米,甩出來是五十二厘米,重量是五百克,威力奇大無比,能開磚碎石;打在人身上任何部位,幾乎一下子就能制服對方,打在重要部位容易出人命。而且它非常隱秘,隨意拿在手中都不會引敵人起注意。
透過貓眼我看到外面站著個女孩子,年齡二十歲左右,她的雙手放在向前,直直的站著。
我開啟門上下打量著她。樓道里燈光昏黃;但絕不會淹沒她面板的白皙,臉蛋像是能捏出水來一樣,暗紅色的的緊身T恤把她的胸部顯得高傲挺撥,外面是一件淺紫色的休閒外套,牛仔褲下面是一雙褐色低跟的瓢鞋。
我心道,這身材可真夠野蠻的,極品,我的眼睛不自覺的停留在她的胸部。她後退一步,臉紅紅的道:“對不起,打擾您了……”我這才發現我的窘態,她接著道:“我是陽光心理診所的工作人員,給您一張卡,憑此卡可享受一次免費心理諮詢,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需要諮詢的心理問題,有需要的話,你可以上門,也可以打電話。”
我感嘆著她的身材的美妙,伸手接過卡片:“謝謝,你別說,我還真有些事想要諮詢心理醫生。”
“你隨時可以去我們那裡,再見。”然後就去按對門的門鈴。
我道:“等一等,能不能現在就諮詢你幾個問題,我最近腦子很亂。。。”
她轉過身,腦後那束馬尾辮甩了個漂亮的弧度:“對不起,太晚了,發完這棟樓,我就要回家了,明天你可以去我們的診所,那裡有非常專業的醫師。”
我心道,再專業的醫生也比不上你這麼火暴身材的女孩啊。你要是陪我聊聊天說會兒話,我什麼病都沒有了。馬上我又自責起來,這麼純潔的女孩,我怎麼能這樣想入非非呢?
我隨手拿出我的警官證,道:“可不可以請你進來談談,我是警察,你不要怕。”
她想了想,道:“我剛剛畢業,經驗很少。”我說沒關係。
“好吧,不過不能太久。”我心裡暗自高興,同時暗暗為她擔憂:她實在是太單純了,這麼容易就能把她騙進來,如果遇到壞人,她很容易受傷。
我把她讓到明亮的客廳裡。她坐在沙發上,看了看四周,皺了皺鼻子道:“你家的煙味好大。”
我遞過去一罐飲料說道:“最近煩心的事很多,所以煙吸的也多。”我坐在離她兩米左右的對面,我不敢離她太近,那樣她會覺得不自然。
“香菸早晚會要了你的命。你想談什麼?我剛剛畢業,我知道的東西都還很少。”
“你不怕我是壞人嗎?”
她道:“你是個有名的警察,大家都叫你瓜哥,否則,我不會進來的,你當我是那麼好騙的嗎?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你。本來只有點印象,你拿出警官證我就想起來了。”
我笑了笑:“嗯,我這個小人物還有人認識呢,呵呵,以前我是警察,但是現在我下崗了。”
她道:“下崗?警察也能下崗嗎?沒關係,大不了重頭再來。”
我點點頭,感覺她這句話聽著耳熟,好像是哪首歌裡的歌詞。我天生對音樂不敏感,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我說:“是歌詞吧?”她道:“嗯,是《從頭再來》裡的。你還沒說你要諮詢的事呢。”
“這件事說來複雜,我怕你聽完之後你會直接建議我去精神病院治療。”
“為什麼?我看你現在是個思維正常的人。”
“我也覺得我是個正常的人,可是我經歷的事很難讓人相信。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她道:“我叫可樂,這是我的真名。”她頓了頓又道:“剛接觸我的人都以為這是假名字,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麼用假名字呢?我從來都是可樂,包括我的身份證。”
我道:“可樂?嗯,這個名字好,每個人口渴的時候都會想到可樂,每個人都需要你的幫助。”
她笑了,天真的道:“是啊,每個人都有心理問題,所以,大家都需要我。”
我也笑了,笑得很輕鬆,我和她敘述了我的經歷。她聽完的時候,新聞聯播已經開始了。
她的雙手一直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