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5部分

說話,怕是想讓自己跟她一起看比賽呢,倒正合了自己的心意,便跟著婆子去了。

荷香榭旁邊不遠有個八角小涼亭,叫沁芳亭,因只有蘇夫人一個女眷,正好安置在此處,離著荷香榭不遠,卻也不近,能瞧見荷香榭裡的人,卻聽不見說話。

安然一進涼亭就愣了一下,亭子裡卻不止蘇夫人,還有上次見過的崔誠之,仍是那個裝扮,只不過……

安然卻注意到他手上的扇子又換了一把,這一把恐比上一次那把更難得,可見這位絕對是位富家大少,卻怎麼裝的如此低調作甚……

☆、第34章 油爆雙脆

不等安然見禮;蘇夫人就先一步拉住了她:“咱們前頭可是說了;不用這麼多客套的虛禮兒;又不是外人;今兒叫你來是指望著你呢;這做菜我可是外行,你才是內行;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外行看熱鬧,內行才看門道;沒你這個內行;怕我連熱鬧都瞧不出呢。”說著,按了安然坐下。

安然對蘇夫人熱情有些吃不消;只能跟崔誠之略點頭表示有禮;卻聽蘇夫人道:“瞧見最左邊那個廚娘了不;那就是我府裡的廚子阮四娘;我今兒本說不過來的;不想,她這次倒爭氣;竟闖進了最後的決賽;好歹是我府裡的人;怎麼也得過來捧捧場;我瞧她廚藝尋常;倒是這運氣不差;別說跟人家御廚比;就跟你這丫頭比,也差遠了呢。”

安然順著她說的看過去;果見有個婦人;看上去有四十上下;頗為壯碩;不是穿著青花藍布衫裙;頭上挽著髮髻;真以為是個男的呢。看來通判府也是深藏不漏;能闖進決賽;這阮四娘又豈是尋常之輩。

阮四娘旁邊是個矮胖子;黑膛臉;脖子又粗又短;個子尤其矮;站在那兒遠遠看過去像個大王八,安然不認識此人;可看到幫他收拾檯面的李大勺;頓時就明白過來,這矮胖子大概就是安記酒樓城東店的大廚老孫頭。

老孫頭旁邊的男子;年紀也有三十上下;是幾個人裡最年輕的;瘦高挑;長了個娃娃臉;在一群臉大脖子粗的廚子中間;尤其顯眼。

安然正猜這人是誰;便聽蘇夫人道:“那個瘦高的就知府大人府裡的陳二狗;一手南菜做的甚為精到;說起來,跟我這侄兒還有些淵源。”

安然不禁看了崔誠之一眼;便聽崔誠之低聲道:“陳二狗當年在我家的館子裡學了幾年廚。”輕飄飄一句話就讓安然暗暗點頭;聽壽叔說過,陳二狗的廚藝是在南邊學的;能學出這麼一身本事;崔誠之家的館子必不尋常;倒是差點兒看走眼,原來這位也是個內行。

卻聽崔誠之道:“二狗的廚藝雖不差;若跟安姑娘比;便立見高下了。”

安然搖搖頭:“表少爺謬讚了;安然的廚藝不過尋常;怎敢跟下頭幾位冀州的名廚相比。”不想停留在這個話題上;便問蘇夫人:“後頭的三位廚子是誰?”

蘇夫人撲哧一聲笑了:“你這個安府的大廚倒真是的;連自家的廚子都不認識了;後頭左首那個白胖子是你們安記酒樓城南的陸老三;中間是順福樓的周德生;最右邊那個紅臉兒酒糟鼻的,是留香坊的錢成;留香坊的菜馬馬虎虎;點心倒是做的極好;順福樓的肘子是一絕;我們家大人隔幾天就得去一趟;不然,就饞的難受;你們安記城南的陸老三,刀工最是出挑;至於城東的老孫頭;菜做的還過得去;就是人品太差;聽說前些日子;又納了一房小妾;算上他那個原配;家裡都四房了;卻仍隔三差五往煙花柳巷裡頭鑽;真真這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崔誠之咳嗽了一聲;蘇夫人忙道:“我這表侄兒不一樣。”

“姑母您說什麼呢。”崔誠之俊臉有些紅;不知是尷尬還是氣惱。

安然不禁有些好笑;這六個廚子倒是各有各的本事;最終誰能獲勝還真難說;得看考什麼;另外,還有評委的裁決。

想著,不禁往側面的荷香榭望了過去;中間擋著四扇屏風;屏風是輕紗質地;上繡碧葉荷花;隱約能看見荷香榭裡的人;中間一位四十多歲留著鬍子的四方臉男人,穿著官服,頭上五品烏紗帽,想來是冀州知府。

左首是蘇通判;右首是自己的師傅師兄;蘇通判旁邊是上次在酒樓雅間裡看到的大老爺;再旁邊,依次幾位應該是留香坊;吉祥居,順福樓的東家;一個比一個年紀大;有一個安然瞧著比師傅都大不少呢;若是趕上個勁道的菜;也不知還能不能嚼的動。

不過,怎麼沒看見安子和;正想著,忽見安遠走了進來;躬身道:“安遠給夫人;表少爺請安。”

蘇夫人擺擺手:“大管家別客氣了;這一程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