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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酒力,醉眼迷離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祁又銘也有些上頭,這酒的味道不錯,又是果酒,十分好入口,本來以為勁頭不大,沒想到後勁十足。

“你少喝一點。”祁又銘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攔下了張晨舉到嘴邊的杯子,她是真醉了,順勢就把杯子衝的他嘴了,嬌軟道:“那你替我喝嘛?”

“我是你的誰,憑什麼要替你喝這個酒?”祁又銘握著張晨的手腕,把酒杯奪下放回小桌上,無奈的看著兀自嘀咕的張晨,看來她需要睡覺了,他起身把人打橫抱起來。

沒想到張晨倒對他的問話認真了,“是我的優樂美啊,我泡你,是我的益達啊,我咬你。切!祁又銘你這人辦事怎麼這麼不痛快?!”她佯惱的在他懷裡翻個個身,等祁又銘把他抱到炕沿坐著,她手臂勾著他的脖子不肯放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冰涼的雙手捧著他的臉,把他的五官擠得有些變形,要擱平時哪敢這麼肆無忌憚,所以說酒是個好東西,一來酒壯慫人膽,二來酒後吐真言——

“知道嗎?又銘,你、是、我、的、初、戀。”

一字一句,字正腔圓,見祁又銘不言語,她又後怕似的急忙鬆開對他的俊臉的虐待,又怕皺了似的拿手指在上面匆匆抹平了幾下,“不過,那又如何呢?”,拖著長長的尾音越過他的身子歪到了土炕另一側,抱著枕頭嘟嘟囔囔的睡著了。一隻腳還舒服的抵在祁又銘肚皮上,腳趾幼白可愛的動了幾下。

祁又銘怔忪了一會兒,看看酣睡的張晨和她臉上因醉酒泛起的紅暈,把人翻個身,讓她睡得舒服些。起身到庭院裡乘涼。

作者有話要說:

☆、誠實

凌晨的時候,張晨睡的熱出了一身汗,加上宿醉的難受,醒了過來。她躡手躡腳的下地,到裡屋去沖洗了一下才重新躺回來。後半夜的溫度降了許多,她拉了唯一一床薄被蓋上。

兩個人分據炕的兩端,祁又銘大約是睡不習慣這種硬土炕的,又有蚊子一直在屋子裡嗡嗡直打轉,他不停的翻身。張晨醒來之後一系列動作雖然已經儘量輕,還是擾了他難得培養起的睡眠。

“過來。”黑暗中他對她說。

“不。”

“這兒白天和夜晚溫差很大,我冷。”

“你也看到了,沒有多餘的被子。”張晨自然記得他怕冷不怕熱的,不過黑夜可以收容很多東西,她酒醒得快,睡了一覺早清醒了,但就是想借酒跟同處一室的人抬槓。

“把你的被子給我。”祁又銘很上道的在黑暗中跟她對峙。

“那我蓋什麼?你可真不紳士。”張晨氣惱的說,可轉瞬間被子已經被奪走了,真是“淘氣”的祁又銘。還假慈悲的扔給她一件西裝外套。

張晨嘟噥:“無賴。”

祁又銘為了證明自己的無賴似的,裹著被子轉了兩圈就靠到張晨身邊了,霸道的把人攬在自己懷裡,朝她吹了口熱氣,“你有我不就夠了。”,聲音竟然是前所未有的低沉魅惑。

張晨一個機靈坐起來,“你!”簡直令人髮指。

“噓聽!”祁又銘按住她,張晨沒再動,即刻豎起耳朵,除了遠處傳來的隱隱約約的蛙鳴和蟲叫,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祁又銘彷彿在黑暗裡也看得清她責怪的表情,“你再仔細聽。”

張晨撐著腦袋又聽了一會兒還是沒聽出任何異常,正想反駁他已經覆唇吻上她。張晨反應過來,狠狠咬了他,祁又銘也不鬆開,只是虛攬著她的肩頭,含糊道:“乖”

張晨急的伸手推拒,他吻的更深,空餘的雙手製服她的不安,“最後幾天。我答應你,回去後我馬上走行不行?”

這次他沒有用那些沒有情感的卡紙傳達命令。當被祁又銘深吻著張晨重新躺倒時,望著漆黑的屋頂,終於還是放棄掙扎。每個人都該對自己誠實一點,如果她堅持拒絕他,那他是沒有辦法跟來東橋的,感受到覆壓在身上的重量,張晨還是有點不甘心,“小狗!說話不算數的是小狗。”

“嗯。”祁又銘忘情的流連在她頸側,那裡總是帶著若有似無的香氣,也是她的敏感部位。

他一直叫她的名字,親暱的,柔情的,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好像他們一直是這樣,一直會這樣。

“可以嗎?”不肖張晨點頭,男人早按耐不住的闖了進去,快速動作著。張晨有點疼,抓著身下的被單,不小心壓到了燈繩,“啪”的一聲輕響,一瞬間屋子變的光亮起來,她不適應的眯起眼,看著身上起伏的男人,這一次她看見他也是閉著眼,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