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問,查普曼不由抿起嘴,垂目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這些年來,他和奧舍麗互相合作,是非常契合的戰友。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他幾乎已經不記得與奧舍麗曾經有過的那段感情了。
那確實是曾經他毅然加入“叛軍”的動力之一,但他現在已經說不清,當初那到底是因為愛意,還是更多地是由於年輕氣盛。
這些年來先是與薩利蒙的戰爭,隨後又是與聯盟中各個派系的爭鬥。那些事幾乎佔據了他所有的心神,到了現在,他幾乎已經沒有心思再去想這些事情了。
當拉斐爾提出要與他離婚時,他更是覺得身上的又一個加鎖,被撬了開去。事到如今,他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再給自己加一道枷鎖。
切爾西見狀卻不由嘆了口氣,“虧得奧舍麗等了你這麼多年,我還以為你們能夠破鏡重圓呢!”
聽到切爾西的話,查普曼露出疑惑神色。切爾西見狀一頓,不由感嘆道:“你不會沒看出來吧?奧舍麗結婚沒多久就又離婚了,這些年來一直單身,白天黑夜地圍著你轉,是個人都知道,她心裡一直裝著你。”
查普曼被說得有些猶疑,這些年來在工作上,他與奧舍麗接觸的並不多,完全沒有切爾西所說的,什麼奧舍麗白天黑夜地圍著他轉的事。
可是他也確實並不清楚奧舍麗的心意。
不過一旁的切爾西卻已經擺了擺手,一臉不在意地說道:“算了,我們還是說說你那個小美人吧!”
查普曼聞言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切爾西一眼, “什麼小美人?”
切爾西聞言, 立馬開啟手中的光腦, 翻出一張圖片給查普曼看, “這個,這個呀!你不知道現在你的府邸圍滿了各式各樣的記者, 都說你金屋藏嬌呢!”
查普曼一看,臉上卻露出無奈神色, 那竟然是張圖爾斯的照片。他下意識就有些心理不適地聳了聳肩,把背上的雞皮疙瘩給抖掉, 才說道:“你別跟著瞎起鬨,這是——”
查普曼頓了頓,才接著說道:“這是我朋友家中的孩子。”
他一邊說著, 一邊想了想, 按了按桌上的一個按鈕, 命令道:“網上最近關於我的一些私人訊息都清理一下,尤其是圖片資料, 把我身邊人的圖片資訊全部清理乾淨。”
吩咐完, 查普曼才抬頭,卻看到切爾西依舊笑嘻嘻地說道:“那這個不是,另一個總是了吧?外面傳言你對他一見鍾情,隨後扔下首都星所有的事情拍拍屁股, 就追著人跑到邊境去了,一呆就是好幾個月,真是隻要美人不要江山了啊!”
“我為什麼去巡防你還不知道嗎?”在朋友面前查普曼也放鬆了姿態, 翻了個白眼說道。
切爾西卻一臉奸笑說:“那你這是不否認對人家一見鍾情了?”
查普曼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他才說道:“我和他之前就認識的。”
切爾西聽到之後卻不以為意,“你認識的人,我怎麼會不認識?”
說著他便是一頓,然後才意識到,“你是說是,在你失蹤期間——”
查普曼點點頭,“我受了傷,期間行動不便,都是他在照顧我。”
切爾西這才露出恍然之色,不過隨後他又默默注視了查普曼許久,臉上卻逐漸又露出了十分招打的竊笑,“哎喲,你這是在解釋——可是就我對你的認識,你這也不像是個會為了報恩,一直追在人家屁股後面,完了還把人家帶回家,就藏在家中誰也不讓看的人啊!你還說你這不是金屋藏嬌?哦,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對人家一見鍾情,而是日久生情對吧?哈哈哈!”
說完,切爾西就在那邊自得自樂地哈哈大笑起來。
查普曼這天回到家,才知道許褚再一次被克拉克家的人拒之門外了。看著許褚臉上的無奈神色,查普曼想了想,又看了看日期,對許褚說到想給克萊爾辦一個生日宴會。
“不請太多人,就幾個朋友聚聚。克萊爾沒有同學,認識的也就你們幾個,還有我的幾個朋友,我還想把約瑟芬和奧舍麗也邀請過來。”
聽到這兒許褚笑了起來,隨後他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頓了頓他又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克萊爾送回去?”
這件事裡的複雜關係,許褚多少知道一些。克萊爾也適度地表達出想要回去的意思,可是一號卻一直不為所動,所以許褚就問了一句。
查普曼聞言卻笑了笑,“等他來找我談判。我可以把克萊爾送到他身邊,但是他