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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你罪該萬、、”死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的嘴就被祁又銘狠狠的堵住,滿腔的煙味似乎在那一剎那全部釋放出來,轉移到她那裡,張晨猝不及防,完全被他桎梏住,心肺頓時也被濃烈嗆人的煙味佔據。

她推拒著想掙脫,卻被祁又銘一個用力,翻過身體,臉貼在了牆壁上,雙手被他剪在背後按下去,同時他長腿微曲控制住她亂踢的雙腳。張晨越反抗,他越反鎖的緊,最後幾乎是整個人都壓在她背後,把她貼在了牆上。這樣僵持了一刻鐘,兩個人都累得氣喘吁吁,卻誰也不肯善罷甘休。

“別再讓我從你口裡聽到那個字!”

“怎麼,你害怕了麼?”

“不要挑釁我。”

“從頭到尾,出爾反爾的是你,多管閒事的是你,糾纏不清的也是你。”她被壓迫的貼著牆壁,很不舒服,只能斷斷續續的說出來“我只是想平靜的生活,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也放過、放過你自己。”她的淚水再次不受控制的落下,抽噎道“我做了那麼多努力,甚至背井離鄉的到T市來,忍受那些白眼和輕視,卻還一直堅持著,為了什麼?”她放任自己抽泣起來“對於女人來說,所有的傷痛莫過於情感上的被騙、被欺,就算我曾經對你有過好感,有過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也在你一次次的把我拉進這個泥潭時候全部耗盡了。我恨你!祁又銘,我恨你帶給我的一切!”

“隨你!”祁又銘在靜默的聽完這一段控訴後,把她翻過來,不由分說的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面對面後張晨已經能清楚的看到他額跡暴起的青筋,和幾乎發赤的眼睛,她在他撕扯上衣時候雙手掙脫,急忙十字交叉護在胸前,他也不在意,大手一掰輕鬆拆掉她的防守,完全忘了她胳膊上還有傷。

他是真的瘋了,才會在這種時候想、、、要、、、她。不,其實他此刻更想融入她、變成她,哪怕一分鐘也好,那樣她就可以知道,她說出的那些話,於他是怎樣的切膚之痛,比她的傷口還要疼上千百倍。他不過是做錯一件事,不過是用錯誤的方式愛上一個人。

到這裡,他也覺得自己心氣快要耗盡,無論如何解釋,她都不肯相信,無論怎麼努力,還是於事無補。所以乾脆自暴自棄,遵從自己的欲、、望,最壞也不過讓她對他的恨意再加深一層。無所謂的,反正他也恨這樣的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你信嗎

可是祁又銘又不依不饒的講起了他自己的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父親他是個十分專斷的人;從我記事起;學什麼專業;結交哪些人;他都要干涉。甚至連我的感情也我曾經一度厭惡他給的一切。但是集團這場風波;我真正懂得了他。後來我們談了很多話題;包括你。我覺得我們父子關係在過往十幾年第一次這麼親近。我們都不是善於表達的人;但這次之後;我想嘗試改變。”

見張晨沒有反應,他也不惱,自說自話起來,“我常常;那麼多人,都是生命的匆匆過客,為什麼會獨獨喜歡你;大概從第一次見面的好奇心開始吧;那天你說了命運的話題,還記得嗎?大家心知肚明是沐清故意介紹我們認識。可你偏說順其自然。但後來的情況是你總試圖掙脫禁錮;希望掌握自己的命運,你還愛說重要的是選擇而不是結果。”

“我在你這個年齡時候;一個人;遠在加拿大做實習。渾渾噩噩完成父親佈置的任務;我知道這是將來接管集團必須的歷練,我沒的選。那邊沒有朋友,任何事都要自己做決定,這讓我苦惱不堪無力應對。所以我羨慕你那份果敢和卓絕。看見你越想掙脫;越激發我的控制慾;只想剪掉你的翅膀。現在;我又要你重蹈我覆轍。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是我母親還在世時候教給我的;可惜我還沒有弄得它的意思;她就去世了。

“那時候你幾歲”張晨冷不丁的提問。

“6歲吧;或者7歲。我不大記得清;父親從不提起往事。但我們都用自己的方式祭奠母親。”想到她自小與母親相依為命;祁又銘亦有無限感慨;把她從枕頭裡挖出來,雙手捧著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張晨;以後;我們一定要好好過。我絕不會讓你經歷那些;我會努力活的比你久。”

張晨完全沒有被這樣的深情款款打動,因為身體翻動她感到了某些異樣,驚呼“你又不用措施!”

“反正也不會懷孕;如果懷了;我就有更多籌碼和機會。你會給我機會嗎”

張晨不理他,急忙爬起來“你瞎說什麼呢。”

“當年的事;是我不對;不過你也太倔了;那幾天去陪床,可把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