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枝條多,查普曼漸漸處於下風,最後無奈,他只能瞬間拋去人形,身體膨大,變成了單尾獨角的樣子,瞬間崩斷了小葉子纏繞在他身上的所有枝條,隨後便一口狠狠朝小葉子要去。
許褚看得心驚膽戰,顧不得身上的劇痛,伸出觸鬚攔住了查普曼。隨後他兩人一裹,開啟門把他們往外丟去,氣急敗壞地說道:“滾滾滾!就知道添亂。”
說完,許褚將門狠狠關上,隨後想起一號之前的樣子,卻不由笑了出來。
他想起以前一號幫他處理的樣子,在洩殖腔外塗抹了一些那種透明液體,隨後果然便順利很多。雖然依舊疼的厲害,但也迅速完成了這次生產。
之後他指揮隱藏在房子周圍的那些體積較小的小蟲子們,讓它們處理這些新生出來的卵。只是他生產完之後非常虛弱,恢復人形,便開門讓人送來食物。
對於他來說,無論是哪種虛弱,只要有食物就能讓他迅速恢復。
門外兩人已經恢復了原狀,聽了許褚的吩咐迅速下樓。不過這時範達爾已經帶著機械管家,將食物送上來了。
範達爾將許褚扶起靠坐在床頭,便看他伸出無數觸鬚,卷著食物就往嘴裡送,連嘴巴的形狀都已經維持不住。如果此時有其他人看到他那張了血盆大口、用力吞嚥食物的樣子,恐怕都要做噩夢。
不過現在他身邊的人見此,倒都是鬆了口氣,只要能吃,他就不會有什麼大礙。
吃下那些食物之後,許褚精力恢復不少,卻又將小葉子和查普曼拎來狠狠教訓了一頓。他讓兩人站在床床前,兩人一高一矮,一個結實一個細瘦,不過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不語,一副低頭認錯狀。
“你們倆說起來也算是兄弟,都是一家人,動起手來卻是這種不死不休的樣子。”許褚說著,便想起剛剛小葉子枝條將查普曼勒的差點斷氣,以及查普曼一口向小葉子咬去,明顯是想要將對方吞噬的樣子,想想依舊心驚。
“知道錯在哪裡了嗎?”
許褚說完便看到小葉子睜著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許褚一愣,這才發現它竟然還長出了眼皮,也不知是從哪裡學來的。
許褚看著心中覺得好笑,只是臉上卻不動聲色,反而轉頭又教訓起1號來,“還有你,你是所有人中最大的,你忘記以前我跟你們說過的那些故事了嗎?”
許褚一邊說著,一邊往口中塞著食物,卻感覺又像是回到了以前,他開始長篇大論地講起故事來。他講完一個,還要問一句“聽懂了沒?”
要說沒聽懂,他就重複再講一遍,要說聽懂了,他卻又要他們講講他們從中獲得了什麼。
查普曼這輩子有記憶來,就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對方就像是在教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這些故事也無非就是告訴他要友愛兄弟,關愛弟妹,還要互相謙讓。可是讓他親口說出來這些淺顯的道理,又讓他覺得十分羞恥。
只是無奈,看著眼前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的許褚,卻是一副教不好他們就決不罷休的樣子。查普曼只能學著記憶中的樣子,乾巴巴地回答了這些問題。
許褚見狀便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而看向小葉子。
小葉子對此倒是駕輕就熟,只是他不太能熟練的說話,回答起問題來有些磕磕絆絆,答得倒是比查普曼更像那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