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事的。”
等張晨從急救室轉入普通病房;阿姨已經替祁又銘買來了新襯衫。換上之後他才走進病房;看見她纖瘦的手背上插著針頭;已經泛起一片青紫。
他握住她另一隻手;呆了一會又兒放回去;幫她蓋好被子;走出病房去打電話。宋大夫很快趕來會診;修舒默也在他要求下提前趕來。
一個小時後,張晨醒了過來,修舒默率先走進了病房。
“嗨!張晨;還記得我嗎”
張晨已經徹底恢復意識,看到眼前陌生的男人,凝眉想了一下才問“修醫生”
“是我。”修舒默笑起來;“我還去看過你主演的那個舞臺劇呢;英文臺詞一流;我媽那時候常常誇你。”
張晨謙虛笑笑算作回應。這位修醫生是大學時候系主任修尚英的獨子。跟著修老師參加過不少他們院系活動;英俊幽默紳士向來很招女同學喜歡。
“你怎麼瘦成這樣剛剛我在外面都差點認不出了。”修舒默繼續搭訕,隨手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本子。
“我不會畫房子;也不需要治療。”張晨冷靜的打斷了他的套詞。
“嘿;不要這樣嘛;我們只是尋常朋友見面敘舊而已。”
“不;對不起;我並不打算高攀和你成為朋友。”
他摸摸下巴;笑意濃烈;“當我耍無賴好了。”修舒默自顧在床尾的椅子上坐下,“你有語言組織能力;邏輯也不壞;的確是不需要什麼心理諮詢;我不知道阿銘非要大晚上找我來做什麼。”
張晨沒發表意見。抬頭去看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