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沒太大差別,因為所有關於那個人的記憶都意味著不愉快。”
老先生在那男子的攙扶下重新走到張晨面前,他說“我們拋開又銘,你就當我是你路上偶遇的一個聒噪的老人家,和我聊一聊可以嗎?”
張晨忍不住嘆氣,妥協道:“我真的沒辦法把您當路人甲,但是如果您一定要說點什麼才肯罷休,那悉聽尊便。”
老先生就微笑起來,邊往茶桌走邊說“以前沒人告訴過你,女孩子家不要這麼要強麼。”
張晨默然。
祁老先生知道這句話觸動了她,繼續說“儘管你不願意多聽我這個老頭子的話,但我還是要宣告,我找你來只是想見見你,你跟我兒子在一起四年,我沒想到又銘混賬到這個地步,分手了,女朋友連一絲絲情面也不留。”
“您恐怕誤會了,我們從來不是男女朋友。”張晨陳述事實,卻引來對方疑惑的眼神,很顯然那個帶她來的男子也被這話給弄懵了,不過他的好奇心非常有限,看了張晨一眼後就又畢恭畢敬的退到了門口。
但是,老先生不會放過她,他長長的“哦?”了一聲。
張晨對這個反應分外反感:“我以為您來之前就應該調查過我了。我和您兒子的關係不過是一場錢色交易。”
“但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四年足夠一切改變發生。”老先生馬上接了下句。
“對商人來說或許是,但對我來說不是。”
利落的給張晨布茶後,老先生才開口“姑娘,坦白麵對自己的內心並不是什麼罪惡。”
“就算是罪惡我需要的也是到上帝面前去懺悔,而沒必要跟您坐在這裡。”
“你說的很對。我知道了又銘為什麼在乎你,他甚至拒絕依靠聯姻挽救君馳。”
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再看看眼下由那個名字帶來的麻煩,張晨開始心煩意亂,但她知道至少表面上她需要按兵不動,“我從不高估自己對別人的影響力,更不喜歡別人高估我。所以,請祁老先生收回剛才的話吧。”
祁老先生哈哈大笑,髮間的銀絲也跟著顫動起來:“伶牙俐齒的小姑娘,你的性格很像又銘媽媽年輕的時候。”
“您這麼說我會覺得祁又銘找上我是因為他有戀母情節,那可就真罪惡了,必須得去上帝面前禱告。”張晨抿唇一笑,端起茶杯,嫋嫋的煙在手中升騰,卻一點熱度也感覺不到。
老先生不以為忤的繼續笑,“看來你的緊張情緒已經卸掉很多,精刮的外殼並不適合你,偶爾的幽默和一點點自嘲能讓女孩子更可愛,更討人喜歡。”
“很榮幸,我的幼稚表現娛樂了您。再見!”張晨重重的放下杯子,忍無可忍的起身,“不,我希望永遠不要再和你們祁家、和君馳扯上任何關係。因為這一切都讓我覺得噁心。”
“姑娘,你相信因果麼?”見張晨氣沖沖的往外走,老先生不再攔她,只追問。
“我不信任何哲學。只信任我自己的直覺。”張晨頭也不回的走出去,擲地有聲的回答。
“有膽識。我相信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老先生示意堵在門口的男子帶張晨離開茶社。
張晨一回到家就撥祁又銘的電話,那頭是長長的忙音,打了幾次之後就徹底關機了。手機被她握的被汗水浸溼,終於覺得心口的那口濁氣消散掉一點,她拽過床頭的抱枕狠狠的砸了它幾拳,把臉埋在裡面,鬱悶到了極限卻無處發洩。祁又銘一直沒給她回電話,大約是新婚在即,玩的樂不思蜀了,也幸虧這樣,不然她會不會中了祁老頭的圈套,表現的像是所有糾纏不肯罷休的前女友。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一下,不要被大夥忘了、、、求收藏。求打分。求點評。
☆、帶刺
祁又銘和顧曼楠的訂婚典禮吸引了本城眾多名流,宴會自然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縱然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場利益聯姻,但這種婚約在圈子裡很常見,兩位當事人也算的上門當戶對,又是青梅竹馬,所以都樂見其成。
宴會結束後,祁又銘喝的爛醉如泥,他的未婚妻顧曼楠也好不到哪兒去。只是兩個人被莫名其妙的塞到一個屋子裡,聽著眾人的嬉笑聲被咔嗒鎖上的房門隔在屋外,兩個人終於沒形象的躺倒在沙發上,各據一邊開始拿著手機玩。
祁又銘是真的喝高了,訂婚宴之前就有好幾撥專門為他辦的告別單身派對,那幫子人沒一個省油的燈,甚至今天的訂婚宴還不肯放過他。車輪戰很需要些酒量,平時他倒能多喝一點,但是看到秘書遞上來最終的賓客簽到名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