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都是打工的。我不能拿整個豐海去和他們抗衡。”
張晨凝眉,她從不瞭解君馳什麼時候涉獵了商貿,但還是說“我明白,我不會給公司添麻煩的。”
“出於個人道義,如果你需要我會無條件幫助你。”
“謝謝你的好意,臣軒。不過,不需要了。”
“能問一個問題嗎?”
“你說。”
“失去的東西可以挽回嗎?”
“有心人自然可以。不過在擁有的時候好好珍惜不是更好嗎?”她微笑的出門,回到辦公室,打了辭職報告,有條不紊的收拾好東西,乘電梯下樓。豐海大廈樓下停著一輛黑色轎車。她目不斜視的走過去,到樓後面的車棚裡取了腳踏車,把東西放到車籃裡,踩著車往家裡去。
那輛車只跟了她一條街,第二個路口就拐走了。張晨憤恨的看著遠去的車影,卯了勁一口氣騎到家,在浴室衝了一個小時澡才緩解些氣悶。吹乾頭髮,她回到客廳,掏出躺在包裡的手機,安安靜靜沒有任何動靜。反倒讓她無計可施了。天氣開始變得陰沉沉,預告說會有雪,果然很快飄灑起來。
祁又銘永遠比她高段,這一年多相安無事,突然出現就來這麼個大動作,害她丟了工作不說,有了這種前科,她大概也不能再在這個行業待下去了。但是他也沒有任何說明是衝著她,才想把君馳的業務拓展到商貿上來,她因此又無法指責他什麼。
很明顯的,朗臣軒已經知道了他們之間的事,丟卒保車是再自然不過的選擇,他非但沒因此怪罪於她,還承諾可以幫她,她真慶幸,這是這幾年裡唯一一個願意站在自己這邊的朋友。
等到天快黑了,依然沒有接到電話,張晨只好主動出擊,看著螢幕上跳躍的熟悉的號碼,她只覺得好笑。兩個說過無數次再不相見,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