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果然從後院出來;心說,你再牛也是個廚子;就不信敢得罪總督府的千金。
上官瑤掃過安然嫋娜的身姿;那張分外討厭;卻不得不承認,比自己好看無數倍的小臉;眼裡的嫉恨遮都遮不住。
下意識看了劉易財一眼;見劉易財並未盯著外頭的安然看;心裡略舒服了一些;越發覺得劉易財仰慕自己是真的;在自己跟前;安然這樣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都能無視。
其實,上官瑤是不知道;就算劉易財有再大的色心;經了松月樓的比試;見識過安然的本事;哪還會有這樣的心思;在他眼裡;安然就是一個可怕的對手;連他師傅都折在了她手;更何況自己;尤其她男人的手段,更讓劉易財不寒而慄。
安然一走進來,見上官瑤臉色不善;就知道不是好來的;安然真覺這女人沒腦子;就算你爹是江南總督;這麼大喇喇的闖進人傢俬宅裡;還一副不善的神色;是想做什麼?
安然目光一閃:“上官小姐光臨寒舍;莫不是有什麼要緊事?”
上官瑤一見她既不給自己行禮;也不讓座;連面兒上的客氣都沒有;更氣上來;指著她:“我當是誰原來真是安府的賤丫頭;見了本小姐怎不行禮?”
安然給她氣樂了:“上官小姐擅闖私宅;無禮在先;卻還吆喝民婦給你行禮;豈不可笑;這禮是給知禮之人行的;像小姐這種無禮之人;民婦沒叫人把你轟出去;已是相當客氣了;不經主人同意便私闖民宅;小姐可知是什麼罪?”
上官瑤一愣,火氣更旺:“你這賤丫頭莫非還敢把本小姐扭送府衙治罪不成?”
安然臉色一沉:“小姐若再口出惡言,辱罵民婦;那就莫怪民婦對不住了 。”
上官瑤卻笑了起來:“不過一個賤丫頭狐狸精罷了;不說罵你幾句;就本小姐掌你的嘴;你能如何?這裡可沒有安家大老爺給你撐腰”說著,抬手一巴掌就扇了過來。
後頭的劉易財都傻了;就沒見過比上官瑤更沒腦子的;這裡是人家的私宅;你闖進來已經無禮在先;這還動手打人;就算她爹是總督大人也不成啊。
更何況;安然是好惹的丫頭嗎;那可是如今鼎鼎大名的廚子;還有她那男人……正想著忽聽啪一聲脆響;劉易財忍不住抖了一下;看過去,不禁睜大了眼;明明是上官瑤撥出去的巴掌;卻不想被安然一把抓住;然後,安然也沒客氣;反手一巴掌還了回去。
這一巴掌安然用足了十分力氣;既然她敢上門來挑釁;那自己還客氣什麼;就算她是總督府千金;跑到民宅來撒潑,不管是理還是法;都站不住腳;且,先動手的是她;自己只不過還了回去;打到哪兒;也是自己的理兒;這一巴掌正好還給她。
安然雖瞧著弱;力氣著實不小;這一巴掌把上官瑤打的兩眼直冒金星;比當初在別院安然挨的那巴掌可重的多;幾乎立刻,上官瑤的臉就腫了起來。
上官瑤活到現在;別說捱打;對她說句重話兒的人都沒有;這忽然捱了一巴掌;真把上官瑤打蒙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一回神哪能受得了這個委屈;撲過去就要跟安然撕扯;卻不撲上來還好;這一撲更給了安然機會;不閃不躲;一拳打了過去。
上官瑤慘叫一聲仰躺在地上;半天都沒起來;安然自己也愣了;看了看自己的手;暗道;原來自己這麼厲害啊;記得跟安嘉慕動手的時候,可沒這樣的威力。
劉易財一見,頓時指著安然:“你,你好大的膽子;傷了總督大人的千金;該當何罪?”
沒等安然說什麼;斜刺啦一腳飛來;眼見著劉易財的身子直接飛了出去;啪嗒落在院子裡;哎呦哎呦的直叫喚。
梅大卻仍未罷休;而是目光陰沉的向地上的上官瑤走了過來;跟著上官瑤的兩個丫頭給梅大陰狠的目光;猙獰的臉色;嚇的直哆嗦:“你,你想做什麼?我們小姐可是總督府千金;今兒你們傷了我家小姐;已是大罪。”
大罪?梅大冷哼了一聲:“管她是誰;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宅,對內人動手;就是惡賊。”
“你,你;明明是你夫人傷了我們小姐;怎可如此顛倒黑白?”
“住口。”嶽錦堂見梅大臉色不善;忙過來喝住兩個丫頭。
倆丫頭一看見嶽錦堂;終於找到了撐腰的;忙跪在地上:“殿下,您快給我們小姐做主。”
嶽錦堂直覺腦袋一抽一抽的疼;上官義這父女倆還真不讓人省心;上官義跟寧王搭上了;上官瑤這又跑這兒來鬧事;在別院打了安然一巴掌;就以為這丫頭好欺負了嗎;若不是當時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