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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息,不想被打擾。謝謝關心一類。實在客套而官方。

她握著滑鼠不停的滾動,幾乎每個帖子裡面都有Y的痕跡,但是他說話點評都很少。

張晨想大約是某些無聊的水軍吧。就把號碼舉報了,又在粉絲圈置頂了一個訊息,一切以圈主賬號釋出的資訊為準。

不料很快就有人搶沙發,圈主你可回來了。最近正有一篇好文要找你切磋下翻譯水平。

張晨莞爾,這麼晚還有人在,她就不怕無聊了,隨即發了站內信過去,很快收到迴音,是一篇不到2萬多字的小故事,兩人約定翻譯好後再互通訊息。

於是整個晚上張晨都在和那篇文章較勁,其中涉及一些典故,她不得不到網站蒐集資料考證來源。這樣全情投入竟然完全沒有意識到時間流逝,等在鍵盤上敲下最後一個句號,已經天亮了,她把翻譯好的文件複製到站內信,點了傳送。然後關機,收拾好電腦,準備回臥室休息。

剛出書房門,就聽到廚房有響動。她屏住呼吸,放輕步子不打算驚擾到阿姨,免得她又向祁又銘通報。

不料卻聽見廚房裡面的人邊走出來邊說話:“阿姨,早點我買好了,等會兒你叫她起來、、、”

張晨當然知道是誰在說話,當即快步往臥室的方向去。

祁又銘似乎是沒料到她忽然出現,而且還是一副蓬頭垢面的形象,愣在廚房門口足足半分鐘,話也沒有說完。但很快他就邁著大步也朝臥室方向進發。

作者有話要說:

☆、隔膜

“去過書房了?”祁又銘不緊不慢的關上房門,跟在張晨後面,心平氣和的詢問。

這一問張晨就明白了,他原來是故意把那些相簿擺在那,等著她發現,以此來試探她的反應。不過她不置可否,倒是不適時的懨懨打了個哈欠。然後默不作聲的在祁又銘的注視下,爬上床蓋上夏涼被躺下去。

答案顯而易見,祁又銘也沒再追問下去,而是走到床邊,長腿一邁,甩掉鞋子,掀開被子躺到了她身邊。

張晨機敏的往裡側挪了挪保持安全距離,他卻追上去。她再挪,他就跟進,伸長手臂就勾住了她的腰。張晨掙脫他,他又執著的探尋:“我都生病發高燒了,就在這睡一會兒。嗯?”

張晨對這個軟糯的要求十分過敏,翻身就要坐起來給他騰地方,不料被祁又銘趁機抓住了手臂往他那邊一拽,她本就重心不穩,又摔回了床上。

祁又銘馬上移動過來抱緊她“別動,讓我抱一下,一會兒就好。”

她繼續掙扎,邊掙脫邊後退,幾乎要掉下床的時候,他又一把撈起她,翻個身讓她爬在他胸前,還用雙腿牢牢鎖住她的身子,一隻手臂壓住她上半身,讓她動彈不得。

兩個人對峙半晌,誰都不肯服輸,張晨的長髮披散下來,髮尾搔到祁又銘耳側,他被癢的難受,吹了口氣把那幾根頭髮吹跑,張晨則彆扭的撇過頭,不肯看他愈發深沉的眼神。

孰料這個扭頭的動作使更多頭髮滑落下來,祁又銘也不再糾纏頭髮,而是改用牙齒咬她左側的睡裙吊帶,很快一邊肩帶就滑落,張晨機敏的撐了一下,還是沒能阻止春光外洩,可他並沒打算放過她,又轉頭去咬右邊的肩帶,滾燙的雙唇貼著她肩頭的面板,異常的難耐,他在反擊她頭髮給他帶去的困擾。見她把頭扭的更開,他停了下來,質問道“聽話一次那麼難嗎?”。

張晨不發一言只一心掙脫這曖昧的困境,又越發感覺到他身體更灼熱的溫度和變得急促的氣息把自己逼的退無可退,乾脆心一橫一低頭,額頭就撞在了他臉上。

祁又銘只覺得鼻子痠麻,很快有血腥的味道灌滿鼻腔。他悶哼一聲,鬆開她,捂著鼻子衝進了衛生間。這大概是他三十多年裡最狼狽的時刻,發著高燒,慾望蓬勃,鼻子淌血,那種痠麻還讓他兩眼深淚,視線都模糊了。

祁又銘在浴室帶了足足半個小時,才裹著浴巾出來。而那個始作俑者已經在床上睡得香甜,看樣子是熬夜太久的結果。他失笑。走進衣櫃挑了一套備用的西服換上,坐在床邊端詳了一會兒,不禁笑起來。見她雙眼緊合,偶爾發出短促的呼嚕嚕的鼻音,像一隻鬆軟的小貓咪,他忽然覺得安心,經過這次流血事件,好像有些隔膜在消散,雖然她還是不樂意同他講話,但畢竟沒再完全封閉自己。走過去把窗簾拉嚴實,囑咐過阿姨晚點叫醒她,這才出門去上班。

張晨再醒來已經迫近中午,一開窗戶就感到外面滾燙的暑氣撲面而來,儘管如此她還是堅持開著窗戶,把被子搬到飄臺上曬著。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